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在搖晃,葉昭昭的心也在搖晃。
此時的她大腦一片空白,要幫忙撕下蛋殼嗎?萬一難産了怎麼辦?要打一盆溫水還是怎麼樣……
但好在這樣的折磨并沒有多久,對方很成功從蛋殼裡探出頭來。先是黑色的鼻尖,奶油色與橙黑交織的絨毛,新生的小狗還垂着耳朵、閉着眼睛,卻精準把頭扭向葉昭昭那裡,細聲細氣地叫了一聲。
她好無措,顫抖着手試探将手指舉在對方鼻尖前,先習慣她的味道——但好像并不需要,小家夥像是已經認出在蛋殼外陪伴它的人,毫不見外地舔了舔。
是…活的……卡蒂狗,嘿嘿,我的小狗……
葉昭昭現在止不住自己上翹的嘴角,看着對方搖搖晃晃左聞右聞,伸手把小狗身上沾着的碎蛋殼取下。
她已經沒有心情去吐槽為什麼蛋能生出哺乳動物了,她的心裡隻有卡蒂狗,卡蒂狗——那是她最喜歡的寶可夢。
正當她沉浸在夢想成真,笑着看小狗聲音細弱得叫時——對,就是那種嬌嬌的,貓貓狗狗特有的夾子音撒嬌聲。
忽然,房間閃過白光,葉昭昭受驚轉頭,看見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那邊的父母和大家長土狼犬,父親正從相機底下取出張照片。
母親看起來有些懷念:“我就說,你的女兒和你那時候也差不多。”
“所以那時候沒有留下紀念,還是很可惜的。”父親一笑,将那張卡片舉起來,對着房間比了一圈,“這張照片裱在房間的哪裡好?”
當事人葉昭昭有種詭異的羞恥感,她紅着臉大喊:“爸!媽!你們幹嘛啊!一聲不響就來了!”
“來看看新生的寶可夢啊。我和你爸還特意沒有出聲,讓它第一眼隻注意到你呢。别幹坐着,倒是用毛巾擦一擦它。”這是指導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