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昭蘊穿着一身簡約而優雅的淺藍色套裝,她的長發随意地披散在肩頭,發絲在陽光下閃爍着柔和的光澤。
她的臉上帶着溫和而親切的微笑,眼神中透露出關切與專注,正坐在一張舒适的沙發上,等待着員工們的到來。
第一位走進來的是一位年輕的女員工,她的臉上帶着疲憊和焦慮,腳步也顯得有些沉重。
謝昭蘊站起身來,熱情地迎了上去,輕輕握住她的手,溫柔地說道:“你看起來有些累了,來,先坐下吧。”女員工感激地看了她一眼,緩緩坐在了沙發上。
謝昭蘊回到自己的位置,微微向前傾身,專注地看着女員工,開口說道:“能和我說說最近遇到什麼困擾了嗎?不管什麼事情,在這裡都可以放心地傾訴。”
女員工猶豫了一下,然後歎了口氣,開始訴說起來:“最近工作壓力太大了,項目一個接着一個,每天都要加班到很晚,我感覺自己快撐不下去了,而且和同事之間的關系也有些緊張,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謝昭蘊靜靜地聽着,不時地點點頭,臉上始終保持着理解和同情的表情。
等女員工說完,她輕輕拍了拍女員工的手,說道:“我完全理解你的感受,在這樣高強度的工作環境下,感到疲憊和壓力是很正常的……”
女員工皺着眉頭,有些擔憂地說:“可是我擔心這樣做會讓情況變得更糟,他們會不會覺得我太矯情了?”
謝昭蘊笑了笑,耐心地解釋道:“不會的,人們往往會因為缺乏溝通而産生誤解。隻要你真誠地表達自己,我相信他們會理解你。”
女員工聽着謝昭蘊的話,漸漸露出了釋然的表情,點了點頭說:“謝謝你,謝小姐,聽你這麼一說,我感覺心裡舒服多了,也有了一些信心。”
謝昭蘊微笑着回答:“不用客氣,這是我應該做的。如果之後還有什麼問題,随時都可以來找我。”
接着,又有幾位員工陸續走進來,謝昭蘊都以同樣的耐心和專業,巧妙地運用着心理學的技巧,引導員工們傾訴内心的想法,同時又适時地給予鼓勵和支持,讓每一位員工都覺得自己被重視、被理解。
然而,在這看似關懷備至的表象下,謝昭蘊的内心卻有着自己的盤算。
她在傾聽員工們訴說的過程中,敏銳地捕捉着一切與毛泰久以及毛氏集團内部相關的信息。
她表面上溫柔體貼,關心着員工們的心理健康,實際上卻在利用這個機會,深入了解集團的内部結構、人員關系以及潛在的矛盾和問題,為自己的複仇計劃收集着情報。
當一天的心理指導工作結束後,謝昭蘊坐在辦公桌前,整理着記錄下的信息。
她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這些看似無害的傾訴,說不定會成為打開潘多拉魔盒鑰匙呢。”
她在心中暗自想着,眼中閃爍着狡黠的光芒,然後将記錄仔細收好,準備迎接下一次與員工們的“心理交流”。
然而,她的目光卻始終在尋找着毛泰久的身影。
終于,在一次集團的高層會議結束後,謝昭蘊看到了毛泰久。
他身着一身筆挺的高級定制西裝,剪裁完美地貼合着他那健碩的身軀。
西裝的面料質感上乘,在走廊的燈光下閃爍着低調的光澤。
雙手白皙而修長,骨節分明,正随意地插在褲兜裡,邁着優雅而自信的步伐走來。
謝昭蘊深吸一口氣,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角,迎了上去。
“毛代表,您好,我是集團新來的心理咨詢師謝昭蘊。”
她的聲音溫柔而甜美,臉上帶着恰到好處的微笑。
毛泰久停下腳步,微微挑眉,上下打量着她,眼神中帶着一絲玩味。“哦?心理咨詢師?我可不記得集團有聘請過這樣的職位。”
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帶着一絲質疑。
謝昭蘊心中一緊,但臉上依然保持着微笑。
“毛先生,是人力資源部門覺得最近員工的壓力較大,所以特意聘請我來為大家提供一些心理上的幫助。”
她解釋道,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真誠。
