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迅有說過:這個世界就是一個巨大的草台班子,不是你演我,就是我演你。
剛下機甲實戰課,原本和我對練的alpha轉個身的功夫就又消失的無影無蹤。
我憋了口氣。
沒憋住。
我冷笑一聲。
……
“ 屮,TM誰——”
萊茵斯一頭紅毛都炸起來了!
“費喻你想幹嘛!”
我趁着下課的空當悄悄尾随(不是),在萊茵斯走進廁所的下一秒爆發了我身為3S級alpha的巨大潛力!以雷霆之勢将他拉進了廁所隔間!
我用力扣住他的肩膀,把他往門闆上按,順手還捂住了他的嘴防止他呼叫外援。
因為和他身型有一點差距,我單手鎖住他難免感到勉強,隻能非常用力靠着他才能把他狠狠壓制!
也正因為如此,我能感覺到萊茵斯的肌肉正緊緊繃着,像随時準備暴起;指尖貼着的皮膚也燙地驚人,掌心被裹上潮熱氣息,暈出一手水痕。
我滴媽呀,給人整紅溫了!
可想而知,萊茵斯現在想必是生氣極了。
要是别人可能立馬吓得就把人放了,但這個家夥和我作對多年,雖然實力一般但實在锲而不舍,所以我對他也算了解。深知這次把人放跑下次再想堵人就難了,所以我把他壓地更緊了。
“我想幹嘛?你們想幹嘛啊!”
我怒極!
“你倒說說,這幾天你們是幾個意思啊?孤立我?”
萊茵斯一雙眼睛死死盯着我,像是想用目光把我殺死。
可惜光用目光是殺不死人的。
我在内心狠狠嘲笑他。
“怎麼,被我說心虛了?不敢回答了?”我兩眼冒火,勢必要讓這群人知道孤立我的下場!
萊茵斯在我手下動彈不得,隻能用那雙藍眼睛瞪我,讓我好是發了一通心底的郁氣。
不是沒聽到他嗚嗚呀呀想說話,但我笃定那肯定不會是什麼好話,所以我裝聾作啞,手裡動作一點沒松捂着他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