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泰久的眼睛微微眯起,狹長的眼眸中閃過一絲隻有他自己才能察覺的興奮,那微微上揚的嘴角帶着耐人尋味的弧度。
在他眼中,這不過是權力遊戲中的小插曲,而他,永遠是掌控局勢的那個人。
他的眼神深邃而幽暗,如同深不見底的寒潭,其中暗藏的瘋狂與興奮如同暗流湧動,金錢與權力賦予了他肆意妄為的底氣,讓他在罪惡邊緣愈發張狂。
保镖再次開口,語氣中帶着不容置疑的嚴肅:“請幾位客人盡快離開吧。”
保镖身姿挺拔如松,雙手背後,是毛泰久用金錢堆砌起的忠誠護衛,權力讓這些人甘願為他所用,掩蓋真相。
随後,衆人紛紛起身,魚貫而出。
他們穿過昏暗狹長的緊急通道,腳步聲在空蕩蕩的通道裡回響,每一步都仿佛踏在衆人緊張的心上,顯得格外詭異。
通道牆壁上的燈光一閃一閃,像是随時都熄滅,微弱的光線在衆人的臉上投下忽明忽暗的陰影,更增添了幾分恐怖的氛圍。
而這條通道,就如同毛泰久犯罪的隐秘路徑,在金錢和權力的庇護下,鮮有人能窺探其中的黑暗。
終于,他們來到了車前,不過姜勸酒也跟了上來。
毛泰久站在車旁,雙手插兜,靜靜地看着被保镖們攔下來的姜勸酒。
他微微歪着頭,眼神中帶着一絲戲谑和挑釁。
那眼神如同獵人盯着獵物,充滿了掌控欲和玩味。
在他看來,姜勸酒的掙紮不過是徒勞。
姜勸酒眼中滿是無力和不理解,她的眉頭緊皺,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憤怒和不甘:“他們明明是嫌疑人,憑什麼放走?”
她的聲音中帶着一絲顫抖,顯然是對眼前的狀況感到極度的不滿。
她的雙手不自覺地握成拳頭,指甲嵌入掌心,仿佛這樣就能抓住那即将溜走的正義。
保镖一臉嘲諷,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輕蔑的笑容:“你知道車裡的都是些什麼人嗎?越是位高權重的人越怕卷入這種事件。”
保镖的語氣中充滿了不屑,仿佛在嘲笑姜勸酒的無知。
他微微揚起下巴,眼神中滿是傲慢,仿佛在向姜勸酒宣告,權力就是一切。
權力,用來保護他們罪行的盾牌,金錢則是潤滑罪惡運轉的油脂。
姜勸酒眼神堅定,毫不退縮:“身份不是他行為的擋箭牌,況且,這次他們的嫌疑最大。怎麼能輕易放走呢?”
她向前邁出一步,身體微微前傾,像是要沖破保镖們的阻攔,去抓住那近在咫尺卻又遙不可及的真相。
但她面對的,是毛泰久編織的金錢權力之網,難以掙脫。
毛泰久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似有似無的笑容,那笑容中帶着一種變态的滿足感,在欣賞着姜勸酒的無助。
他微微張開嘴,似要說話,卻又忍住,隻是輕輕發出一聲若有若無的冷哼,那聲音仿佛從喉嚨深處擠出,帶着無盡的輕蔑。
謝昭蘊看得見他墨迹,直接發動車輛,車子往前沖了一下。
毛泰久也從剛剛的挑釁,變味了。
面上不顯,自己打開車門坐後面了。
夜幕深沉。
毛泰久坐在那輛豪華轎車的後座,車廂内彌漫着一股淡淡的緊張氣息。
車内的裝飾奢華而精緻,柔軟的真皮座椅,閃爍着微光的内飾,與車外的黑暗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他靠在座椅上,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敲打着扶手,發出沉悶的聲響,仿佛在敲打着自己内心的節奏。
毛泰久低沉性感的嗓音傳來“項圈很漂亮,該換了吧。”
謝昭蘊滿不在乎“換不換在我嗎?卸下了吧,怪醜的。”
毛泰久聽後,害的他笑下了“美和醜不重要,比起換項圈我更想把你換了。最近我在練習手術刀,先把你的動脈……”
這時,手機鈴聲突兀地響起,毛泰久瞥了一眼屏幕。
微微皺了皺眉頭,眼神中閃過一絲不耐煩,但還是慢條斯理地接起電話,将手機放在耳邊。
毛基範那略帶威嚴和懷疑的聲音便傳了出來:“泰久,你在會所的時候幹什麼去了?”
毛基範的聲音低沉而有力,仿佛帶着一種不容置疑的壓迫感,透過聽筒直直地鑽進毛泰久的耳朵裡。
他的眼神平靜而冷漠,仿佛周圍的一切都與他無關。
他輕啟薄唇,聲音平靜而冷淡:“去見相泰了,他好像很缺錢。”
話語間沒有絲毫情緒的波動,仿佛隻是在陳述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冷漠,仿佛對相泰的困境毫不在意。
在他的世界裡,金錢可以解決一切,包括相泰的問題,也包括自己的犯罪隐患。
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毛基範緊接着問道:“會所裡出了事,那個狀況是相泰弄出來的嗎?”
毛基範的聲音中帶着一絲懷疑和警惕,顯然對會所裡發生的事情非常關注。
毛泰久的目光落在車内的陰影處,眼神閃過一絲玩味,他輕輕摩挲着手指,仿佛在思考着如何回答這個問題。“那我就不知道了。”
他漫不經心地回答,“沒事的話就先這樣吧,爸爸。”
不等毛基範再說話,他便果斷地挂斷了電話。
動作幹淨利落,沒有絲毫的猶豫
挂斷電話後,他将手機随意地扔在一旁,靠在座椅上,閉上眼睛,似乎在享受着這片刻的甯靜。
送他家門口,謝昭蘊打車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