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慕情斬釘截鐵道,随即又摸了摸自己鼻子。
“那……我想看,走走走!”風信難得腦子多往前想了想,畢竟深宮怨婦的心思不是怎麼好猜。
慕情就這麼被風信一股腦地推向人群,等到反應過來時已經站在演皮影戲的小台子前了。
在瑩瑩燭火的映照下,皮影戲的細膩工藝與表演者們的唱念做打,仿若鮮活的曆史,光影交錯,激蕩着千年的韻味,演繹着古今的傳說。
這一出戲正是廣為流傳的民間故事《牛郎織女》。演到二人被迫分離,鵲橋相見時,風信不禁感慨道:“明明互相喜歡,每年卻隻能見一次”
身側玄衣少年拖着下巴,靜默一會兒緩緩開口:“其實這樣也好”
風信先是震驚,然後滿臉疑問,不解地看向那人:“我靠為何啊?”
本以為慕情不會再回話,可頓了頓便聽到了那清冷如月的聲音:“若是日日相見,感情自然會在粗茶淡飯的日子裡漸漸消磨,倒不如一年一見,才會有說不完的話,道不完的情”
“可若是真心喜歡,又怎會畏懼感情被消磨啊?若是真的喜歡,應該巴不得日日把那人鎖身邊才對”風信一口氣說了半天,直男嘛(bushi)心裡怎麼想的嘴上也就全說了。
慕情沒再出聲,皮影戲這時也結束了,二人對視一下,默契地一同往太倉山走去。
龍須酥給到謝憐手上了,三人還掰開吃了幾口,慕情先行回了道房。謝憐在剛才注意到慕情手腕處抹了淡綠色的藥膏,這時便叫住風信問道:“風信,慕情的手……”風信也沒繞彎子,直接就承認了:“啊對殿下,我給他買的藥,這小子也真是的,每次受傷都不吭聲,真不知道在忍什麼”
“好啦,慕情敏感多疑你也是知道的,許是怕我們覺得他嬌氣吧”謝憐的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溫柔。
待風信回到自己屋内,耳畔又浮現起
殿下說的話,腦海裡暗暗回蕩:“怕被覺得嬌氣麼…”過了會兒,也不知是怎麼了竟自言自語道了一句:“其實他要是能嬌點也不錯”
隔壁慕情:“阿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