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音挺直身體,哼了一聲,“瞧不起誰呢。”
……
氣死了。
虞音對着鏡子,氣得想大叫。
都是些摳男人,隻想占她便宜。
真是倒黴死了,一個個沒錢出來玩什麼。
她對着鏡子看了看自己的妝容,沒有任何脫妝,這才直起身,她現在在酒吧的二樓,聽許念說有錢人都在二樓,她靠着美色溜了上來。
這次說什麼都得撈點東西。
這樣想着,虞音扭着腰肢就走了出去,就瞧見她白日打掃大平層的主顧,對方穿着黑色及小腿的長裙,頭發打理得一絲不苟,身上除了黑就是露出的白,帶着有錢人的矜雅。
襯得精心打扮的虞音仿佛一個小醜。
虞音是又尴尬又羞惱。
撐着那點莫名的自尊,虞音挺直腰肢,擡着下巴,準備目不斜視的與對方交錯。
誰知,對方卻叫住了她。
然後虞音就被包養了。
虞音不安地咬着指尖,兩個女人要怎麼做?
而且她也不喜歡女人。
耳邊浴室的水聲嘩嘩,虞音拿出手機,緊急搜索了一下情人的自我修養與管理。
水聲停了。
虞音趕緊息屏放下手機,在金主出來的時候,整個人抱了上去,忍着不适,嘟着嘴,嬌嬌俏俏說:“怎麼這麼久,我都等急了。”
”……”
靠在金主懷裡的虞音等了一會,一點動靜也沒聽到,她擡起頭,與一雙深黑幽深的眼睛對上,虞音有一瞬的瑟縮,又想到手機上前輩們曬出的好日子,咬咬牙,對着金主的嘴撞了上去。
今天這生米必須煮成熟飯。
快不能呼吸了。
深得仿佛快鑽進她喉嚨裡的舌頭,虞音抓緊金主的雙肩,尖銳地指甲在對方蒼白的肩上劃出痕迹,表情不受控制的翻着白眼。
仿佛被吞噬的詭異感,虞音害怕得忍不住發出泣聲。
好可怕。
一點也不舒服。
虞音幾乎哭了一晚上。
第二天,虞音紅腫着眼,堅強的讓金主送了兩個包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