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聆,你不能仗着人家喜歡你,就把人欺負成那樣。”
蘇之聆不解,“我怎麼欺負他了?”
蘇媽媽斜她一眼,“早上來開門的時候,他穿的浴袍。我看他身上都沒一塊好肉。”
蘇之聆擇菜的手頓了一下,她身上也沒好到哪裡去,隻不過都在别人看不見的地方。
“媽媽不是保守的人,但你總要對人負責的不是?”
“老媽,之前你不是還讓我換一個嗎?”
“之前我是考慮到兩方的家庭問題。但他母親又不打算在國内居住,父親又不管他,那就沒什麼矛盾了。”蘇媽媽保證道,“你放心,你們婚後我也不會幹涉太多。各自過各自的生活。”
蘇之聆接水洗菜,“你這是看上他了?”
“什麼叫我看上了?你不都睡上了?”蘇媽媽試探地問,“這人你不想要?”她媽可時髦了,天天看短劇,什麼奇葩的戀愛橋段都見過。
“要,要的。”蘇之聆把菜撈上來,終止了這個話題。老媽操心她的婚姻問題可謂是煞費苦心。她要是現在敢說不要,一定會被老媽打一頓。
吃完飯後,蘇之聆把老爸老媽送回了家。第二天,雙方家長見了一面,談的十分融洽。
一個周末加上公司特意安排的兩天假,這四天時間,蘇之聆過的很糾結,像是被魚鈎纏住的魚,上不了岸也甩不掉鈎。
假期結束的前一天傍晚,蘇之聆接到梁律的電話,對方說的很委婉,大意是她可以不用去上班了。
“我想知道為什麼?”蘇之聆握着手機,語氣不滿。
梁律:“這個嘛……,你知道LZ上面是有個大老闆的嗎?”
蘇之聆沉默了片刻,“我知道了。”
蘇之聆被迫成為了無業遊民。
程滿,你好樣的!
程滿下班回來的時候,被蘇之聆堵在玄關處。
“解釋一下。”蘇之聆雙手叉腰,“你為什麼讓韓義把我開了?”
程滿不慌不忙,轉身把門帶上,“上次你說第二天跟我談,不也是食言了?”
他手裡拿着一個黑色的公文包,越過她往裡面走,“新款面霜打假一事,LZ公司管理層對你采取的方法不太贊同,故而跟你取消勞動關系,有問題?”
“憑什麼?”蘇之聆無能狂怒。
“就憑你隻是一個任人拿捏的小員工。取代性太高,換你不用顧慮。”程滿把公文包放在茶幾上,“而你,沒有任何反抗的手段。”
他抿了下唇,聳肩,“隻能像這樣,發洩一些毫無殺傷力的脾氣而已。”
蘇之聆被他氣的一屁股坐到沙發上,一時間竟然無言反駁。
程滿等她冷靜下來,伸手握她的手,卻被蘇之聆躲開。
他笑了一下,“我給你帶了東西,要不要看看?”
蘇之聆哪有心情。她現在隻想打他。
他拉開公文包,從裡面拿出一沓文件,“這是我給你的禮物。”
蘇之聆終于正視過去,但還是沒有去翻開的打算。她心裡有個想法,隐隐覺得不安。
程滿:“我開拓了一片土地。我邀請你跟我一起,在這片土地上建立屬于我們的大廈。”
他把文件遞過去,“這裡是聘用合同。一年後職業評定,會根據你的能力,按照比例分給你公司的股份。”
“蘇之聆,我不是白給的。你将獲得什麼,就看你能做出什麼成績。”程滿把合同翻開,擺到蘇之聆的面前,“隻是一份工作而已。怎麼,不敢接嗎?”
蘇之聆的心情幾起幾落,“你看不起誰呢。”她仔細翻過合同,接過程滿遞過來的筆,“你等着,總有讓你跪下俯首臣稱的一天。”
不用等,天一黑,程滿就給她跪了。
程滿握住她的腰,把人翻了過去,讓她趴在床上。
他光着從後面壓過來,“玩遊戲嗎?”
蘇之聆反着手推他,問:“什麼遊戲?”
“領主和奴隸的遊戲。”
蘇之聆的額頭抵着枕頭,聲音有些顫抖,“你慢點。”
程滿嗯了一聲,“領主,你隻能有我一個奴隸好嗎?”
蘇之聆咬着唇不敢張口,程滿開始用力。
“好。”蘇之聆的聲音軟的不像話,“你會對我忠誠嗎?”
“會。”程滿咬她圓潤的肩頭,“時間定在年底。”
“什麼時間?”
“婚禮。”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