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以為他會說出類似于“呵你還是第一個敢這樣對我的女人/女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巴拉巴拉之類的破傷風發言的時候——
他歪嘴一笑。
我神情緊張。
緊接着他掏出一張燙着鎏金校徽的黑晶紗紙罰單。
等等!
我雙眼瞪大!
罰!單!
什麼鬼!
“按校規規定,在無向上申請戰鬥的情況下無故毆打在校職工,記一次大過,需繳罰金20000星币并支付被冒犯者醫藥費和精神損失費若幹……”
他微笑,再次掏出星腦調出轉賬碼。
“現結還是分期?”
我大腦空白。
我神情麻木。
然後現場給他轉了兩萬星币。
怎麼回事,
這該死的熟悉感。
……好怕怕(不是)
轉完錢我閉嘴裝啞,他也不說話,就笑着看我。
我看天看地,這地闆磚怪白的哈哈……
救命!
最怕空氣突然安靜。
但好在這種詭異的現狀被打破了。
南承醒了。
我一個如蒙大赦,立馬彈跳起來給南承打開修複倉。
頂着這個“變态”醫生玩味的目光動作麻利的把南承從裡面拉出來搬到最近的病床上,盡量讓自己忘記剛才的一切。
像是被我這一通操作給震驚到了,南承臉一下子紅了個透。
他輕輕拉住我的袖口,用那雙淺紫色的眼睛柔柔地,看我。
好一個眼轉娥眉眸若秋水害得我心如擂鼓春心蕩漾!(不是)
我的牙又開始癢了。
我暗罵自己真不是個東西居然對着一個傷患還想入非非!
但生理反應是真的沒辦法!
我對南承安撫性地笑笑,笑地苦還難看,南承好像沒看到似的反而更加大膽地往上牽住我的手。
别啊大哥,
我們旁邊還有這麼大個活人呢!
我瞬間心如死灰,恨不得現在就長出翅膀飛到宇宙另一邊的聯邦。
已知一個衆所周知的消息是,我和伊森家的小少爺從小就定下了婚約并且艾爾文對我死心塌地非我不嫁。
所以,
求一個在艾爾文小舅舅面前明目張膽和别人調情的婚約内劈腿的渣alpha的成活幾率。
(微笑jpg.)
真的是怪我和這位時間太久沒見了把人忘了個精光!
而且我也隻聽艾爾文偶爾和我閑聊提過一嘴他小舅舅情場失意後性情大變什麼的……
真的沒想到會變這麼多啊!!!
對了,這個讓這位曾經在圈内是出了名的别人家孩子的優秀繼承人成了現在這副一身花花公子打扮行為放蕩不羁的二世祖的人——
就是我的母親。
也是現在的帝國内相。
順帶一提,我母親和我一樣,都是alpha。
很明顯,
面前這位也是。
當年我還小,就已經從身邊的人那裡聽說過這位為了追求我的母親不惜與家族決裂甚至大膽在我父母婚禮上公然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