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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凄刃……你還沒醒嗎……?”
“……?”
一睜眼就看到鹿野院平藏這家夥,感覺可不太好。
大概是夜裡不知是誰睡相不好變換了幾次睡覺姿勢,如今我們早已解體,鹿野院平藏死也不肯先下床,聲稱自己是“病号”,需要我這個“像是母親一樣的人物”準備早飯。
我認命的打一個哈欠,起身下床洗臉刷牙,再準備早飯。
我特地報複性的煮了一鍋和昨天晚上一樣的白粥——我自己對此是沒什麼大問題的,就是鹿野院平藏這個喜歡吃炸物又生着病的家夥肯定會抱怨沒什麼味道。
果不其然。他看到這碗白粥的時候,表情立馬變得痛苦起來。
“凄刃我們早上就吃這個?不會吧不會吧不會吧??”
“沒錯啊沒錯啊沒錯啊,我們就吃這個。”
我連續強調了三遍,得意地笑了起來。
“你這不是酷愛作死把自己作出病來了嗎,而且病人隻能吃清淡的,發燒期間也不能吃葷菜。”
鹿野院平藏摸了摸自己的額頭,立馬蔫掉了,試圖狡辯。
“我已經不發燒了!”
“那好,你去天領奉行的食堂裡吃吧。”
“……那還是算了,那裡的菜都一成不變,我不喜歡。”
他恹恹地擡手,嘬了一口白粥,然後為自己那因為生病而光榮犧牲的味覺而痛苦起來;看起來的确很慘,小眉毛都皺起來了。
我面不改色,繼續喝粥。
鹿野院平藏直勾勾地盯着我。
我安如磐石,固若金湯。
鹿野院平藏放下碗,往旁邊一倒,順勢躺在我腿上。
“凄刃——”
我穩如泰山,拒收病婿(?)。
成功幹完一碗粥,我才低頭看向這明明還在生病卻一直在找事兒的家夥。
“你又有什麼事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