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沈筠長得像,性情倒是和他南轅北轍啊。”端木衍笑道。
何以舟低着頭,不知道怎麼應對端木衍對他的評價。
“沈筠讓我來問問你哪裡不舒服。”端木衍見何以舟不接話,自顧自地說道。
何以舟沒強撐着說自己沒事,端木衍便和何以舟出了景區,叫了車回酒店。
出租車在酒店門口停下來的時候,何以舟這一天都沒吃什麼東西,卻直犯惡心想吐,還渾身發軟。
端木衍付完錢從車裡下來後,看到何以舟按着胃仍坐在車裡沒動,他收起一臉的輕松,問道:“要不要去醫院?”
何以舟搖了搖頭,握住端木衍伸過來的手,借力站了起來。
“我回房間躺一躺就可以了。”早上和馮維瑤房間裡鬧的那一出讓他身心俱疲。
“嗯,那我去你房間坐一會。”
何以舟擡頭望天,讓一個不熟悉的人看着他睡覺,要不要猜猜他能不能睡着。
“沈筠沒給我房卡。”端木衍笑嘻嘻地說,“讓我去你那待到沈筠他們回來吧。”
端木衍俊美得很幹淨,尤其笑起來時,純淨如孩童,即便因為演唱會的關系染着一頭紫發,也并不減少這份美裡的幹淨。這是和沈筠何以舟兩人截然不同的美,何以舟被這份美麗晃了眼,沒來得及找拒絕的借口。
等回過神來,端木衍已經在他房間的沙發上坐着喝茶了。
何以舟背對着端木衍,脫了外衣外褲鑽進被子裡,強迫自己放輕松閉眼睡覺。瞧着端木衍人畜無害的模樣,他都忘了,眼前的這位可以在演唱會上當着幾萬觀衆的面半真半假地向沈筠示愛——是真牛X得什麼都敢幹。帶着這樣的想法,何以舟沉入了夢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