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野院平藏笑了一聲,我環顧四周,還是沒有找到人。
“我可沒有看見他,你該不會是在說笑吧?”
宏考搖了搖頭,風輕雲淡地舉起了那足足有一個籃球那麼大的丹藥,像是被安排好了劇本一樣棒讀道。
“想必貧道已經說過了吧——他就在此處啊。”
我看向了那個籃球……啊不是,丹藥,先是一臉懵逼,想着丹藥裡面怎麼可能藏着人呢。
然後是驚恐,出現了一個令我自己都毛骨悚然的想法,宏考不會把金田做成丹藥了吧?
最後是接受現實,看這兩人的氣氛,恐怕事情就是我猜的那樣。
宏考此時從不知哪裡掏出來了一把劍,丹藥放到了他事先精心準備的盒子裡;鹿野院平藏則是什麼都沒準備,腰間别着的十手都沒有被動過。
宏考身邊奇特地沒有殺意,完全不像那種準備最後死拼的犯人。
跟這家夥對上,别說是我了,就是那種5vs5遊戲中的人頭狗都懶得收了這擺爛家夥的人頭。
“哦?不是要動手嗎?你這樣貧道可是不會留情的。”
鹿野院平藏雙手攤開,學着宏考的語氣,無辜地笑了。
“哎呀呀,你在說什麼呢——貧道可是愛好推理、動腦和炸物的和平主義者,最怕跟人起沖突。”
下一秒,他後退了一步。
“所以,要打還是你和狹間打吧~!”
54
若是宏考最終選擇不打,直接投降認輸,鹿野院平藏還是很樂意放他一條生路的——至少是放他最心愛的煉丹爐一條生路。
很可惜,在宏考軟綿綿的主動攻擊後的第十五秒,我的大劍成功斬斷他的武器,成功制服對方。
我将宏考雙手反剪,看向了劃水摸魚的鹿野院平藏。
“接下來呢?”
鹿野院平藏拿起那盒巨大的丹藥,注視了它好一會才回答我。
“你把宏考送去天領奉行監獄,我去見瑜子。”
——有一些事情光靠猜想可是不夠的,還需要一些證據才行。
再說了,即便如此,這所謂死者的遺體還是讓他的愛人見一見吧,作為偵探還是要給受害人兼犯人一個交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