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說:“我叫曹雪,别忘了。”
“怎麼會忘記我們的雪女神啊?!”喬燕挽住曹雪的胳膊,說:“女神,我明天寫想打羽毛球,能拿羽毛球拍吧?”
曹雪:“當然。”
...
一晚上,喬燕的狗腿摸樣都在月婳腦中揮散不去,同樣,還有參與乒乓球玩耍後的後悔,再次這樣...她們都圍着童妤問,忘了她這個同樣第一次見面的月婳。
月婳歎氣。
“小聲點。”同桌李蘭提醒:“你歎氣聲太大,影響我做題的思路解析。”
月婳:“...”
她又想到曹雪說的□□,這東西最近好像很流行,她問李蘭:“你有企鵝嗎?”
李蘭:“沒有。”
“那東西會影響學習,我才不注冊。”又算錯了,李蘭手下的油筆洩恨似的畫圈圈。
影響學習...
那還看小說啊?
月婳又習慣性往童妤那邊看眼,江爍爍不知道在跟她說什麼,兩人笑的七倒八歪的,老張咋不來晚自習查自律,最好把這兩人抓出去罰站!
月婳氣的噴火,肚子也噴。
感覺到一陣陣暖流。
第一節晚自習馬上要下時,老張抱着一沓卷子來了,老張鐵面無情:“中間不休息,要上廁所的舉手示意,現在開始考數學,我看看你們最近半個月的情況。”
月婳握着筆,滿頭大汗。
縮在座位上不動。
考完試,大家收拾書包放學回家,童妤背着包過來叫月婳,身邊跟着江爍爍,江爍爍敲她文具盒:“走啊,周五放學了還不走,這麼勤學啊?”
月婳沒說話,還是貓着腰。
童妤注意到她的姿勢,用胳膊撞了下江爍爍:“你先走吧,我想起來了,我們兩今晚要一起等另外一個發小過來,晚上我們家裡要聚餐。”
江爍爍:“行吧!”
見江爍爍走遠,童妤放下書包半蹲月婳身旁,她脫下深藍色校服外套,二話不說給月婳系在腰上。
月婳眨眼咬唇:“來事了。”
很是委屈巴巴的樣子。
“我知道。”
童妤從書包掏出個東西裝口袋,然後重新背上書包,再把月婳的書包也收拾好背上,月婳站起身後,她左右看看,擋嚴實了,然後再用紙去擦月婳的椅子。
月婳看着紅血,心中羞愧。
“童妤...”
“這個很髒的,還是我來吧。”月婳想去接過童妤手裡的髒紙巾。
“沒事呢月兒。”
童妤用新的紙包住被染紅的紙:“然後去丢掉就行,走,我們去衛生間墊一下就可以回家了。”
回去路上,月婳始終興趣不高。
這是她第一次生理期。
疼的她有些不習慣,一想到後面每個月都要疼,她就心裡難受,覺得當個女孩真不容易。
兩人在路邊等公交,月婳發呆。
童妤用胳膊撞了下她:“月兒,好了呢,别想這件事,這是每個女生都要經曆的,心态放平,像接受每月隻來找你一次的好朋友一樣去接受它。”
不得不說,童妤很會安慰人。
月婳問:“你怎麼會帶那個?”
“你不是都是月底嗎?”現在才二十幾号,月婳記得,童妤的一向很準,一點都不像喬燕那樣亂來。
童妤側頭看她,看着她笑。
笑的如沐春風很是柔和。
月婳:“你笑什麼?”
“沒什麼。”童妤搖搖頭,她輕聲:“因為,你的還沒來呀,我得随時準備着,跟你一起迎接你這位遲到很久才來找你的親戚。”
“第一次拜訪,可不能讓你慌張。”
童妤剛說完,她們要等的公交車就來了,月婳走在前,童妤在她身後幫忙看,還扶着她的腰,給她一個力去撐着,避免生理期腰疼的厲害。
車上,月婳看着坐在外的童妤。
兩人耳朵上各戴一個耳機,放的是周傑倫的晴天,歌詞唱到:“故事的小黃花,從出生那年就飄着,随記憶...”
童妤側頭,對正看她的月婳微笑。
她笑起時兩個小小酒窩。
“童年的蕩秋千...”
歌詞不斷重複在耳邊,随着輕快的節奏,月婳的心情也莫名好了不少。
她發現,其實童妤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