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你怎麼又來……嗚……！太過分了！！”

“對不起，下次還敢。”

“沒有下次！！！”

鹿野院平藏很罕見地炸毛了，他在我放開之後第一時間爬起來捂住了自己的側腰。

——雖然看見對方眼角帶淚臉色潮紅但是有點興奮而且吃痛的表情感到很抱歉，但是莫名愉悅是怎麼回事？難道我覺醒了某種晉江不會過審的癖好嗎？

72

在折騰了一番後，鹿野院平藏還是道出了來意。

雖然我早就知道他要來審訊我，但是看這架勢不像是審訊，反而像是勸說啊？

“狹間凄刃，告訴我事情的真相。”

他直接反客為主幹脆坐在了床上，反而是我淪落到搬了個小闆凳坐下來。

“就是我殺了人，沒别的了。”

“我在這幾天搜集的線索告訴我，這不是真相。”

“你想多了。”

鹿野院平藏表情嚴肅了起來，如果忽略他略顯淩亂的頭發、臉上還未褪去的薄紅、腰間的紅痕和抓緊了床墊的手之外還是很像正在逼供的偵探的。

也就是除了這些大問題之外，問題不大。

“你到底在包庇誰？”

“我沒有包庇任何人。”

他往前蠕動（？）了幾步，來到床的邊緣，伸手梅開二度地抓住了我的頸環，逼迫我身體前傾。

不知道是燈光還是什麼原因，我直視着他的眼睛的時候，會認為裡面困住了一隻渾身暗沉之色蟄伏着的兇獸，而這兇獸發下血誓要撕碎所有的罪惡。

像是披着人皮的瘋子。

鹿野院平藏緩慢地眨了眨眼，吐出一句話。

“我的直覺告訴我，真正的罪人不是你，你也是受害者……為什麼要包庇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