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織田作,接下來的日子你有什麼計劃嗎?”
“想跟孩子們好好商量一下,讓他們該上學的上學、上幼兒園的上幼兒園。”
“這個安排起來應該很容易吧,那麼之後呢?”
“好好工作,回報偵探社的大家對我的幫助。”
“其他的呢?”
“你指什麼?”
“……你的夢想,寫小說!”
“啊,有在想了,等把孩子們安排了,我就動筆寫。”
“看來你的生活已經步上正軌了。”
“……”
“别裝傻充愣了,織田作。”
“我并沒有。”
“我們該告别了,織田作,你已經不需要我。”
“作之助,我好像沒有好好跟你道謝過。”
“沒有嗎?跟自己有什麼好道謝的。”
“謝謝你,作之助。”
“不客氣,織田作。”
“别做殺手了,作之助。”
“啰嗦,我知道的,再過一年,我那邊世界的福澤谕吉就會成立偵探社,到時候我就投奔他們去。”
“那就好,别喝太多飲料了,不健康。”
“你才是,少抽點煙,少喝點酒。”
“遇見太宰的話,拉他一把吧。”
“嗯。我會的,織田作,别擔心了。”
“有時間還能回來嗎?”
“這個我也不知道,如果能的話,我會回來看你的,你可别把日子過得這麼糟糕了。”
“也沒有那麼糟糕吧。”
“有機會給孩子們找個母親照顧吧。在交女朋友們這點上,你可比太宰差遠了。”
“這個得随緣吧。”
“我走了,織田作。”
“你要過得比我更好,作之助。”
“啰嗦,當然會比你更好的——再見了,織田作!”
“再見,作之助。”
織田作在夢境中擁抱了一下年少的自己,看着對方揮了揮手,轉身消失在自己的夢境中。
第二天,織田作醒來,想起昨天的夢境。
“作之助?”他喊道。
空蕩蕩的房間沒有響起來少年的應答聲。
他明白對方确實已經回去屬于自己的世界。
就像一場夏日幻夢,對方匆匆來過,又匆匆離去。
此後的幾年裡,織田作再也沒有夢見過年少的自己。
…………
……
睜開眼的瞬間,作之助發現自己正坐在草地上,而他的前面有一個獰笑着的少年,正捏着一隻點燃香煙的煙蒂部分,那點燃的煙頭部位正朝着作之助的額頭而來。
幾秒之後,他就可以感受到自己的額頭被燙傷,之後會留下一個圓圓的傷疤。
什麼鬼?
這家夥居然想用煙頭燙我。
他剛要動手,卻發現自己的雙手被兩名男生分别捉住。
作之助反手用肘部直擊那兩男生的腹部,那兩名男生發出一聲慘叫後便松開了手,雙手自由後,作之助一躍而起,用力捉住前面男生的手腕,一拉一扭,對方手裡的香煙就掉在了地上。
作之助當然沒有放過這名想用香煙燙傷自己的男生,他用兩擊勾拳,直中對方的腹部,最後一腳直接将對方踹倒地上。
可能是自出生以來也沒有受過這樣的痛擊,男生倒在地上,捂着自己的肚子,痛叫連連,身體扭得跟個蚯蚓似的,卻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那兩名受了作之助肘擊的少年受傷還不怎麼重。
在看到自己的同伴被打倒後邊一臉憤怒叫喧道。
“吉野,你怎麼敢?”
“你死定了,吉野!”
兩名男生一臉怒容的沖過來,沒一會就直接被作之助踹倒在地上,跟之前的同伴一樣,直接躺在地上唉聲痛叫起來。
作之助摸了摸自己腋下,卻沒有摸到自己慣用的手槍,他隻能放棄。
他走上前幾步,看了看這穿着校服的三人。
确定了三名男生是他不認識的人。
不過這三名男生看起來比自己還要大個一兩歲,估計是高中生。
高中生不好好上學,在這裡搞霸淩行為,真是什麼樣的人都能穿着校服,人模人樣的在校園裡讀書。
作之助想。
作之助看向了現場還站着的女生。
剛才這唯一的女生正舉着自己的手機,她正在用自己的手機把這三人霸淩吉野順平的過程錄下來。
在發現自己的同伴都被打倒後,她舉着手機傻了眼。
之後,她握住自己的手機偷偷的靠過來,似乎打算把手機當武器給背對自己的作之助一下。
作之助很确定假如他什麼都不做,幾秒之後,女生就會直接用手機敲在自己的後腦勺上。
“我沒有不打女生的習慣。”作之助冷冷的說道。
女生嘴巴裡立馬發出一連串的咒罵,真難想象一個女孩子也能說出那麼多髒話。
作之助一拳揮去,女生捂着自己右手腕慘叫出聲,她手裡的手機‘啪——’的直接摔落在地上。
“你這家夥,居然真的打女人。”
女生不敢置信的說道。
作之助冷着臉往前走了一步。
“我不止會打女人,還會殺人。”作之助冷漠的說道。
女生的表情立馬變得恐慌起來,她意識到眼前這個一直受她霸淩的男生說的話是真的。
她立馬吓得連連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