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把你的名字寫在煙上吸進肺裡,讓你留在我最近的位置~”韓牧唱完,全程安靜。
談澈幹笑兩聲,“玩尬的嗎哥們。”
韓牧:“沒有,确實有點尬,我是想那小兄弟是不是何竹風對象。”
韓牧一說,談澈大腦像是幹涸的原地有了水源滋潤,想法源源不斷。
談澈回想道剛開始老媽問自己有沒有談對象,他本來是看向窗外的風景,結果聽到這話卻将目光投射到澈車内。
他本以為何竹風也是好奇,那麼有沒有一種可能——
是當時的何竹風初來乍到,聽到夏裡問自己有沒有談朋友時,他也想分享一下自己的喜悅...
談澈邊想邊搖頭,去tam的喜悅!
小小年紀不學好,談個屁的對象。
不行,得找他去,不能眼睜睜看着他誤入歧途。
接着,他抱着拯救失足少年的心态慌慌張張來到操場,尋找何竹風的身影。
看了半天,何竹風在籃球場給那男生撿球,這給談澈氣的火冒三丈。
在自己這裡舍不得讓他幹一下重活,結果現在倒好,給别人撿球???
談澈壓下怒火,來到何竹風身邊,“我找你半天了,這是你朋友嗎?”
談澈一臉氣樣裝的很假。
那男生輕輕一笑,“是弟弟,不是朋友。”
談澈微微一愣,“什麼?”
“邊懷樂。你好。”邊懷樂态度自然道。
談澈看着他這副樣子,滿腦子都是不能輸不能輸,不是,不能掉面。
于是他微微一笑,“談澈,你好。”
邊懷樂露出笑臉,看向何竹風,“這就是你發小嗎?”
“難怪你會....”
“etc.”
何竹風嗓子有傷,聲音沙啞無比,在三人隻間很好分辨。
談澈有些震驚,邊懷樂笑說:“看給你急的,連古拉丁語都說出來了。”
“行行行,我不說了。”
談澈則是震驚與他能發出的聲音。
何竹風白了邊懷樂一眼,拉着談澈離開樂籃球場。
談澈高興地來他面前,道:“你可以說話啊!”
何竹風搖搖頭,從他口袋裡拿出笑本本,寫:
-不能,剛剛那是等的意思,我離開之後報了個古拉丁語班,啞巴是可以說的.
談澈卡着這話,不知是為他慶幸還是幸運。
合着他自己想為聾啞人的方便,全用在自己身上了。
談澈:“哦。”
何竹風在上面“不能”上畫了個圈,有畫了一條往下延續的線:
-說不了長話,短話也很勉強.
談澈看着這些,看到了生的希望。
看到了以後,何竹風站在陽光下講話的樣子。
談澈笑得溫柔,拿開本子,道:“很快就可以了。”
何竹風疑惑蹙眉,
談澈表情搞怪,說:“何竹風,我們一起走到未來好不好。”
“不要有第三人的參與,剛剛那個人也不要,行不行。”
何竹風有一瞬間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給自己傳達的訊息,他下意識想,這是談澈的聲音嗎?
是的,這是的。
因為談澈目光太熾熱。
何竹風看着他搖搖頭,他想談澈是認真的,但是自己不行。
因為喜歡,自己喜歡他,所以不行。
任何關系中間但凡加一個喜歡,關系就變了,他不能打着摯友的名義不斷索取自己的...龌龊心思。
他連忙轉移話題,寫道:
-那個弟弟是我到山城認識的低一個朋友,他哥哥和我是同學,但是他哥哥去世了,因為我,所以他想幹什麼,我想都滿足他,剛剛對你很抱歉.
談澈發問:“和你有關?”
何竹風點點頭,繼續寫到,
-很戲劇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