毛泰久看着她,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
“心理幫助?恐怕沒那麼簡單吧,謝小姐。”他的語氣中充滿了試探。
謝昭蘊心中暗驚,但依然強裝鎮定。“毛代表,您這是什麼意思?我隻是想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而已。”
她的聲音微微顫抖,但依然堅定。
毛泰久盯着她的眼睛,似乎想要看穿她的内心。“希望如此吧,謝小姐。如果讓我發現你有什麼不軌的企圖,後果你應該很清楚。”
他的聲音冰冷,帶着一絲威脅。
謝昭蘊微微點頭,“我明白,毛先生。我會好好工作的。”
說完,她微微欠身,準備離開。
毛泰久看着她離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有意思。”他低聲自語道。
毛氏集團,表面上是商業帝國的巨擘,在各個領域都有着舉足輕重的地位。
然而,背地裡卻是罪惡的溫床,充斥着血腥、暴力與黑暗交易。
謝昭蘊深知,想要引起毛泰久的注意,必須要制造一些足夠震撼的動靜。
在與員工們的交流中,謝昭蘊得知毛泰久有個習慣,對于那些可能威脅到集團形象和利益的“不穩定因素”會親自過問。
于是,在系統的幫助下,她精心策劃了一場好戲。
她讓一位和自己關系逐漸熟絡且對毛泰久心懷不滿的員工,在集團内部散布一些關于廢棄倉庫藏有重要機密,且可能被外部勢力觊觎的謠言。
同時,她自己巧妙地在毛泰久可能會經過的地方留下一些看似不經意的線索,比如一張寫有倉庫地址的紙條,上面還故意沾染上一些奇怪的污漬,仿佛是匆忙間遺落的。
毛泰久本就心思缜密且多疑,在聽到這些謠言并發現這些線索後,心中的警惕和好奇被瞬間勾起。
親自去一探究竟,而這一切都在謝昭蘊的預料之中。
她提前精心挑選了一個廢棄的倉庫,将其僞裝成兇案現場。
現場的布置充滿了藝術感與挑釁意味,而最引人注目的,是那中央放置的一塊染血的紅絲絨蛋糕。
豔紅的血迹如同盛開的曼陀羅,與鮮豔的紅絲絨相互纏繞,形成了一幅詭異而又極具沖擊力的畫面。
這不僅是對毛泰久威嚴的公然挑釁,更是她向這個黑暗世界發出的戰書。
毛泰久他的雙手白皙而修長,骨節分明,此刻正漫不經心地把玩着那把經過改造的銀質餐刀。
刀刃閃爍着冰冷的光芒,仿佛随時準備撕裂獵物的喉嚨。他踏入那間廢棄倉庫,目光瞬間被那塊染血的紅絲絨蛋糕所吸引。
他微微眯起眼睛,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興奮。
他的嘴角緩緩上揚,露出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那笑容如同惡魔的低語,充滿了嘲諷與不屑。
“比過街的老鼠們更值得我親手sa了。”
他低聲自語道,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是從地獄深處傳來的誘惑。
他的目光在倉庫中掃視,如同鷹隼般銳利,很快便洞悉了謝昭蘊的僞裝。
然而,他并沒有立即戳破這一切,反而饒有興緻地決定縱容這場危險的遊戲。
在他看來,這是一場比單純的殺戮更有趣的挑戰,他渴望看到這個女人還能玩出什麼花樣。
幾天後,在毛氏集團内部的一場盛大活動中,謝昭蘊正周旋于人群之中。
突然,她感覺到脖頸處一陣刺痛,身體瞬間僵住。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毛泰久那高大的身影已經出現在她的身後。
他的身上散發着淡淡的古龍水味,混合着一絲若有若無的血腥味,讓人不寒而栗。
他不動聲色地在謝昭蘊的脖頸處套了一個微型炸彈項圈,那冰冷的金屬觸感如同毒蛇的信子,緊緊地貼在她的肌膚上。
“這,便是給你的邀請函,期待你能盡情享受接下來的每一刻。”
毛泰久貼近她的耳邊,低聲說道。他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脖頸上,帶着一絲溫熱,卻讓謝昭蘊感到一陣寒意從心底升起。
