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沉在水底,心情卻很不好。
有東西敢動它喜歡的漂亮人類,實在是讓魚太生氣了,要不是擔心漂亮人類這時候會害怕,魚早就追過去了,等着吧,魚不會就這麼算了的!
會所裡,聽完得力助手的彙報,祖成慶的神情猙獰:“你是說,車子都被撞的在空中翻滾了360度,還被撞的變了形,結果車子裡的人毫發無傷,就司機破了點皮?”
“boss,我們的人打聽到的消息确實是這樣的的。”助手低着腦袋,也覺得很不可思議,忍不住感歎,“這位聞總的運氣也太好了點,我聽說那些大人物之所以能成為大人物就是運氣跟其他人不一樣……”
他說着說着,窺見祖成慶難看的臉色,連忙改口:“boss,那你的運道肯定比那位聞總還強!”
祖成慶這會兒卻沒空去聽他拍馬屁,也沒心思繼續喝酒了,起身就匆匆開車回别墅。
他喝了酒,卻沒有叫司機,自己開着車一路飙了回去,一進門,沒有往樓上去,反倒去了地下室。
地下室裡很黑,沒有開空調也沒有裝燈,但陰涼無比,還點着一盞樣式古樸,且缺了一塊口子的油燈,一團黑影正漂浮在油燈上方,看着有鼻子有眼的,還有類似于胡須之類的東西,像人,又不像人,看着似乎正在吸食油燈燃燒時往上升騰的煙。
祖成慶對這一幕見怪不怪了,他一進來,兩腿一彎,結結實實的跪在了黑影前頭,急切的問着:“老祖宗,我聽說那個許月棠和聞渝都沒事,這是怎麼回事啊?難道老祖宗你還沒有動手嗎?”
他說着說着就急了,語氣也不太好,透着一股怨怪,怪老祖宗怎麼還不動手幫他收拾那兩個看不起他的女人。
但在油燈前那道黑影輕飄飄掃過來一眼,黑暗中一點幽綠變成兩點時,祖成慶心裡一毛,連忙低下了頭不敢多看。
很快的,一道尖細的聲音響起,慢悠悠的,透着讓人毛骨悚然的陰冷:“你以為老祖宗我沒動手?敢欺負我的人,哼!”
它先是冷哼了一聲,語氣張狂,但又很快變得咬牙切齒起來,夾帶着像是在磨牙的咯吱聲:“那個叫許月棠的,家裡可有不少的寶貝,上回就靠着一件寶貝躲過了老祖宗我的手段,這回又是,另外一個叫聞渝的——”
它頓住,沒急着說話,像是在思考到底是怎麼回事。
實際上,它也沒想明白,明明它施展過去的法術已經成功了,怎麼那個叫聞渝的女人還是一點事情沒有。
祖成慶這時候想起了助手說的話,眼睛一亮,立馬把那運道的說法給說了。
說完以後,他想到自己是為什麼來的s市,興奮的呼吸都急促了起來:“老祖宗,你和我不是正好需要這種命格好的人嗎?”
黑暗中,油燈幽綠的光點急促閃了閃後,“噗”的一聲滅了,油燈一滅,另一點幽綠也黯淡了不少,卻仍舊存在于黑暗中,老祖宗尖細的嗓音很快再度響起:“那老祖宗可得再去會會這個叫聞渝的了,要真是個命格好的,捉來給老祖宗我煉油燈正好。”
祖成慶低着頭,神色興奮到癫狂,他想到打聽來的消息,聞渝大哥聞津是個廢人,一旦聞渝死了,他就可以把聞氏給吞了,正好,他早就看上了聞氏那棟大樓,那些暗中等着看他笑話的,就好好看着他是怎麼把聞氏大樓改成他東箤大樓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