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茉低笑出聲:“原來楠總是在下一盤大棋。” 她看着通訊畫面中楠眠胸有成竹的模樣,沒有再多問,“需要我配合,随時開口。”
接下來的日子,楠眠暗中聯系上蘇柚雅,巧妙透露陸景行與月甯的私情,以及那些見不得光的交易。嫉妒與恨意驅使下,蘇柚雅向有關部門舉報了陸景行。陸景行怎麼也沒想到,舉報自己的會是心心念念的白月光,而月甯得知被當成棋子,瘋狂向陸景行報複,兩人在輿論和調查的壓力下,瞬間陷入絕境。
塵埃落定的那天,楠眠獨自坐在辦公室,揉了揉發酸的太陽穴。窗外陽光明媚,她打開抽屜,摸出煙盒。金屬盒蓋彈開,一半香煙,一半大白兔奶糖整齊排列。
通訊器震動,祈茉的語音傳來:“楠總,再抽可就超标了。要是讓我發現多抽一根…… 我不介意用另外的‘三根’還你。”
楠眠唇角微揚,回複:“那就看你有沒有本事發現了。”
當晚,兩人在楠眠的别墅碰面。祈茉倚在沙發上,白色長發随意散落,丹鳳眼盯着楠眠手中的煙:“真不怕上瘾?”
“你不也管太寬了?” 楠眠挑眉,目光冷淡如霜。
祈茉起身逼近,将人困在沙發與自己之間:“我隻是在履行伴侶的職責。” 她指尖劃過楠眠的鎖骨,“等楠氏徹底穩固,我們…… 辦場婚禮?要包下整個redleves酒店,讓全市的媒體都來見證。”
楠眠神色未變,冷聲道:“辦婚禮不過是一場作秀,浪費時間和資源。” 她毫不留情地推開祈茉,轉身整理桌上文件,動作利落幹脆,“楠氏還有很多後續事務要處理,沒閑心陪你玩這種無聊的遊戲。”
祈茉不惱反笑,修長的手指勾起楠眠一縷發絲把玩:“楠總這話說得太傷人心了,難道你不想昭告天下,你楠眠名花有主?”
“我的歸屬不需要向任何人證明。” 楠眠猛地抽回頭發,眼神冰冷如刀,“如果隻是為了滿足你的虛榮心,這種婚禮毫無意義。”
“可我就是想讓所有人知道。” 祈茉逼近一步,身上雪松氣息将楠眠籠罩,“我要讓他們看到,能站在你身邊的人,隻有我。”
楠眠後退半步,與祈茉拉開距離:“幼稚。” 她拿起一旁的平闆電腦,調出文件,“與其幻想這些不切實際的事,不如幫我看看這份合作方案。”
祈茉雙手抱胸,挑眉道:“楠總就這麼不解風情?我都已經在幻想你穿着婚紗的樣子了,純白的頭紗,精緻的捧花,一定美得讓人移不開眼。”
“無聊。” 楠眠頭也不擡,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滑動,“再廢話,就自己回去。”
祈茉卻湊到她耳邊,輕聲說:“等楠氏真正穩定那天,我會讓你知道,這場婚禮,我辦定了。” 溫熱的氣息拂過耳畔,楠眠的手微微一頓,但很快恢複如常,繼續處理着文件,仿佛剛剛的對話從未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