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往莫斯科的飛機上,頭等艙裡靜谧又充斥着壓抑。
“小桦,你在國内耽誤的時間太多了,别忘了你不是普通人家,你的人生和她不一樣的”說話的男人正是蘇嬰看到給扶桦開門的那位,舒展不開的眉頭給人不可親近的距離感。
“隗叔,我明白,隻是我不想離開她”
男人繼續說道:“你還沒長大,時間長了就會忘了,你以後遇到的人肯定比她的資質好過百倍,樣貌身世都是和你最為相配的”
“合适重要還是相愛重要”扶桦凝視着窗外的白雲,他心裡是說不出的惆怅,他清楚自己的任務和使命,他知道現在什麼都不能給蘇嬰承諾,可是完成父親留下的産業需要多久,五年?十年?對于扶桦來說,多久都沒關系,隻是嬰嬰,她還會記得他嗎?她會愛上别人嗎?
扶桦的心裡一直都有答案,她會愛上别人,她不會記得他曾對她許下的諾言,時間太久,久到可以模糊一個人的聲音,久到可以忘記一個人的承諾。
“無論你會愛上誰,嬰嬰,無論你會和誰在一起,你隻能是我的。你一定會恨我,不過,隻要你在我身邊,恨我也沒關系”
飛機降落在謝列梅捷沃國際機場,扶桦身着黑色西服和呢子大衣,端正經典的搭配在扶桦的身上相得益彰,檢票時工作人員看着扶桦的眼睛簡直要跳出來,但随後就被隗叔的眼神吓退了回去。
機場外,三輛邁巴赫等候多時,圍觀的人小聲議論着裡面坐的是哪位财閥或是官家少爺,膽子大些的偷偷拿出手機錄起了視頻。現在車周圍的男保镖臉上沒有一絲表情,胳膊上的肌肉把衣服撐出了上下錯落的形狀,往旁邊看去,也有兩名英姿飒爽的女保镖。他們看到扶桦和隗叔立即畢恭畢敬的鞠躬行禮。
“扶少,隗叔”
“有點興師動衆了吧,來這麼多保镖幹嘛,有人暗殺我們嗎?”扶桦低垂着眼,仿佛對他們的行為感到不理解。
“扶少,最近這地方不太平,老夫人也擔心您,所以您委屈一下”領頭的男保镖說道,他一直保持着鞠躬彎腰的姿勢,始終沒有擡起身來。
扶桦點頭表示默認,衆人看到扶桦表态後便請隗叔和扶桦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