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把他的領帶全系成死結,或者在他的西裝口袋裡塞滿亂七八糟的東西。
陸文舟站在衣帽間門口,手指緊緊攥着門框,指節都泛了白。他的目光從滿地狼藉的領帶堆,移到被翻得亂七八糟的西裝抽屜,最後落在床頭櫃上那盒被拆得七零八落的餅幹上。
“紀、诩。”他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這兩個字。
罪魁禍首正大喇喇地躺在他的床上,手裡抛接着最後一塊餅幹。聽到聲音,紀诩一個鯉魚打挺坐起來,眼睛亮晶晶的,“你回來啦!”
陸文舟深吸一口氣,強壓着怒火,“解釋一下。”
紀诩歪着頭,裝模作樣地環視一圈,“啊,可能是家裡進哈士奇了?”
“是嗎?”陸文舟冷笑,彎腰從地上撿起一條被系成死結的領帶,“那這個呢?”
“藝術創作。”紀诩理直氣壯,“誰讓你這兩天總是這麼晚回家,你不知道你家狗是高需求的寶寶嗎?”
陸文舟終于忍無可忍,冷着臉把紀诩按在牆上,“再拆家,今晚别想上床。”
紀诩歪頭,眼神無辜,“那睡沙發?”
“想得美。”陸文舟咬牙切齒,“睡狗窩。”
結果當晚,紀诩真從儲物間拖出個寵物墊,往卧室一鋪,躺上去沖他咧嘴笑,“小狗要晚安吻。”
陸文舟:“……”
最後,他還是把人拎回了床上。
4. 關于“忠誠度”的測試
某次聚會,朋友開玩笑問紀诩,“如果陸總破産了,你還跟他嗎?”
紀诩懶洋洋地靠在陸文舟肩上,眼皮都沒擡,“跟啊,大不了我養他。”
陸文舟心跳漏了一拍,表面卻冷哼,“誰要你養?”
紀诩湊近,在他耳邊低語,“那換你養我?我很好養的,給口飯吃就行。”
陸文舟别過臉,耳尖通紅,“閉嘴……”
朋友:“……”
這狗糧,齁得慌。
5. 關于‘惡犬’的最終歸宿
後來,陸文舟在日記裡寫:
「養狗需謹慎,尤其是紀诩這種,表面兇悍,實則黏人得要命。但……算了,誰讓我慣的。」
而紀诩的回複是,在下面龍飛鳳舞補了一句:
「汪!這輩子賴定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