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姿勢讓他瞬間安靜下來,那雙墨藍色的眼睛盯着我。
“标記可以……但是得我咬你。”我惡霸行徑。
“不然我就揍你。”
他繼續看着我,一動不動。
我以為他終于知難而退了。
但是他似乎真的傻了。
他側過頭,露出掩在後面的腫脹腺體。
哇哦哇哦哇哦~
這可就怪不了我了。
然後的然後,我還是把他送醫院了。
叢恩已經是一副神志不清的模樣了。
……
醒了不會惱羞成怒來和我打架吧?
我有些擔心,但瞬間理直氣壯。
又不是我主動咬的!明明是這家夥逼着我咬的!而且不就是打架麼?
沒在怕的。
但後續讓我都覺得離譜。
叢恩大概、好像、似乎……對我信息素産生依賴了。
你說alpha對另一個alpha的信息素産生依賴性?
開什麼星際玩笑呢!
這種隻會出現在匹配度極高的alpha和omega之間的/情/趣/反應?
“你總得對我負責吧?”
他看起來好像并不生氣,似乎并不為這種能讓一個正常alpha感到恥辱的生理反應感到不可置信。
甚至還有心思開玩笑了。
“你想我告訴上将大人嗎?”穿着病号服,眉眼帶着病弱氣的俊美青年慢條斯理,按了按頸後過于明顯的牙印。
“趁人之危的話……”
我繳械投降。
然後我就被逼着持續這段略顯離譜的假py交易。
……
我把牙刺進他的腺體。
叢恩屈着身體,好讓我能低頭把牙刺進更深處。
他身體顫抖。
但我知道。
他這是爽的。
死BT。
我面無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