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不配和我玩,我想殺人,可是爸爸說可以按自己想的來。”
後面音樂盒的日期是1992年,他12歲的時候,就開始經曆這些了。
毛泰久出身于财閥家族,父親毛基範是表面光鮮、實則殘暴的商人,母親因長期壓抑患抑郁症自殺。
他在12歲時目睹父親sa人,随後母親自sa,這些童年創傷成為他心理畸變的導火索。
父親以權勢掩蓋罪行,對毛泰久的心理疾病選擇無視甚至縱容。
父親的“惡”成為毛泰久模仿的對象,他逐漸形成“以暴制暴”的扭曲價值觀,将殺戮視為掌控權力的手段。
開車回去的路上,謝昭蘊心事重重。
毛泰久對情感需求很弱,但是能感覺得出來他也是渴望得到的。
謝昭蘊自言自語說“他代表的是純粹的惡,不可能被大衆接受,就像這個電視劇結局是他孤獨死在精神病院。我知道要怎麼做了。”
結果在家門口就遇到了。
剛邁出車門,她便在昏黃的門廊燈下,撞進毛泰久深不見底的目光中。
毛泰久身着一身純黑西裝,剪裁合身。領口處解開了一顆紐扣,領帶随意地松着,平日梳理整齊的頭發此時略顯淩亂,額前幾縷碎發垂下,卻絲毫不減他的冷峻與威嚴。
他雙手插兜,靜靜地站在那裡,周身散發着危險而壓抑的氣場,仿佛一頭蟄伏的黑豹,随時準備發動緻命的攻擊。
嘴角微微上揚,似笑非笑,眼神中卻透着一股冰冷的怒意,薄唇輕啟:“謝昭蘊,你果然還是不聽話。”
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卻夾雜着不容置疑的威嚴。
謝昭蘊心中一緊,卻很快恢複鎮定。
她微微揚起下巴,精緻的妝容在燈光下顯得格外明豔。
她輕舔了一下唇角,臉上挂着那抹的笑容,緩緩站起身:“毛泰久,你又何必裝作不知道,你心裡清楚我去了哪裡。”
毛泰久向前邁了一步,皮鞋踩在地面上發出沉穩的聲響。
他微微眯起眼睛,眼神如鷹般銳利:“那座老宅可不是什麼适合你這種小貓咪去的地方,裡面的東西,會吓到你的。”
“我可沒那麼容易被吓到。”謝昭蘊毫不退縮,迎着毛泰久的目光,她眼中閃爍着興奮的光芒,如同燃燒的火焰。
她雙手抱胸,身體微微前傾,黑色的蕾絲随着動作輕輕晃動:“我倒是沒想到,你堂堂毛泰久,也會害怕那些過去被人發現。”
毛泰久的眼神瞬間一凜,身上的氣息變得更加危險。
他又向前逼近了一步,幾乎貼到了謝昭蘊的身上,居高臨下地看着她,呼吸間帶着淡淡的煙草味:“你以為你知道了那些,就能怎麼樣?”
謝昭蘊卻沒有絲毫的畏懼,她微微仰頭,與毛泰久對視着,眼中閃爍着興奮的光芒。
她的雙手輕輕搭在毛泰久的西裝領口,手指微微用力,似是挑釁又似是安撫:“也許不能怎麼樣,但至少我知道,你也不過是個被過去折磨的可憐蟲。”
毛泰久的臉上閃過一絲陰霾,他的手突然伸出,緊緊地捏住謝昭蘊的下巴,力度大得讓她微微吃痛。
他的眼神中透着狠厲:“你最好閉上你的嘴,不然,我不介意現在就按下項圈上的按鈕。”
謝昭蘊卻突然笑了起來,那笑聲清脆而張揚,她的眼睛彎成好看的弧度,卻透着一股瘋狂:“你不會的,毛泰久。你對我,可不僅僅是想sa了我這麼簡單,不是嗎?”
毛泰久的手微微一滞,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有憤怒,有不甘,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
他松開了手,往後退了一步,雙手抱胸,恢複了那副冷漠的模樣:“謝昭蘊,之前柔弱的樣子真是刺眼啊。”
謝昭蘊整了整衣領,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她轉身,搖曳着身姿朝着門口走去,高跟鞋踩在地面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而毛泰久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眼神中閃過一絲難以捉摸的光芒,不知在想着什麼。
謝昭蘊嘴角勾起一抹魅惑的笑,眼神中滿是挑釁與誘惑。
她伸出一隻手,指尖輕勾,朝着屋内的方向示意:“進來吧,我們慢慢聊聊。”
說罷,她轉身,搖曳着身姿朝着屋内走去,高跟鞋踩在地面上發出清脆的聲響,仿佛是她對毛泰久的一種無聲邀請。
毛泰久站在原地,眼神閃爍不定,最終還是邁步跟了進去。屋内燈光昏暗,彌漫着暧昧的氣息。
謝昭蘊走到沙發旁,緩緩坐下,雙腿交疊,黑色的蕾絲裙擺微微散開。
她擡眸看向毛泰久,眼神中帶着一絲慵懶與期待。
毛泰久站在她面前,眼神中依舊透着一絲警惕與怒意,但那眼底深處,卻有一抹難以抑制的欲望在翻湧。
謝昭蘊伸出手,拉住毛泰久的領帶,輕輕一扯,毛泰久順勢向前傾,雙手卻狠狠砸在沙發兩側,發出沉悶的聲響,将她禁锢在懷中,力量大得讓沙發都微微顫動。
謝昭蘊的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可還未等她有所反應,毛泰久的大手猛然扣住她的後腦,手指用力地抓着她的頭發。
他的眼神中滿是暴虐與瘋狂,低頭狠狠壓上她的唇,牙齒重重地磕在她的嘴唇上,一股鐵鏽味在兩人唇間散開。
謝昭蘊吃痛地輕呼一聲,但很快被毛泰久更加激烈的吻所淹沒。
他的舌頭粗暴地撬開她的牙關,肆意掠奪着的每一寸領地,仿佛要将她整個人都吞噬。
他的另一隻手用力地捏着她的腰肢,隔着蕾絲布料,指尖幾乎要嵌入她的肌膚。
謝昭蘊雙手抵在他的胸膛,想要推開卻又被他的力量壓制得無法動彈。
毛泰久的吻從她的雙唇一路向下,落在她的脖頸間,不再是輕柔的觸碰,而是用力地啃咬,留下一個個深紅的痕迹。
他的雙手在她身上粗暴地遊走,一把扯下她肩上的蕾絲,布料撕裂的聲音在寂靜的房間裡格外清晰。
謝昭蘊輕喘着,身體微微顫抖,眼中卻閃爍着興奮的光芒,她的雙手開始用力地解開毛泰久的西裝紐扣,指甲在他的胸膛上劃過,留下一道道紅痕。
毛泰久低吼一聲,将她整個人壓在沙發上,雙腿分開抵在她的兩側,雙手緊緊地鉗住她的手腕,用力地按在沙發上,仿佛要将她的骨頭捏碎。
兩人在沙發上激烈地糾纏着,空氣中彌漫着熱烈而暴虐的氣息,仿佛一場激烈的戰鬥,誰也不願先低頭,彼此都在這場瘋狂的欲望中沉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