她咬了咬嘴唇,強忍着心中的恐懼和憤怒,轉身面對毛泰久。
“你以為這樣就能控制我?”她的聲音微微顫抖,卻依然充滿了挑釁。
毛泰久看着她,眼神中閃過一絲欣賞,“不,我隻是想讓遊戲變得更有趣些。”
他輕輕撫摸着她的臉頰,手指如同羽毛般滑過,卻帶着一種無法抗拒的力量。
暧昧又危險。
命運的齒輪在停屍房這陰森的空間中開始轉動。
晚上停屍間内,彌漫着一股刺鼻的福爾馬林氣味,混合着陰冷潮濕的氣息,令人聞風喪膽。
昏暗的燈光在破舊的天花闆上搖曳不定,将四周的牆壁和排列整齊的停屍櫃投射出扭曲而詭異的影子。
毛泰久身着筆挺的黑色西裝,白色的襯衫領口微微敞開。
他的步伐優雅而從容,皮鞋踏在冰冷的地面上,發出清脆的“哒哒”聲。
他的眼神冰冷而空洞,透着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手中輕輕轉動着那把改造過的銀質餐刀,刀刃閃爍着寒光。
應毛泰久的邀請,一襲黑色的修身連衣裙,裙擺随着她的動作輕輕擺動。
長發随意地散落,幾縷發絲垂落在白皙的臉頰旁。
妝容精緻卻帶着一絲蒼白,眼眸中閃爍着狡黠與挑釁的光芒。
她的腳步輕盈,如同一隻優雅的黑貓,悄無聲息地靠近毛泰久。
毛泰久微微欠身,向謝昭蘊伸出手,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是從地獄深處傳來的誘惑:“願意和我跳支舞嗎,謝小姐?”
謝昭蘊嘴角勾起一抹挑釁的弧度,毫不猶豫地将手置于他的掌心,她的聲音帶着一絲嘲諷:“沒想到毛先生還有這樣的雅興。”
随着毛泰久輕輕拉動,謝昭蘊順勢靠近,兩人的身體瞬間貼合在一起。
毛泰久的手放在謝昭蘊的腰間,微微用力,帶着她開始旋轉。
他們的步伐輕盈而又充滿張力,如同兩隻在黑暗中翩翩起舞的幽靈。
音樂仿佛在這陰森的空間中憑空響起,節奏緩慢而又充滿了暧昧的氣息。
毛泰久帶着謝昭蘊在停屍間内穿梭,他們繞過一具具冰冷的屍體,每一步都仿佛踏在生死的邊緣。
謝昭蘊的頭微微後仰,眼神緊緊地盯着毛泰久,試圖從他那冷漠的表情中找到一絲破綻。
而毛泰久則嘴角上揚,露出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眼神中閃爍着興奮的光芒。
他們的身體随着音樂的節奏擺動,時而靠近,時而分開。
謝昭蘊的裙擺飛揚,在昏暗的燈光下形成了一個黑色的旋渦。
毛泰久的手在她的腰間輕輕滑動,仿佛是在撫摸一件珍貴的藝術品。
突然,謝昭蘊一個轉身,巧妙地擺脫了毛泰久的控制。
她的手迅速地伸向身後,抽出一把鋒利的解剖刀,刀刃在燈光下閃爍着寒光。
她一個箭步沖向毛泰久,将解剖刀抵在他的動脈處,嘴角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毛先生,你輸了。”
毛泰久卻絲毫不慌,他的眼神中沒有一絲恐懼,反而充滿了欣賞。
他微微低頭,看着抵在自己動脈處的解剖刀,輕聲說道:“謝小姐,你太天真了。”他的聲音平靜而又充滿了自信,仿佛眼前的威脅對他來說不值一提。
就在這時,毛泰久突然發力,他的手如同閃電般抓住謝昭蘊的手腕,用力一扭。
謝昭蘊吃痛,手中的解剖刀“哐當”一聲掉落在地上。
毛泰久順勢将她拉近,另一隻手摟住她的腰,再次開始旋轉。謝昭蘊掙紮着,眼神中充滿了憤怒:“你放開我!”
毛泰久卻緊緊地摟住她,臉上依然帶着那似笑非笑的表情:“這才是遊戲的樂趣,謝小姐,不要這麼着急結束。”
他們繼續在停屍間内跳舞,周圍的si體仿佛在注視着這一場緻命的共舞,整個空間彌漫着緊張而又危險的氣息。
在這陰森恐怖的停si間裡,毛泰久和謝昭蘊的探戈仍在繼續,他們如同兩個在黑暗中博弈的棋手,每一個動作都是一次試探,每一次對視都是一場無聲的較量,而這場血色探戈的結局,沒有人能夠預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