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心提醒?
又或是挑撥離間!
記住,神的使者不會說謊!?藍色的字體反複敲打着他本身就緊繃的神經,渡臉上的笑容卻在逐漸加深,“身份卡已讀取完畢,那麼遊戲繼續玩家禁止OOC。”
說着,她的另一隻手也擡起。
雙手交疊搭在胸口,看向天空時神情敬畏,“神預祝各位玩家遊戲愉快!”話落,淩餘隻覺眼前的場景越來越模糊。
隻是一秒就徹底失去了意識。
四男兩女全部被綁住手腳丢在這個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方,每兩人為一組用紅繩綁住腰背靠着一面牆。
而中間的三隻豬邊正哼唧着邊悠閑地散步。
不願相信,但不得不承認他們六人确實被綁在了豬圈裡。
那股惡心的騷臭味直沖天靈蓋。
手腳上的束縛感刺激着淩餘緩緩睜開眼,頭上套着布帶,讓人無法在這漆黑一片的地方看到有用的信息,下意識掙紮也隻能讓粗糙的麻繩磨破皮膚。
對未知的恐懼刺激着淩餘的神經。
這是哪兒?發生了什麼?
不對!大腦逐漸清醒,腦海裡浮現出那隻血淋淋的斷臂,他的手長出來了?還是說一切都隻是他的臆想而已!?
遊戲?
可,現在的處境和遊戲介紹完全不搭邊啊。
又或是,綁架!?此時的大腦一片混亂。
“啊!”突如其來的尖叫聲響起,淩餘終于意識到不止他一個人被‘綁架’到了這個地方,女人充滿恐慌的聲音在不遠處響起,“救命,這是哪兒?我為什麼被綁着?”
并不算小的動靜吵醒了其他人。
“我去,這是什麼鬼地方啊?”
“靠,我被綁架了?不說是參加婚禮嗎,這是怎麼回事兒?”
“有人嗎?來人啊!”
“……”叽叽喳喳的吵鬧聲在這裡回蕩,吓得那幾頭豬開始亂竄,“哼哼,哼哼……”
“啊!”
女人驚恐的聲音再次響起,“什麼鬼東西,離我遠點啊!”
嘈雜的聲音吵的人頭疼。
也終于是引來了其他人,“砰砰砰砰。”鐵棒敲擊牆體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緊接着就是男人憤怒的低吼聲,“吵什麼吵?吵什麼吵!”
安靜一瞬。
意識到有人來也就有救了,那個女人帶着哭腔懇求道,“大哥,你放了我吧,你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的。”
“我也是,你要什麼我都給。”
“……”女人此話一出其他人開始附和起來,毫不意外他們惹怒了看守的男人,“都給老子閉嘴。”
“誰再吵就宰了誰。”
威懾力十足,他們的聲音戛然而止。
男人手上的手電在六人身上往返,最後停在了離他最近的淩餘身上。
腳步聲響起。
透過布帶的縫隙死死盯着打在他腿上的光,脊背發涼,男人每走一步都像是在淩餘胸口狠踩一腳,令人呼吸不暢。
終于……
男人被外面的聲音叫走了。
聽着門被打開再關上淩餘才長舒一口氣,懸着的心剛放下去一秒,神經卻再次繃緊。
腳步聲?
難道男人沒走?
“别怕,是我。”墓槿淡淡的聲音響起,套在頭上的黑色布帶被一把扯下,借着縫隙裡透出了的微弱的光淩餘看到了救星。
來不及思考她是怎麼解綁的,淩餘朝着前面挪了挪,側過身方便墓槿幫他解開繩索。
其他人也聽到了這邊的動靜,“有人得救了嗎?求求你們幫幫我,我還不想死啊!”
“還有我!”
“别吵!”墓槿低吼一句他們立馬閉嘴。
淩餘也一哆嗦,下意識擡頭就看到她撿起地上原本是綁在他們腰上的那根紅繩挂在脖子上。
這是什麼操作?
眨巴着眼睛試圖理解,手上的動作也沒停下,丢掉身上的麻繩起身,下意識想拍拍手上的灰卻發現手才是最幹淨的,“那個,你們也是玩家嗎?”
四人異口同聲,“是!”
接過墓槿遞來的短刀上前給他們松綁。
“哼哼。”那三頭豬還在巡視,六人便聚到了靠近門口的角落處。
“我還以為遊戲才剛開始我就要死掉了呢。”說話的是六人中的另外一個女生,“我叫蘇怡,是一個娛樂主播。”
【檢測到玩家OOC,予以警告一次】
“什麼嘛!”蘇怡皮膚白皙長相甜美,前凸後翹,粉花點綴在烏黑的側盤發旁,就算渾身沾滿了屎也擋不住她的美貌。
看來隻能說副本給的身份,“淩餘。”
“墓槿。”
“哎呀,别搞的這麼嚴肅嘛!”後面的黑皮男摸着他的寸頭上前一步,“我叫顧泰,是一個修理工,平時沒事兒就喜歡打打拳擊。”
說完他摟住蘇怡的腰,“我們是一起的。”
一起的?
在衆人懷疑的目光裡蘇怡點頭看向顧泰,眼底笑意加深,似無旁人。
這……
淩餘要不是看到蘇怡一開始嫌棄地眼神,就真要相信了。
不過,很顯然有人願意相信。
“嗐。”他們旁邊的一個小胖子很是失落地挪開眼神,“我叫方勝,是一家公司的老闆,我公司平時團建就喜歡玩這種解密遊戲,包帶你們飛的。”方勝拍了拍那圓鼓鼓的肚子,一個瘦小的男生才從他身後挪出來。
聳着肩舉手,“你們好,我叫馬景,記者。”
看到這個畫面淩餘輕咳一聲别開頭,就說怎麼數着數着少了一個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