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上幾句話是鹿野院平藏的視角,如果是我那就隻有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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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這樣子,瑜子小姐應該沒有跑太遠。
鹿野院平藏作為一名偵探,在仔細分析了一遍門外清淺的腳印與拖拽痕迹後得出了結論。
“瑜子小姐帶着輝逃跑了哦。”
接着他雙手枕着頭,悠閑地順着那痕迹往前走。
“作為一名稻妻女性,要帶着成年男性逃跑可不會太快,說不定她現在正力竭在路邊休息呢——當然啦,狹間除外,畢竟是一位帶着我和大劍還能夠一口氣跑個幾百米的巨力女性嘛。”
“除非請了外援——比方說那位被瑜子小姐深深迷住、卻又聰慧敏銳且理智的金田。”
我再次懵逼。
“金田不是已經被宏考做成丹藥了嗎?怎麼又死而複生了?”
鹿野院平藏笑着擡手,像是對待小孩子一樣輕輕掐了一下我的臉頰。
“若是我說金田這是和自己的好兄弟宏考約定好的,對于瑜子小姐的将計就計呢?”
“……你又是怎麼知道的???”
“片面的觀察和直覺啦,宏考提起金田的時候可不像是一個情敵,他太過淡定了——你以為他的一句認罪的話就可以讓我相信金田已死嗎?那裡可完全沒有血液的味道啊。”
我揉了揉剛才被鹿野院平藏掐過的地方,腦子裡無力地吐槽着這狗血的劇情,到嘴邊的隻有一句。
“太扯了。”
“所以直覺才很重要呀。”
他笑眯眯地伸出一指在虛空一點,換了個姿勢在我面前倒着走。
再次露出了那種我很讨厭的眼神,像是一個旁觀者,一個無可奈何的上帝。
“那麼接下來,你猜猜金田會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