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人走進去坐下王虹後腳就進來了。
她有些局促地對着幾人點了點頭後選擇了坐在墓槿旁邊,“我不敢挨着她。”
墓槿點了點頭看來。
淩餘聳了聳肩。
那天明明是救了她,也不知道王虹為什麼那麼怕黑袍人。
江聿風又恢複了一臉嚴肅的模樣,“正好,對對線索吧。”
“有夠無聊的。”雖是這麼說黑袍人倒也沒起身就離開這裡,“我一進去看到的就是柳夢卿的視角。”
淩餘回憶。
她當時穿的是更貴氣的那件戲服。
黑袍人翹着二郎腿,微微仰頭,簡單描述着她昨晚看到的,“柳夢卿唱戲時被一個姓沈的少爺看上,随後對她展開了猛烈追求,兩人很是暧昧。”
在衆人認真的目光中攤了攤手,“沒了。”
這麼簡單?“她有妹妹嗎?”
黑袍人輕輕搖了搖頭,回答得很是笃定,“沒有。”
沈少爺很關鍵了!看向江聿風。
他正準備開口,黑袍人打了個哈欠躺下後開始趕人了,“好了,我現在要補覺了,你們幾個出去讨論。”
嗯?
她都不要線索的嘛!
聽到這話王虹是最開心的,一下就起身跳到了門口,迫不及待的到外面等着了。
幾人商量着去到了戲台下坐着。
看着上面洛黎模樣的木偶,江聿風回憶着昨夜的情景,“我看到的是沈少爺在追求一個叫齊曼香的人,一來一回兩人便開始了交往。”
交往?
看來他們看到的也不是完整的故事。
見沒有人說話王虹連忙開口,“明若煙也喜歡沈少爺,得知他要和齊曼香結婚後去質問,争執之下就把她推下了井。”
淩餘點頭看過去,還是那個問題,“那她有妹妹嗎?”
“妹妹?”王虹飛快搖頭,“沒有。”
那麼現在隻有齊曼香的視角不知道了。
如果她們沒有說謊,那傘女口中的姐姐就隻能是齊曼香了!看向台上的木偶,洛黎是真的出不來了嗎?
不應該啊。
都說完了,王虹站起身,“那我先走了。”
“我們……”
看出江聿風的心思,淩餘連忙起身,“我們也就此别過。”說完就和墓槿一起跑了。
墓槿實在是好奇,“你們是不是認識?”
淩餘吓得直搖頭,“怎麼可能。”實在是細說的話,那也隻有一面之緣啊,就是副本開始前撞了他一下,那個小心眼兒就怎麼都看他不順眼。
鬼知道他又抽什麼瘋。
想到他那個笑容,淩餘就打了個寒顫,“我還是惜命的,離他遠點兒吧。”
惜命……說到這兒墓槿想起昨天的場景。
墓槿無奈搖了搖頭,“你這身手……”真是不敢恭維啊,“等出副本了教你些防身的招式。”
淩餘也很無奈,“這也沒法速成啊。”
“怎麼不能。”他們佩戴的手環裡有一個封閉空間,在裡面一個月現實世界才一天,正适合給淩餘訓練,雖說不能說立馬就像墓槿一樣,倒也是不至于讓他像昨晚那麼狼狽了吧。
淩餘瘋狂心動。
可……“我還要上班。”休息的那天還要進副本,要是把晚上的時間分出來,怕是真的會猝死的吧。
墓槿不解,“你很喜歡上班?”
嘴角抽了抽,正常人誰會喜歡上班啊,“我喜歡的是錢。”
原來如此,“積分不是可以換成錢嗎。”
淩餘出副本了就沒有研究過,不過那點兒積分夠幹啥的,“一積分可以換一萬。”聽到這個淩餘眼睛都亮了。
哇塞!
這是天降财神爺了!?
這樣他就有充足的時間可以訓練了,邊制定着計劃,兩人朝着柳夢卿房間走去,“咚咚咚”敲了半天還是沒有人開門。
“估計是沒到時候。”
無奈搖了搖頭,兩人又往回走去,路過那口井附近時就聽到了叽叽喳喳的讨論聲。
淩餘指了指大門旁的屏風。
兩人打量了一下四周偷偷摸摸靠近,蹲在屏風旁偷聽。
透過縫隙看着圍坐在石桌旁的三個穿着戲服的女人,墓槿低聲道,“會不會是她們的妹妹?”
“有可能。”得找機會問問。
“哎呀。”那個長相妖豔的單手撐着下巴,另一隻手拿着扇子随意把玩着的是小曉,不知是想到了什麼輕歎一聲滿臉愁容,“也不知道我們這兒能撐到幾時啊。”
提到這個,另外兩個人也有些愁苦。
坐在她身邊那個披散着頭發,長相清純的是小憐,她搖了搖頭,握住小曉的手,“日後怕是隻有你我姐妹二人能相依為命了。”
清風拂面,小憐臉上的幾縷發絲别在耳後,拿起桌上的水輕抿了一口。
坐在她們對面的小芊眼中有些疏離,看上去也沒有她們那般憂愁,隻是礙于情面她還是出言安慰着,“妹妹們放心吧,有沈少爺在,戲班子哪裡那麼容易倒台。”
“哼。”小曉冷笑一聲,與小憐對上一眼。
随意将手上的扇子扔到桌上,眼神嘲諷,“姐姐莫是忘了,當初班主因為那個人是如何對待夢卿姐的?”
那個人?
思索着,手臂突然被戳了戳,“怎麼……”震驚。
?不是?
他什麼時候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