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根本沒有選擇。"夏苒突然笑了，淚水滴在控制台激起藍色電弧，"一直都是你設計的陷阱。"

她猛地将彎刀刺入主機核心，徒手扯出閃着紅光的中央處理器——那裡面封存着觀測者本體的意識芯片。

"你忘了..."夏苒染血的手指按下自己太陽穴的星隕印，"我才是第一個突破系統的病毒。"

整個空間在此時陷入絕對靜止。程墨粒子化的身體凝固定格，觀測者的機械殘骸懸停在爆炸瞬間。唯有夏苒能移動，她看見：

- 楚夜的玫瑰從機甲殘骸中生長出來

- 夜無痕的彎刀在虛空劃出銀河

- 九十八個克隆體的手同時按在透明屏障上

她們額間的星隕印拼成完整指令：

**「允許用所有輪回，換一次真實相遇」**

夏苒做出了系統永遠無法計算的選擇——她将破碎的藍寶石右眼按進程墨胸口的空洞，同時把自己的星隕印貼在主機識别區。

"我選..."她的聲音穿透九十九層世界，"...讓你永遠自由。"

刹那間，所有鏡像世界如彩繪玻璃般碎裂。夏苒在意識消散前最後看到的，是2187年實驗室裡，年輕的程墨将逃生艙推進軌道時，無聲說出的那句話：

**"要遇見真實的我..."**

（最終選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