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們團隊所有的遊學結束,你是不是就不會天天這樣待在我的身邊了?”
“還沒分開就開始惦記沒有我的日子了?”
池塵原本閉上的眼睛睜開了,對着一臉認真的餘苒,本想“指責”上幾句,可話到嘴邊還是說不出口。
“不要玩得太開心,然後越發覺得不需要我了好不好?”
餘苒嘴角抽抽,現在這個男人,裝可憐簡直手到擒來,綠茶做狗很有一套。
“你把自己說成了一個不歸家的男人,而我變成了等一個不歸人的深閨怨婦你知道嗎?”
餘苒往池塵的懷裡縮了縮,感受着他跳動的心髒,格外安心。
“瞎說什麼呢?你怎麼可能變成你嘴裡那種人,說謊不打草稿。”
池塵對餘苒的說法也很是不認同,隻是無奈懷裡的人牙尖嘴利的,就不能哄哄自己。
“你放心吧,當你在遲家分支間遊走的時間力,我一定會做好遲三少的夫人,盡情刷臉,把你想要除掉的人都得罪個遍,然後你好來給我收拾爛攤子,當好你的紅顔禍水。”
“明明是我時刻準備着撲上來吃軟飯,怎麼落到貓兒嘴裡就角色互換了呢?”
餘苒叭叭的小嘴被男人用唇瓣堵上,餘苒的手腕被池塵的食指和無名指圈住,然後放到了他的腰部。
“隻能親親抱抱。”
餘苒的手自然是在池塵的背部遊走,然後拉近了兩個人的距離。
“那也夠了。”
餘苒正想調整一下自己的姿勢,原本在池塵腰部的手抽了下來,男人身上本就系得不算很緊的浴巾徹底來到了危險的形勢。
餘苒不敢望向那處,現在她是給他綁好也不行,不綁也不行。
“勾我?”
“明明隻是意外。”
餘苒打死不承認,那她還要說池塵的每一次喘息都是對自己的勾引呢!
“貓兒,你真得很要命知不知道?”
池塵扶額,直接扯掉了餘苒眼中最後一塊遮羞布,餘苒趕緊閉上了眼睛。
“睜眼。”
“會長針眼的。”
被餘苒的話氣笑了,池塵從餘苒的上方挪開,坐到了她的身邊。
“首先,我穿着。第二,你弄得我覺得之前我在犯罪,貓兒。我記得我合理合法。”
池塵對目前局勢的總結,讓餘苒更加捂緊了雙眼。
“不鬧了,該休息了,明天還要去機場。”
池塵将被子的一角放到了餘苒的腦袋上,感受到被子的柔軟,餘苒立刻扯着被子捂着臉躺下了。
“貓兒,被子松開點,溫度挺低的。”
想着要是池塵一點不蓋,自己還是要直接面對男人的身材,餘苒松開了一點手。
她很快感受到自己身邊的床鋪下沉了一些,一股灼熱的氣息吞吐在自己的耳邊。
“我其實想去塔爾寺一趟,你可以陪我嗎?”
“去哪裡幹什麼?”
“做一次信徒。”
餘苒老實坦白,她平時也是有類似的行為的,當很多事情一下脫離了自己的控制,她就會想去問問其他領域,不是渴求一個什麼準備答案,而是尋求一份超然。
“好,陪你,快睡吧,明天那裡的拍賣會有很多你喜歡的唐卡、珠寶。”
“還能點天燈嗎?”
“那裡沒有這個規矩,委屈夫人親自喊價了。”
池塵的眼睛閃過了一絲猶豫,那裡的拍賣會之所以沒有天燈的規矩是因為有摔跤決鬥的規定,從來沒有一盞天燈包攬全場的道理。那裡信奉有實力者獲寶,這個實力不僅僅是經濟還有人力。
“總覺得沒有那麼簡單啊。”
餘苒很是敏銳,但看着池塵一副現在不準備告訴她的樣子索性決定到了現場,自己親自去看。
“睡了睡了,總覺得又會是一場硬仗。”
餘苒攏了攏自己的被子,猶豫了片刻,也是為池塵蓋好了全部的身體。
“很溫暖,多謝夫人。”
“我發現你這個人身份轉變就是快,要做回遲塵了,滿口就都是克己複禮的夫人、夫人。”
餘苒在池塵的胸口戳了戳,睡前還準備驗一下自己的貨,是否還和當初一個水準。
“要是以後吃得沒有現在好,夫人是不是會嫌棄我?比如又帶着個中看不中用的奶油小生來氣我?”
“還點我呢?遲文澤我都要不記得他了,話說現在遲家哪幾支讓他管去了?”
“夫人應該問是哪個領域被他管去了。”
“那你倒是說說啊。”
“男媽媽。”
池塵語出驚人,但餘苒轉念一想,倒是覺得非常合适。
“咳咳咳,我倒是沒想到你手下還會有這種領域的産業。”
“好問題,但卻是得有。畢竟夫人要是以後要去玩的話,光顧自家的店總比便宜了别家好。”
餘苒的下巴要驚掉了,這話簡直不像從池塵嘴裡說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