撩人同時反被撩的小狐狸,就這麼跟時總杠上了。
但是并沒有再找機會出手,而是暗戳戳地搞事情。
同事們看着這二位你來我往,生怕殃及池魚。連最神經大條的廖雨君都不再大着膽子在公司跟黎一摸魚雙排。
時蘭音又怎會察覺不到這莫名其妙背後的暗流湧動,隻是黎一想玩,他便奉陪到底。
近期,黎一手上的直播搞得如火如荼,甚至有從音辰的零碎小業務發展成副業的趨勢。
離一原上草這個号背後的皮下換了好幾個,也不知道觀衆們是如何發現,一次都不是黎一本人上線的。他們殷切呼喚,員工們幫忙轉達,黎一終于開啟了這個月的第一次直播。
直播部的人都放下手上的工作,來旁觀。發現黎一的遊戲風格确實模仿不來。他殺得太幹脆利落了,這受技術水平的限制,無法複刻。
怪不得人們喜歡看黎一直播,目前玩遊戲的爽度在主播界無人能敵。
這就有彈幕問他,有沒有收到職業戰隊的邀請。
雖然音辰開發的幾個遊戲還沒有火到有職業聯賽的地步,而黎一也從不直播其他平台研發的遊戲,但從意識、操作來看,他玩什麼都會有很高水平。這樣的人才,光直播可惜了。
面對越來越多的這方面問題,黎一難得開了麥作答:“不跳槽,老闆知道了會發瘋的。”
清朗的少年音通過麥克風傳到各家各戶觀衆的耳朵裡。
好聽哎。這是他們的第一反應。
之後回過神來,就是嗷嗷叫着男神好蘇想嫁的了。
沒錯,這樣喊着的,也包括部分男同志。
而時蘭音,忙裡偷閑他打開了黎一的直播正在觀看,聽到耳機裡的聲音,他沒有表情的面孔有了一絲笑意。不得不承認,老闆有被取悅到呢。
下班後,黎一淡定地支着下巴觀察時蘭音的表情與動作。随即他驗證了自己的猜想,這人的确有在偷偷看直播。
微微笑了一下,看不見背後黎一是什麼情況的時蘭音突然抖了抖肩。
“你怎麼了?”黎一湊上前,撣了撣時蘭音黑襯衫上并不存在的灰塵。
時蘭音先是沉默,後是拎了電腦,“走吧。”
“我現在不走哦。”黎一又回到沙發上半躺半倚着,還翹起一條腿晃了晃。
“為什麼?”計劃之外的變化使時蘭音有些焦慮。
黎一眼睛裡暈着光,笑得明媚恣意,“跟别人有約了。”
這個别人就很在時蘭音的雷點蹦迪,他以前從來沒發現自己的占有欲這麼強。想把小狐狸鎖起來,想告訴他,他不能和其他人産生交集。
可時蘭音又很快恢複正常,他跟黎一什麼關系啊,哪裡有資格要求這些。
于是他默不作聲地一個人開車回家了,内心再不平靜,也沒有折回去跟蹤黎一的意思。
什麼該做,什麼不能做,他還是很有分寸感的。
這廂,被黎一約來的蔣韻小同學顫顫巍巍地進了酒吧,要不是廖雪君神态自如地把他往裡拉,他早就臨陣脫逃了。
好好學習的小蔣性格腼腆,但長了副大個子和俊逸面孔。一進去就感受到了火熱的視線。他承受不住,低下了頭試圖逃避。
廖雪君一眼看見黎一,那人穿着一件繡了金邊的白襯衣,周圍許多搭讪被拒仍不甘心的人。
“不是說眼鏡和劉海是隐藏顔值的利器嗎?為什麼還這麼多飛蛾來撲火?”
廖雪君聳聳肩,“誰讓你選了gay吧呢,就算不看顔值,你這身材也是一等一的吸引小0。”
黎一把酒單遞過去,有點犯困,“你好像很懂啊。”
“那必須的,是我選的地方。”
“啊,是你叫我跟一哥來這裡。我就說這不會是一哥選地點的風格。”
黎一被蔣韻逗笑,“我是什麼風格啊?”
“餐廳。”
有些小直男,不愧是大學霸,雖不解風情,可總結能力就是強。
時蘭音忍不住給黎一打電話的時候,小狐狸已經喝醉了。
而等到他趕往酒吧接到小狐狸,又經曆了重重波折。
廖雪君把同樣醉的臉蛋紅撲撲的蔣韻從人群中撈出來,突然想明白了黎一怎麼會讓自己約個越過分越好的地方。
好心機啊,怪不得能輕松釣到男人。
被冤枉釣男人的黎一将頭埋進時總的胸膛,喃喃道:“好暖,好軟。”
被無意識調/戲了的時總敢怒不敢言,還為自己隐隐有些享受的心理感到羞愧。
他将不安分作妖的黎一塞進後座,自己繞回前面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