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嗎？”修冊嘶啞着問，卻盯着那紅潤的唇。

“不，不了。”我平息了一會，抓緊修冊的手臂，想到未來不止一個人便有些臉紅。

“寶貝。”

“嗯。”

“天使沒有性别……血族有嗎？”我問得着實很委婉，當我知道修冊會明白我的意思的。

果然，他停頓了一下，輕輕撞了一下我，才回答“……有……和人類差不多大小。”

我有些羞澀，但可能是因為我的腦回路與衆不同吧，竟顫顫巍巍開口問“能變沒有嗎？”

“不能，親愛的，我隻能克制一下。”

“我其實……一直崇拜柏拉圖，特别是他對愛情的見解。”

“但‘性關乎一切’。”

“‘除了性本身’”

修冊隻好退讓一步，“小雯，我和修諾有分寸，不會一起上的。”

“那也很麻煩。”

“我保證不會讓你感到麻煩的。”

我隻是以為的推脫，并不想現在就面對這個問題“以後再說吧，結婚後再說。”

修冊似乎明白我的想法，于是開玩笑道“矜持的東方血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