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藥,畫符,禦劍等等,溫煦無一不是滿分。
寒降被逼着學了半個月的調配草藥和煉丹,然後做出來的藥能夠成功将一個沒病的人吃出病來。
畢竟煉藥也需要靈力感知。
而後她又開始學畫符,畫是畫的很像,圖案筆法也沒問題,就是用不了。
畫符要注入靈力,寒降的靈力實在是太少太少,唯一能用的就是一階火符,可以自燃,發出火柴點燃般大小的火焰。
溫煦強忍住不笑,道:“能點燃就行,管他火大火小。”
寒降覺得溫煦在諷刺她,氣的整整一炷香沒理人。
“這麼多書到底都是誰在背啊!”寒降仰天長嘯,壯懷激烈。
寒降跟着溫煦背書的時候,不由懷念起自己高中當理科生的日子,她現在像極了文科生,每天都在努力的記下書上的每一句話。還是理科好,雖然記了公式也不會用,好歹要記的東西少點。
溫煦:“我啊。我都背下來了。”
别人朝九晚五,她朝五晚十一,活像寒降的高三。
“溫姐姐,你這是要參加高考嗎?”
溫煦白了寒降一眼,再次遞給寒降新的書。
最後幾天,赤城給十二個人進行了秘密培訓。溫煦回來告訴寒降說,就是給他們透題,今年三門奪寶的試題會從哪幾本書裡出。
雖然溫煦早就知道考什麼了。
三門奪寶分為三部分,第一部分是筆試,第二部分是擂台賽,第三部分是随機出題,一般為綜合性考題。
三個部分表現突出者皆有被朝廷選中的機會。綜合三部分得分最高者所屬的仙門,可以奪得寶物。
本次三門奪寶,奪的是一顆“靜心珠”,由朝廷友情贊助。
每年的寶都歸朱雀閣,今年估計也一樣,朱雀閣彙聚了天下頂尖的人才。
楓火映霜樓的樓主選定的位置,在寅州。
溫煦和寒槭要提前幾天過去,寒降隻好找别的弟子搭順風劍,在三門奪寶前一天過去找客棧住下。
三門奪寶共計兩天,第一天是筆試和擂台賽。
溫煦前一晚特地給寒降挑了一件大紅色的裙子,讓寒降第一天穿。
“可惜沒有旗袍。”溫煦看着寒降試衣服。
寒降失笑:“這真整的跟高考一樣。話說溫姐姐,你是高中生?”
除了高中生,她實在是想不出來還有哪一類群體能夠五點起,十一點睡,背書時有着驚人的記憶力。
“畢業了。剛高考完就被車撞了,然後就來這兒了。”
“你這也……”寒降整理衣服的手停在半空,她直想給自己一巴掌:我真該死啊!多那一嘴幹嘛!
溫煦退開幾步,仔細端詳寒降:“嗯,我知道,所以我一定要回去——好看的,看來我眼光不錯,明天就穿這個昂!開門紅!”
寒降對溫煦敬禮,道:“好的溫姐姐!保證完成任務!”
滄鏡呇第二天看着寒降一身紅,用扇子捂着嘴笑。
“你笑什麼?”寒降起了個大早,畫了快一個時辰的妝,親自送溫煦進考場。筆試部分不能進去觀看,下午的擂台賽才能看。
滄鏡呇将扇子一合:“覺得你好看啊。”
“油嘴滑舌。”寒降才不信滄鏡呇嘴裡的話。
“幹等多無聊,我帶你在寅州城裡逛逛?”寒天在裡面監考,讓他看着寒降。
寒降:“不好。”
就算要逛也不要和你逛。
要命的是,這讨人厭的家夥今天跟粘人精似的,怎麼甩都甩不掉!
寒降試圖無視這人的存在,但沒辦法,一米八幾的人就在自己身邊,想無視也無視不了。
寅州城比四州宗山下的鎮子熱鬧多了,人來人往,推車趕馬的人都有。
街頭幾個小孩子在踢一個竹子編的球,一對老夫妻在買竹制品,竹籃,竹筒,除了日常用品還有小孩子的玩意兒。
寒降走得很慢,手裡拿着一包酥餅。滄鏡呇跟在她斜後方,從容地搖着扇子,
“你的溫姐姐和師妹都在裡面考試,你倒也不急。”滄鏡呇低頭看寒降往嘴裡塞酥餅。
寒降不急不慢的咽下嘴裡的東西,道:“着急也沒用,我又不能替她們考。而且她倆那麼厲害,肯定沒問題的。”
“小娘子,要買簪子嗎?”一旁的大娘吆喝着。
寒降不自覺走近,在現實世界就拒絕不了逛這種小攤子。
“你這發型好帶簪子?”滄鏡呇嘲道。
寒降依舊是小姑娘的打扮,半披着頭發。
四州宗嚴格要求弟子的穿着打扮,不論男女,一律束發。
可寒降不歸赤城管,隻歸寒天管,所以怎麼好看怎麼舒服怎麼來。
“是不好帶,但是我可以給溫姐姐和寒槭挑呀!”攤子上的簪子都很漂亮,寒降摸摸口袋裡的錢,沒帶多少。
寒天準備給兩個徒弟一人一千兩,說讓她們在寅州遇上喜歡的東西就買,寒槭當時在旁邊義正辭嚴的說自己不能要,寒降伸出去的手隻好默默收回來。師妹都沒要,她這個做師姐的怎麼好意思要。
死要面子活受罪。早曉得就答應下來了,也不至于日子過得這麼拘謹。
“能借我點錢嗎?”寒降求助似的看向滄鏡呇。
“能,不過我有利息的。”
“那我不借了。”寒降老實道。
“寒天沒給你錢?”滄鏡呇問道。
寒降對比着手裡的幾根簪子:“我沒要——大娘,給我拿這兩個。”
一人買一個,正正好。寒降付了錢,收好簪子:“你看着我做什麼?”
滄鏡呇挑眉:“原本的寒降不會對旁人那麼上心,寒小滿,你暴露得太明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