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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鹿野院平藏還是屈服于我的大劍之下,乖乖帶路了。
雖然我在他的帶領下進入盜寶團的接頭地點,可路線我完全沒記,更别提盜寶團成員們的離開路線了。
這時就彰顯了鹿野院平藏的超強記憶能力,他仍然像進來時一樣走過那些彎彎繞繞、分叉路口和暗門暗道,毫發無損地到達了安全的地方。
就像是老玩家們在做“君子白日闖”一樣,快速結束。
——怎麼搞的好像我才是那個需要搭檔的人。
“我想想……接下來幹什麼呢?”
我們此刻就在那安全的地方稍作休整。
鹿野院平藏沉吟片刻,低頭斂眸的模樣看起來竟有幾分平常完全看不出來的正經。
我認為他會繼續辦案,比如提前到達清籁島那盜寶團經常出沒的小島嶼尋找線索、做好抓捕犯人的準備之類的;再不濟也是去整理現有的證據。
結果幻想很美好,現實很骨感。
他靈光一閃,打了一個清脆的響指,笑得眼睛都眯了起來,那份正經的模樣也消失得無影無蹤。
“我們先去吃個晚餐,怎麼樣?”
我眼神死。
——我承認,是我高估了鹿野院平藏的正經程度,一個搭檔第一天就遲到了五個半小時的人怎麼會如此敬業呢。
9
以普遍理性而論,天領奉行是管飯的。
于是我們來到了今天早上……啊不,中午碰面的那家餐館。
——原因無他,這裡的油豆腐拉面實在是太好吃了。
更何況是鹿野院平藏請客。
或許是我全程沉浸在拉面的美味中,鹿野院平藏深感無趣,開始在我身上找樂子。
“我們來玩個遊戲怎麼樣?”
“拒絕。”
“拒絕無效。”
我們來來回回幼稚園小朋友般拌嘴了幾個回合,終究是我敗下陣來。
“好好好對對對那你說吧。”
他一手托着下巴,輕輕點了點自己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