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瑪門被迫戴上狗繩項圈,被彌瑞爾牽着,他再牽着彌瑞爾,一起出門做狗了。
關鍵彌瑞爾腳不沾地,全程隻有瑪門一個人在走路,這讓他覺得自己才是那個唯一被遛的狗。
意識到這點時,瑪門停下了腳步。
“瑪瑪,你怎麼不走了?”察覺到男人駐足,彌瑞爾還拽了拽手裡的狗繩,好奇道,“你是累了嗎?”
瑪門:“……不是。”
彌瑞爾不信,認為瑪瑪是在說善意的謊言欺騙自己。
“你肯定是走累了。”他在男人懷裡晃晃小腿,想要踩住地面,“要不你把我放下來吧?”
瑪門聽完卻将環住少年腰肢的手臂收得更緊了。
“不用,我說過彌瑞爾很輕。”瑪門随意編了個借口,“我隻是覺得這邊陽光不錯,我們在這曬曬太陽吧。”
“好的,但是曬太陽我們也不能閑着。”
彌瑞爾向瑪門倡導:“我們來一起學狗叫吧。”
瑪門:“?”
沒等瑪門從這個詭異的提議中回過神來,彌瑞爾已經“汪汪汪”地叫了起來,自己叫完還催促瑪門也叫:“輪到你了,瑪瑪。”
瑪門:“……”
瑪門叫不出來。
難道他系上狗繩被彌瑞爾牽着走了還不夠像狗嗎?還需要學狗叫嗎?
但是他不叫,彌瑞爾就一直催他,還抱住了他的肩頭來回搖晃,問他:“瑪瑪你怎麼不叫呀?”
瑪瑪叫了:“嘶嘶嘶。”
“這不是狗叫。”彌瑞爾糾正他道,“這是我的叫聲啊。”
“彌瑞爾不就是小狗嗎?”
瑪瑪挑眉,眼神裡有着惡劣的戲谑情緒,彌瑞爾卻看不到。
他還在認真地和瑪門讨論:“那也不對,這是蛇的嘶氣聲,不是狗叫。”
“狗叫很簡單的,瑪瑪是還沒有學會嗎?”小蛇魔現在看不見,無法保持合适的社交距離,“那我再叫一遍給瑪瑪聽?”
他湊近男人輕聲詢問,說話時溫熱的吐息一陣陣往瑪門唇上撲,帶來酥酥癢癢的旖.旎感覺,令瑪門覺得他好像吐出了猩紅的蛇信舔.舐自己。
可這隻是一種錯覺。
因為瑪門是和彌瑞爾接過吻的,所以瑪門清楚,少年嘴唇品嘗起來的感覺有多柔軟潮.熱,那是肉與肉接觸的無間親密,是仿佛喝醉般的微醺酣然,根本不是此刻這樣若即若離的暧昧。
瑪門想重溫那種沉溺酲夢的滋味,于是他故意欺騙小蛇:“不是還沒有學會,是沒有聽清,因為彌瑞爾離我太遠了。”
彌瑞爾十分困惑:“遠嗎?”
明明他就趴在男人懷裡,近得都能聽到怦怦的心跳聲了,哪裡遠呢?
不過瑪門堅持道:“很遠。”
而彌瑞爾對待好朋友一向富有耐心且縱容,便中了瑪門的詭計,對男人的壞一無所知,天真地上當了:“那好吧。”
他攀住男人堅實的肩膀,微微仰頭,想挨着瑪瑪的耳朵說話:“我靠近點……唔!”
結果靠近後,彌瑞爾就說不了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