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就下去查!”花栖子答道。
“我要幹活了!”花栖子笑道:“二位請便!”
落塵拉上盈樂的衣角:“走,看看去。”
看到二人跟上來,花栖子隻是笑笑,并未阻攔。
“坊主,客人們都回去了。您看看,咱們豔娘兒們的新衣合适不合适?”
說着,花栖子便推開了那間紅紗帳的屋子。
那紅衫的倩影正在忙活,一聽到動靜,轉過身來嬌笑着打招呼:“坊主,你看看人家這套怎麼樣?”
落塵看到,這位紅衫的臉,竟、竟泥馬得是一張男人的臉。
他手中拿着一個東西,他就這麼當着一衆人的面,就那麼肆無忌憚地把那東西覆蓋在臉上。瞬間,一張嬌俏玲珑的芙蓉面出現了!
“嗯,不錯。”花栖子淡淡地說。
“哈哈,看下一位是男客還是女客,若是男客,我再穿上下面那層皮,保證結實好用,讓他快樂似神仙、欲罷不能,哈哈!”那紅衫獲得花栖子的認可,便像是得到了鼓勵似的,繼續說道。
“好,好!”花栖子轉身出了房間,落塵一臉難以名狀的表情,但還是默默地在後面關上了門。
花栖子視察的第二間,便是那間天青色紗帳的屋子。
裡面身量高大的女子正垂頭喪氣地坐着,見了花栖子也隻擡了下眼并沒擡頭。
花栖子道:“怎麼了,惡心到你了嗎?”
“他娘的,他媽的進來的還是個男的,一身的膘,還他媽的一點力氣都沒有。真他媽的惡心死了,他娘的還要我吃肉。”說着,那女子作勢就要吐:“坊主,你得給我加錢啊,我估計半個月要吃不下東西了!”
“好,給你加錢。趕緊準備幹活吧!”花栖子笑笑說。身後的随侍趕緊拿筆記了一筆。
那女子才慢吞吞地從額頭與發際線的連接處,一點一點地撕下一張皮。那張皮下面,是一張棱角分明的男人的臉,還帶着胡茬。隻見他慢吞吞地撕到胸口,又慢吞吞地撕到肚臍眼處……
他停了下來:“坊主啊,要撕下面的皮了,你還要繼續看嗎?”
花栖子道:“不看了,你下次不要用這種稚嫩的皮了,不适合你。你找張美豔的,效果會更好啊!”
走出青紗帳外,落塵像隻亂林中迷了方向的鳥,她拽了拽盈樂:“我,我有點不舒服。花坊主,我去三樓等你哦!”
花栖子笑笑:“怎麼?怕了啊!”
這時,有兩個女子從各自房中走了出來。落塵一看,還是遊街時從隊伍中站出來的那兩名女子。她心中打了一顫!
“哎呦哎呦,姑娘你還在啊,是不是還沒享受夠呀。來呀,來呀,來我房裡玩呀!”
“還是來我房裡吧,我房裡有有趣的東西,包你快活,史無前例地快活哦!”
“我說呀,咱們兩個就别搶了。咱三個一起玩不就行了嗎?讓我也試試你的好玩意哦!看它比你好不好玩,哈哈!”
落塵:“……”
她雖然不知道這兩位具體要做什麼,但知道是邀請她做很不堪的事情,女君嚴令禁止的很不堪的事情。
花栖子,你怎麼敢……
盈樂擋在了兩人面前:“兩位,不必了!你們自行享用吧!”
她倆看向花栖子,花栖子也擺擺手,她倆才不滿地各自回了房。
落塵懸着的心放下一半。隻見那兩人回了房,“砰”得一下關上了門。一人立馬撕下皮,是一個糙臉大漢;再轉眼一看,已經從嬌俏純真的面容,換成了個沒有眉毛的小白臉!
不用想也知道,這毫無遮掩的房内,盡是些換舊皮、穿新皮的“人皮之妓”。落塵頭也不回地一口氣單腳爬上了三樓,大口大口喘着氣,盈樂從後面緊緊跟了上來。
“塵塵,你還敢陪她嗎?”盈樂指的是花栖子:“你不怕她也是個男的嗎?”
“他不是!”落塵斬釘截鐵地說。
盈樂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嗯,我聽你的。”
“聽我的什麼?”落塵道。
“聽你的安排啊!”
“那好,我今晚就要跟、她、睡!”落塵堅定道。
“呦呵!原來是名虎女啊!我聽着倒是有些害怕了呢!怎麼辦?”花栖子嬌笑着。
“哦!原來不是我們不敢,是花坊主不敢了啊!”盈樂并未擡頭,嘲笑道。
“好吧,我吃你的即将法!這位姑娘,你可得好好洗洗啊!我有潔癖的!”花栖子道。
“我知道!诶!我得穿着衣服洗,你給我安排個透氣的屋子吧!衣服幹了我才能上床。”
花栖子:“……”
盈樂看向花栖子,一字一頓地說:“我明天要看到她,毫發無損!”
花栖子:“喂,我求她跟我睡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