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你别瞎想,就真的隻是睡了一覺而已”
“你閉嘴,越描越黑!”
“我真的是靠了”
慕情側過身不理風信,跟謝憐解釋了昨晚的來龍去脈,說完不忘回過頭來沖着風信翻個白眼。
又聊了幾句,當然,依舊時不時就會伴随着驚天動地的“我操了” 。
用完早膳,三人一道去皇極觀的内院中練各自的兵器,一旁還有不少弟子。
謝憐劍若驚鴻,風信持弓射箭,慕情握九尺斬馬,行雲流水,刀下生花。
皇極觀的弟子們不光是要修煉,練習自己适合的兵器,習武更是必不可少,是一切的基礎。
國師吩咐了,衆弟子練習一個時辰後方可組隊切磋,謝憐天資卓絕,又是太子殿下,自然是要自己獨自去打坐的,于是便先行離開了内院。
“來,跟我?”
“行”
風信慕情雙雙放下趁手的刀與弓箭,長劍出鞘,刹那間,空氣中隻有凜冽的秋風與鋒芒的“殺氣”。
兩人對峙氣氛緊張,慕情破風而行,身形如箭般向對面那人沖去,手中長劍猶如靈蛇出洞,一記飛踢欲踹向對手腹部,但對方像是早已預料到一般,靈活地往右一側,仿佛無比熟悉那人的身法。緊接着,兩人便在空中交手數個回合,劍光閃爍,氣勢如虹。一時間,整個擂台都被劍氣所籠罩。其他弟子們屏住呼吸,全神貫注地觀看這場激烈的比試。
風信慕情數番交手,劍氣縱橫,身影交錯。他們的招式相互碰撞,發出清脆的金屬聲響。不僅在切磋劍法,還在比拼内力。
慕情以一記絕妙的後空翻,躲過風信的攻擊,然後疾風般揮劍,劍輕放在那人脖頸間,正當衆人以為慕情取勝時,卻沒料到風信手中不知何時早已多出一把匕首,輕抵在慕情腹部,另外一手生生握住慕情腰肢。
“啧,又是平手”風信眼尾上挑,他手中的匕首已然放到一旁,脖子上的長劍也早被身前那人挪開,但握着人家腰肢的手卻依舊沒有松開,風信居高臨下般望着慕情,好像對于親密接觸早就不以為意,甚至已經習慣。
“哼,你用暗器”慕情翻了個白眼,作勢掙脫眼前人的胸膛。
“我操了,我還沒說剛才你那一記飛踢呢,要不是我躲得快……你不會想謀殺我吧?”風信語畢,握着那人細腰的手不懷好意地掐了一把。
“?靠”慕情爆粗口可是十分罕見,接着就用一種看傻子的眼神撇風信,雙手抱臂又道:“禍害遺千年,放心吧,就算踢到你了也死不了”
說完便拍拍塵土向别處走去,徒留風信一人在風中淩亂,好不容易反應過來了,金句百出——“我靠!我真靠了!你才禍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