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真是自不量力的蠢貨。”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仿佛從地獄深處傳來,透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
他手指用力,猛地按下拉黑鍵,将那個賬号永久隔絕在自己的世界之外。
随後,他将手機狠狠摔在桌上,站起身來,雙手撐在桌面上,身體前傾,眼神中殺意翻湧。
他一把抓起桌上的電話,撥号的動作帶着幾分狠厲。
電話接通後,他對着聽筒咆哮道:“去給我查清楚這個不知死活的家夥,我要他知道招惹我的下場!敢在我面前刷存在感,我要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挂斷電話,在房間裡來回踱步,腳步沉重而緩慢。
他的腦海中已經開始構思各種折磨那個“冒犯者”的殘忍手段,嘴角不時上揚,露出扭曲而猙獰的笑容,仿佛已經看到了對方在自己的折磨下痛苦求饒的模樣。
對于他來說,生命不過是可以随意玩弄和摧毀的玩物,任何敢于挑戰他的人,都将成為他滿足自己變tai欲望的犧牲品。
謝昭蘊的住所被黑暗簇擁,僅幾盞朦胧壁燈散發着幽微的光。
毛泰久身着筆挺西裝,皮鞋踏在光滑的大理石地面,發出清脆而有節奏的“哒哒”聲,猶如死神的腳步聲,他似暗夜中的鬼魅,悄然潛入這看似安甯的空間。
目光如鷹隼般銳利,在房間裡來回掃視。
緩緩到客廳中央,他微微仰頭,深深吸氣,空氣中那一縷縷屬于謝昭蘊的獨特氣息,讓他蒼白的臉上浮現出一絲扭曲的笑意。
他伸出手,指尖輕觸着家具的表面,動作輕柔而緩慢,仿佛在撫摸着一件稀世珍寶,感受着謝昭蘊留下的餘溫。
此時,浴室的門“吱呀”一聲打開,謝昭蘊剛沐浴完畢,一頭濕漉漉的長發随意披散在肩頭,晶瑩的水珠順着她白皙的脖頸緩緩滑落,消失在寬松的浴袍領口,礙眼的微型炸彈項圈。
她瞧見不請自來的毛泰久,先是微微一怔,而後很快恢複鎮定,柳眉輕挑,語氣帶着幾分嘲諷:“毛代表,你還真是越來越不把自己當外人了。”
毛泰久緩緩轉過頭,目光如炬,直直地鎖住謝昭蘊。
他的眼神中透着一種近乎瘋狂的癡迷,卻又在謝昭蘊脫下浴袍、展露完美身軀時,保持着一種詭異的平靜,仿佛早已将這具身軀視作自己的所有物,無需急切。
他的薄唇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似有若無的笑容,那笑容中藏着令人膽寒的偏執與瘋狂。
“謝昭蘊,不要自以為是的搞些小動作。”他的聲音低沉而陰冷,帶着不容置疑的笃定。
謝昭蘊冷哼一聲,毫不畏懼地回視着他,眼中閃爍着挑釁的光芒她從容地拿起一旁的白色真絲睡衣裙,動作優雅而緩慢,故意将每一個細節都展現在毛泰久眼前。
穿上睡衣裙後,她款步走到酒櫃前,取出一瓶價值不菲的紅酒,熟練地打開瓶塞,倒了兩杯。
她端起一杯,輕抿一口,紅酒的色澤與她的肌膚相映成趣,愈發襯得她風情萬種。
随後,她将另一杯遞給毛泰久,嘴角勾起一抹魅惑至極的笑容,眼神中滿是撩撥之意:“陪我喝一杯,如何?”毛泰久接過酒杯,卻并未急于飲用,而是死死地盯着謝昭蘊的雙眼,那眼神仿佛要将她的靈魂都看穿。
“你以為這樣的勾引對我有用嗎?謝昭蘊,你是我的,從裡到外,都是我的。”
他的聲音微微顫抖,壓抑着内心翻湧的欲望與瘋狂,手不自覺地握緊了酒杯,指關節泛白。
謝昭蘊輕笑着靠近他,身上的香水味與紅酒的香氣交織在一起,形成一種令人迷醉的氛圍。
她的手指緩緩劃過毛泰久的胸膛,眼神中帶着戲谑與挑釁:“是嗎?那你敢不敢證明給我看?”
毛泰久邁着緩慢的步伐,都仿佛踏在謝昭蘊的心跳上。
他那身着性感西裝的高大身影,猶如暗夜中潛伏的猛獸,散發着令人膽寒又着迷的氣息。
逐漸靠近穿着睡衣的謝昭蘊,空氣中原本彌漫的危險因子,竟在這微妙的氛圍中慢慢轉變為了暧昧。
毛泰久微微眯起那雙深邃的眼眸,其中透着複雜難測的光芒,似欲望又似挑釁。
他伸出修長且骨節分明的手,輕輕捏着謝昭蘊的下巴,微微擡起她的臉,讓兩人的目光交彙。
謝昭蘊的心瞬間狂跳起來,身體也不由自主地緊繃,她試圖從毛泰久的掌控中掙脫,卻發現自己的力氣在他面前如此渺小。
她的睡衣領口微微敞開,露出精緻的鎖骨,在暧昧的光影下更顯誘惑。
毛泰久的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無的笑,如同罂粟般緻命。
他緩緩湊近,溫熱的氣息噴灑在謝昭蘊的耳畔,低聲道:“你逃不掉的。”
謝昭蘊的臉頰瞬間泛起紅暈,盡管内心充滿恐懼,卻又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情愫在心底悄然滋生。
毛泰久手指用力掐緊,謝昭蘊疼的眼睛閃爍淚花,但是固執的不讓它掉下來。
這個時候,不适合激怒一頭野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