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牌要找到他,才能淘汰掉一個玩家。
而他,隻要在一小時内躲藏成功的話,就可以得到特殊藥水,查看信封内的線索。
謝時安知道這裡還有隐藏鏡頭在拍自己,忙活了一會,仰起一張汗津津的粉潤臉蛋,彎着眼睛和觀衆打招呼:“嗨,大家看得見我嗎?我現在藏在一個很隐蔽的地方,我覺得好人和狼牌,應該都找不到我。”
好人不知道隐藏玩法,可能會拼盡全力找他。
謝時安想了想,有點擔心,又把自己往裡面藏了點。
層層疊疊的重工裙擺翻飛,像是一隻隻翩然蝴蝶。
謝時安扯得着急,裙邊的蕾絲裝飾,被旁邊的玩偶紐扣勾到。
裙擺上移,露出一雙筆直修長的雪腿。
——媽呀,呼吸不暢了,寶寶你怎麼這麼會啊!偷偷穿了小腿襪和腿環,是不是想真的變成奶油小泡芙啊
——我好熱,老婆你在水裡放了什麼
——是腿環勒得太緊,還是時安腿上的肉太多,怎麼被勒得擠出來了……哦摸,我忝一下
——寶寶好見外,怎麼裡面還穿南瓜褲呢,我倆是什麼關系啊,給老公看看
——這不是觸摸屏嗎?我怎麼摸不到啊!急急急!
“有人能看見嗎?我藏得是不是特别好?”
精緻漂亮的臉上再度湊近鏡頭,雪白的膚,粉豔的唇,每一個五官在謝時安臉上得到了最适配的組合。
過分驚豔的美貌,成功讓刷‘啊啊啊老婆親親’的彈幕卡了好幾分鐘。
他根本不知道觀衆多有沉迷他,無數人盯着他被熱氣蒸得柔軟透紅的肌膚,恨不得把謝時安每個毛孔裡滲出的汗珠,一一嘬幹淨。
甚至有些露骨、過分火辣的彈幕,直接被直播平台屏蔽。
謝時安對此一無所知,依舊頂着那張紅撲撲的無辜臉蛋,不時貼在旁邊的小熊玩偶上、來回輕蹭幾下:“好可惜哦,我看不見你們在說什麼。也不知道他們有沒有放我的鏡頭啊。不會都在播他們吧……”
謝時安:“好吧,沒人看是吧,那我偷偷躲懶一會。”
謝時安看見那個鏡頭閃了一下,然後燈滅了。
他以為節目組切鏡頭,不再錄他了。
這種找人遊戲,一直播被找的人有什麼意思,正常人都會放尋找的過程。
謝時安開始對着空氣自言自語:“不要找到我不要找到我,我想赢。”
謝時安躲得無聊,開始分享幾個隊友的‘瓜’。
“隊長浴室玻璃都是半磨砂的,他真的很不檢點。要是哪天不鎖門,随便哪個人進去就能看光他。不守豆德。”
“2号吧,他嘴真的太賤了。好讨厭哦,老是說一些讓我生氣的話。你們都不知道聞晏不集合的時候都在幹嘛,他在吃瓜!他天天吃瓜。”
“3号更不用說了,愛噴人的暴躁哥,我之前不小心拽了一次他的衣服帶子,然後就一直兇我……好可怕的男人。高強度自搜哥,非常容易破防。他之前還追着用私信罵我,太壞了。”
當然,闫恪罵人的原因是因為謝時安開小号說他脾氣太差,一般臭脾氣的都容易養胃,氣得闫恪追着他小号罵了一小時。
“4号吧,天天紮個小辮兒cos藝術家。淡得像白開水一樣,溫柔是溫柔,可我和他說話,他從來不理我。”
“5号總是陰晴不定的,還有古怪癖好,我好幾次看見他在我卧室門口晃悠,我快被紀望吓死了!幸好來錄真人秀,不用和他們住一起。”
“6号……天哪,你們是真不知道,婁懷真的超級裝。從id到頭像,全程都在暗示被自己帥倒了。好幼稚。”
謝時安把每個隊友都黑了一遍,惡毒值嗖嗖嗖地漲到78點。
他激動得恨不得再給每人講上十句。
“唔……好癢。”
腿上不知怎麼地,忽然瘙癢難耐,謝時安好面子,不想太丢人。
所以一開始隻是并着膝蓋,兩條腿交替着摩蹭。
可蹭了會,癢意不減,謝時安有點崩潰。
他受不住,紅着臉,忸忸怩怩地将指尖探入裙擺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