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醫務室後我照顧他到了現在,他好不容易退燒了現在在自己宿舍睡覺,我無所事事所以來工作。”
上杉長舒一口氣。
“所以是什麼都沒有發生對吧?”
“也不一定,他蹭了我三頓飯。”
“就隻發生了這?”
上杉痛失大瓜,在慶幸之餘竟然還有點失望還有點意料之中——狹間凄刃這家夥怎麼可能會跟平藏前輩發生什麼嘛。
他拍了拍我的肩。
“既然如此就真的與你無瓜了,我接下來和大和田去報社寫澄清……啊對了,你是要工作是吧?我手頭有一件案子,是孩子失蹤的,你要嗎?”
“謝謝你,如母親般貼心的上杉媽媽,這案子我要了。”
“這前綴是怎麼回事啊??”
迅速告别了上杉和大和田與力,我打開那從上杉手中領到的案件概述和各方面信息詳細描寫,然後狠狠地愣住了。
——我并不是腦力派,平日裡最多是拿着個犯人的肖像畫然後去抓人歸案,像是找房子什麼的還是頭一次。
和鹿野院平藏這家夥搭檔久了,我竟然也會有“這件案子看起來沒有難度我随随便便接下再解開就行了”的錯覺???
97
我走在花見坂的大街上,尋找着那報案人。
案件的卷宗裡面描述,報案人是一位老奶奶,她的孫女在昨天深夜——一個暴雨天不見了。
她家住花見坂,上面也寫了門号,我可以一家一家走過去看是不是這裡。
不過很可惜,花見坂這裡人員還是很混雜的,什麼街溜子妖鬼亂神乞丐黑手黨都聚集在這裡,大街上還好,小拐角小巷子裡就不怎麼安全了;再加上地形實在複雜,我要找居民住宅都要找半天。
刀背一敲對面,看到那來找茬的家夥軟綿綿地倒下後我跨過這具身體,看了看那門——仍然不是。
不知不覺已經耗費了一個下午,按照之前跟鹿野院平藏搭檔的進程,現在應該已經知道犯人是誰然後開始尋找了,而不是像現在……
報案人住哪裡都找不到。
我歎了一口氣,放棄了這一次尋找,收刀準備去找上杉,問一問他有沒有花見坂的地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