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8房内,周志遠仔細檢查了每一個角落,甚至掀開窗簾看了看窗外。
他摟着紅裙女人狠狠親了一口:“寶貝你放心,沒有攝像頭,今天我老婆那蠢女人也有事出去了。”
他得意地掏出瓶潤滑油放在床頭。
紅裙女人嗔怪地看着他:“你可别說了,今天我碰見你老婆和那隻臭狗了,它看見我就要咬我,特别兇殘!”
周志遠抱着紅裙女人進入浴室,順口哄她:“你是說哼唧嗎,那臭狗一點也不聽話,我早就想弄死它了,到時候給寶貝出氣!”
周志遠不知道的是,窗外小麻雀正撲棱着翅膀停下,它昂首挺胸地穿過窗戶進入室内,還找了一個隐蔽的地方蹲下,它的脖子上戴着微型攝像頭,鏡頭正好對準大床,高清畫質能将周志遠新長的痘痘都拍得一清二楚。
通風管道裡,花枝鼠找了幾個表親正嘿咻嘿咻地推着膠水瓶向上爬着。
它們在小麻雀的指揮下,艱難地将周志遠的潤滑油換成了膠水,在倒出潤滑油的時候,最小的那隻甚至突然腳滑,整隻鼠啪叽掉了進去,還是被哥哥們咬着尾巴拽出來的。
“吱呀——”
浴室房門打開,周志遠和女人換上了浴袍,正如膠似漆地纏在一起。
小老鼠們被吓了一跳,紛紛躲進了床下,瞪着那雙豆豆眼看着外面的動靜。
周志遠一把将紅裙女人按在床上,臉上挂着油膩的笑容,正準備大展身手。忽然,他感覺腳底黏糊糊的,低頭一看,地闆上粘着一點詭異的透明液體。
“啧,這破潤滑油,竟然漏了?”
他嗤笑一聲,懶得理會,随手抓起床頭櫃上的瓶子,往兩人身上倒了一大攤,還故意在女人面前晃了晃,語氣輕佻:“寶貝,待會兒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絲滑,什麼叫享受~”
女人嬌笑着伸手去碰,結果下一秒——
“啊!這什麼鬼東西?!”
周志遠猛地發現,自己倒出來的根本不是潤滑油,而是 透明強力膠水 !更糟的是,他和女人已經牢牢黏在了一起,怎麼甩都甩不開!
“别動!越動粘得越緊!”
他慌亂地喊道,可女人哪裡聽得進去,尖叫着拼命掙紮,結果手也啪叽一下粘在了一起,兩個人像被粘鼠闆困住的老鼠,扭來扭去卻動彈不得。
“周志遠!你搞什麼鬼?!”
女人崩潰大喊,頭發都糊在了臉上,口紅蹭得滿下巴都是,活像個被膠水封印的瘋子。
周志遠也慌了,想站起來,結果腳底一滑,整個人“咚”地栽倒在女人身上,兩人徹底黏成了連體嬰!
“救命!快來人啊!”
女人歇斯底裡地尖叫,可越是扭動,膠水粘得越牢。
周志遠滿頭大汗,拼命想掙脫。
“這TM到底是誰幹的?!”
他怒吼,可回應他的,隻有通風管道裡傳來的一陣窸窸窣窣的吱吱聲。
“啊——”
周志遠的慘叫聲響徹了整個樓層。
“滴滴。”
808的房門忽然被刷開。
周志遠還以為是工作人員上來了,像抓住救命稻草般朝門口嘶吼:“快進來救……”
聲音戛然而止。
張英玉踩着高跟鞋走進來,身後跟着七八個親戚,每個人臉上都帶着看好戲的表情。她慢悠悠地摘下墨鏡,紅唇勾起一抹冷笑。
“喲,挺會玩啊,需要我幫忙嗎?”
周志遠臉色瞬間慘白:“老,老婆……”
紅裙女人發出一聲嗚咽,拼命往被子裡鑽,卻因為兩人牢牢粘在一起,她根本做不到将自己藏起來。
“别叫我老婆。”
張英玉從包裡掏出一疊照片甩在床上。
“這是你在君玉酒店的開房記錄,還有近期能調出來的監控照片,證明确實是你本人使用。還需要我繼續念嗎?或許你還想狡辯一下,你是在開會處理公務?”
照片上全是周志遠摟着女人進酒店的身影。
房間裡頓時炸開了鍋。
“畜生!”
張英玉父親第一個沖上去,老爺子雖然年紀大了,但力氣一點不輕,他掄起拐杖就打:“不要臉的東西!你竟然敢背叛英玉!”
二姐更狠,拿起手機就朝着兩人拍:“大家看看這對恬不知恥的奸夫□□!都粘在一起了。”
惡趣味的表弟更是蹲在床邊研究:“姐夫,你這膠水質量不錯啊,哪裡買的。”
紅裙女人尖叫着想躲,結果一動就扯到膠水,疼得龇牙咧嘴。周志遠急得滿頭大汗,想解釋又動彈不得,隻能哀求着讓張英玉原諒他,幫忙叫救護車。
張英玉優雅地掏出離婚協議書:“簽了吧,你淨身出戶。”
周志遠還咬牙拒絕,沒想到張英玉忽然拿起啾啾身上的攝像頭,俯身到他耳邊:“剛剛的一切我都錄下來了,你要是識趣……”
周志遠壓在紅裙女人身上,他此刻想要狡辯都狡辯不了。
旁觀的親戚再次紮刀:“簽了吧,要是再不送醫院,姐夫你下面都要保不住了。”
周志遠如遭雷擊:“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