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那名女孩,也不會每次見了他都熱心的打着招呼。
這是普通人的生活。
假如住的是□□的公寓的話,便看不到這樣子普通人的生活。
這也是織田作拿着租房補貼在外面租房子,每天甯願開車上班的原因。
他一直記得寫書即是寫人生,他要是一直困在□□的工作生活中,入目所見的都是暴力與血腥,即使他堅持着不殺人的原則,那麼他也不知道他能寫出什麼來。
隻有生活在普通人的環境裡,觀察周圍人的生活,感受着形形色色不同人的人生,那麼總有一天他才能寫出更多的人生。
織田作把郵箱裡的東西都帶回公寓後,便認真的把雜志放在書桌上,嶄新的雜志散發着一股淡淡的油墨味道,像是夢裡曾經夢到過的味道。
《夫婦善哉》隻是一片短篇小說,織田作沒一會就看完了,沒太大的修改,還是織田作寫下去的模樣。
作之助打開抽屜,把抽屜裡的稿紙、鋼筆一股腦都拿出來。
“作之助,你幹什麼?”
“你不是說要等到小說發表了才考慮寫作嗎,現在都發表了,那還等什麼,趕緊寫吧。多賺稿費,不然你窮得都快過不下去了。”
織田作:……
好在即使響起的手機鈴聲拯救了他,織田作把稿紙、鋼筆又一股腦塞了回去。
“你好!”
“織田老師!”
……
出版社的編輯打電話來是打算跟他簽約的,但是身家性命都系在港|黑的織田作隻能拒絕。無論簽約作者的福利待遇有多好,他的身份都見不得光,他隻能當個自由小說家,有靈感了再寫,不想被人催稿。
編輯雖然覺得可惜,但隻能接受織田作的做法,讓他當個自由小說家。
“織田老師,那您的新作,構思得怎麼樣了?”
面對編輯又一次殷切的詢問,織田作語氣認真的又一次敷衍過去。
挂斷電話後,織田作忍不住歎了口氣。
“如果明天港|黑就消失了的話,織田作就可以自由了!”作之助說道。
“這樣的話被上級聽見了,明天該消失的就是我了。”織田作失笑。
“電話都打完了,你可以準備繼續寫了。”
“不了,我等下要出門。”
“去哪裡?”
“Lupin。”
“你确定你不是為了逃避寫小說?”
“其實你想寫的話,右手可以讓你用。”
“不!這是主人格該幹的事情!”
“那就沒有辦法了。”
織田作到達酒吧的時候,并沒有看到友人的身影,隻有一隻三花色的貓咪正睡在吧台的位置上,聽到他走來的聲音,貓咪懶散的擡起頭看了他一眼,搖晃了下尾巴。
“這裡居然有貓,還是三花貓。”織田作奇怪的道。畢竟酒吧的環境對于敏感的貓咪來說并不友好,貓一般不會接近這裡。
“自己跑進來的,一點也不怕人。”老闆微笑着解釋道,“客人來了還會主動讓位,所以我也就沒有趕它了。”
【是貓!三花貓!就是那隻貓!織田作,上,撸秃那隻貓!】作之助語氣十分激動的說。
織田作完全無法理解為什麼作之助看到貓咪後如此激動,但是織田作對撸貓沒有任何興趣,他看了那隻三花貓一眼,是隻少見的三花公貓,不過這也沒有激起他撸貓的興趣。
他把裝在信封裡的雜志放在吧台上,坐在三花貓旁邊的椅子上,他在來這裡之前特意去書店買多了兩本雜志,準備等下送給友人。
老闆将已經調好的酒杯放置在他的面前。
織田作原本想伸出手拿起酒杯,但是右手不受他控制的直接将魔爪伸向了旁邊的三花貓,三花貓沒有預料到織田作會向自己伸出魔爪,躲閃不及,被捉住了頸部的位置。
作之助把一臉懵逼的貓咪捉到自己的懷裡,用力的撸貓。
那力氣大得不像是在撸貓了,簡直像是在折磨可憐的貓咪。
霎時間,貓咪慘叫、貓毛亂飛。
織田作:……?
三花貓:……?
作之助:撸秃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