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裡一定有關于安吾的線索。
織田作飛快的趕去了那所廢棄的氣象觀測站。
幸好他來得及時,當時安吾被人綁在椅子上,動彈不得。
看到織田作的出現,他激動極了,一直喊着織田作不該出現在,這裡已經被敵人安裝了詐彈,很快就會爆炸了。
織田作才不管安吾喊着什麼,在發現一時半會沒辦法給安吾解綁,他幹脆的拿出手槍朝綁着安吾的繩子開了兩槍,安吾脫困後,他便扶着安吾迅速的逃離了這所廢棄的氣象觀測站。
爆炸聲響起的時候,兩人被震飛得倒在地上。
好一會兩人才爬了起來。
看着身後被炸得面目全非的建築,簡直得慶幸織田作來得及時。
假如織田作來晚了一會,那麼此時跟着建築物一起炸飛的一定是安吾。
安吾告訴織田作,Mimic組織首領名為安德烈·紀德,是一名強大的異能力者。
安吾确實是被森鷗外派遣進入Mimic組織的間諜,但是他也不知道森鷗外為什麼要這麼做,那一定為了可觀的利益,畢竟森鷗外可是無利不起早之人。
兩人在交談中,安吾卻突然看向前方,說了一句:
“那是什麼?”
織田作看過去,發現滾過來的是一顆孩子玩的手球。
手球靜靜的躺在織田作的腳邊。
織田作想都沒想便彎腰撿了起來。
【别撿!】作之助的提醒來得太遲了。
下一秒,織田作已經中了手球上延遲發作的麻藥。
整個人不由自主的倒了下去。
在他倒下的同時,幾名穿着作戰服的陌生人出現了,那看起來不像是Mimic組織的人,而像是第三方的人。
而安吾無視了倒地的織田作與這出現的陌生人交流了幾句。
“織田作先生,給你添麻煩了。”
說着這樣的話,安吾卻毫不猶豫的跟着一起這些出現的人一起離去了。
織田作看着離去的安吾,卻說不出任何挽留的話語。
他渾身都動彈不得,隻能看着安吾決然離去的背影。
安吾選擇了另一方,那不是Mimic組織,也不是□□。
現在一切都清楚明了。
還有誰會這麼清楚的知道織田作的異能力,并設置了這樣延遲發作的麻藥。
隻有安吾。
他與突然出現的第三方才是一夥的。
也就是說,他是個三面間諜。
【真是可悲啊,織田作,你把他當朋友,他卻毫不猶豫的設計了你。】
作之助的心中說不出的難過。
聽到作之助的話,織田作有那麼一瞬間,感到莫大的孤獨。
就像隻有他一人走在一條孤獨的道路,他沿途看去,所有的風景、人物都是灰色、靜止的,他一人站在灰色的世界,猶如一片飄零的落葉,不知道該漂往何方。
下一刻,麻藥徹底發作,織田作眼前一黑。
他本該失去所有的意識,但是他第一次進入了自己的靈魂空間,猶如旁觀一般的看着自己的身體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
“真是過份,把你放倒在這裡,也不怕有野狗跑出來把你吃了,要是因為毫無反手之力被野狗吃掉的話,真是糟糕的死法,會被人笑一輩子的。”
他的嘴巴裡發出少年的聲音,那是作之助的聲音。
作之助在慢慢得朝前走去。
每走一步身體便開始縮水,等走到車子旁邊的時候,他的身體徹底的變成了14歲的少年模樣。
隻是身上穿的衣服不會随着人的縮小也跟着縮小,所以作之助隻能卷着袖口、褲腿,嘟囔着抱怨。
矮了很多了作之助坐在車裡,隻能把車作為、後視鏡重新調整了一下。
【你要去哪裡?作之助。】織田作在腦海裡喊道。
但是作之助專心的開着,并沒有回應織田作的意思。
織田作疑惑的想是他的聲音沒有傳出去嗎?
【你要幹什麼?作之助。】
沒有回應。
織田作覺得自己的意識也越來越模糊,就好像連續熬夜了好幾天的人,困得要命,恨不得倒頭睡覺。
但是不能睡,他在心裡想着。
他覺得這一切都古怪極了。
他想弄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可是想是這麼想,他依舊沒有敵得過莫名襲來的困意,整個人失去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