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來就帶來了一個重磅消息。
“鹿野院那家夥想不開去無想刃狹間摘花了!!焯!!!”
我們四人無動于衷,繼續打牌。
——或許我也過于冷血了,但是鹿野院平藏是誰,爺真不熟,爺隻是一位被某大偵探親手抓進牢裡的擺爛犯人罷了。
然後醫生揪住了我的兩隻小辮子,急切地像駕馬拉缰繩一樣甩了甩。
“狹間凄刃别擺爛了,快去救人啊!有神之眼的人都抵擋不住那裡的雷元素,能去救他的就隻有你了!!”
“哦,與我無瓜。”
“與你有瓜!!”
醫生憤怒地悶了一口那一直握在自己手中的保溫杯裡的菊花茶,語速極快地碎碎念道。
“鹿野院那家夥自己犯了錯用這種方式去贖罪我真的服了這個老六……到頭來還是要我收拾爛攤子反正狹間凄刃你現在要走一趟……”
我安如磐石。
“我被大牢困住了,出不去。”
“我現在給你施了魔法,你沒有被困住了快去!他已經失聯15小時了!!!”
我再度試圖掙紮。
“我沒有救他的理由啊。”
醫生詭異地平靜了下來,她一雙眸子直勾勾地盯着我,裡面夾雜着我理解不了的情緒。
是失望?急切?還是期盼?
過了大概幾十秒吧,三人組縮着個脖子繼續打牌,試圖降低存在感,我和醫生終于結束了大眼瞪小眼。
她閉上了眼,清除掉多餘的情緒後再度睜眼,歎一口氣。
“我不管你對這個家夥有多恨……不對,你不會恨他,應該是在發小脾氣,認為他跟自己沒關系了;你有多不喜歡幹多餘的事情;但現在鹿野院平藏不僅是欺騙你的偵探,他更是人,是一條生命。”
“我不像你們,我是一個正常人,一個醫生。”
見我那本來就沒有太大波動的表情有些松動,她繼續勸說。
“而且從這件事看來,我想他知錯了。”
醫生想了想。
“我可以和你講條件,比如說油豆腐拉面、義務養貓什麼的。”
我眼前一亮,隻見醫生話鋒一轉,京劇變臉般作出一個惡狠狠的表情。
“……如果你還不願意去,那我就隻好——”
我後背一涼。
醫生不知從哪掏出了一堆手術用具。
“不去的話正好,我還想研究研究你的眼睛和體表結晶捏~”
我立馬認慫,夾着并不存在的尾巴快速推開了鹿野院平藏先前開了鎖的鐵栅欄。
“……我去!!甯怎麼還搞物理勸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