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側身道:“來将軍府如何?”
沈訣看到了他身後的人,一個面容俊朗的人,看起來很有威嚴。
沈訣不知道這人是誰。
“我收你為義子如何?”這人張口就是重磅!
沈訣問道:“你是誰?”
前邊這人道:“這位是沈毅将軍。”
沈訣道:“我也姓沈!”
前邊這人道:“哎呦,這不巧了麼!你叫什麼啊?”
沈訣道:“我叫沈訣。”
後邊那位道:“要不要和我回去?”
沈訣點點頭,道:“但是我的朋友生病了,需要治病。”
前邊這人道:“哦?你還有朋友呀!”
沈訣點了點頭,“你可以幫忙治病嗎?”
前邊這人看了後面那人一眼道:“可以呀!你朋友現在在哪?”
沈訣領着這個人去了住的地方,這人疑惑問道:“這是誰家的院子?”
沈訣如實道:“不知道,我們來的時候這家的人已經死了,就在床上,後來我們把他埋了,然後在這裡住下了。”
這人點點頭,看着院子中那個小墳包想:“要是什麼家裡沒什麼人的,又和鄰居不近的,在家裡死了也沒人發現。這戶人大概也是這樣。”
推開夥房門,就看到一個孩子躺在雜草堆上,身上蓋了兩層薄薄的衣服,閉着眼睛,嘴唇通紅,臉也很紅,一看狀态就很不好。
他探了探這孩子的額頭,很燙,發燒了。
這人脫下自己的裘氅包起這孩子來,然後道:“我帶他去看病。”
沈訣點頭道:“好!”
這人看到沈訣身上也沒暖和衣服于是道:“你也很冷吧?”
沈訣道:“我沒事的,先帶他去看病吧!”
這人回道:“行。”
到了醫館,大夫給文頌看病的時候,這人帶着沈訣去了成衣鋪,給沈訣買了身暖和衣服,也給文頌買了身。
沈訣道:“其實我還有一個朋友,他出去換錢了。”
這人疑惑道:“哦?換錢?拿什麼換錢?”
沈訣道:“我爺爺去世的時候給了我一塊玉佩,我看文頌生病了就把玉牌給了張硯去換錢。”
這人道:“你還挺仗義。文頌是方才那個?”
沈訣道:“對。”
“張硯是你另外的朋友?他年紀也跟你差不多嗎?”
“他比我大四歲。我六歲。”沈訣說完又問:“你叫什麼名字啊?”
“我啊?”這人笑道:“我叫崔直。”
崔直帶着沈訣去了澡堂,沈訣洗完澡就很暖和了,然後穿上了新衣服。
待文頌也緩過來後,崔直帶着沈訣和文頌去了将軍府。
“張硯還不知道。”沈訣道,“我回去一下等等他。”
崔直道:“啊,沒事的,我派人去。”
沈訣道:“多謝!”
過了不多時,沈毅将軍回來了。
問了一下沈訣的經曆。
沈訣回答完問道:“我們都可以住在這裡嗎?”
将軍回答道:“可以。”
沈訣聽完很開心,他們三個可以不受餓不挨凍了!
第二天,張硯被一個陌生的男人帶來将軍府了,手裡還拿着他的玉佩。
将軍正好回來,看到玉佩愣了一下,随後詢問來源,那個陌生的男人笑着說了點什麼,然後指了指身邊的張硯,将軍也看向他,但是張硯一直低着頭,随後像是将軍叫他擡頭,張硯便擡起了頭,但是沒敢看他。就是這一歪頭,張硯正好看到了沈訣,他不由驚訝。
沈訣一開始看到張硯的時候很開心,以為是被找來了,但是他和那個男人被制止入内了。沈訣想湊過去也不讓,于是他就一直在旁觀,沒聽到他們說什麼。
靜靜等待交談結束,那個男人領了點錢就走了,張硯跟着進來。
将軍手裡攥着玉佩到了沈訣的跟前問道:“你看這是你的玉佩嗎?”
沈訣接過看了看道:“是!”
将軍了然點頭。
他們在将軍府一開始是習禮,每天都吃的很好,飽飽的。沈訣一開始還很拘謹,一吃到好吃的就忘幹淨了。
後來,沈将軍就給他們安排上課,沈訣學得很認真。
習完課後,沈訣被沈将軍單獨拉去學武,沈訣暫時很孱弱,練了沒多會兒就頭暈目眩,沈将軍無奈,隻是循序漸進給他增加訓練。
再後來将軍又帶回來一個小孩,隻不過這個孩子看起來就氣度不凡,沈訣說不出上來那種感覺。
這個孩子一見到他眼睛就亮了,他問道:“師傅這是誰!”
“我的兒子。”将軍回答完又跟沈訣介紹:“這位是太子殿下。”
沈訣行禮道:“太子殿下。”
太子道:“免禮!不用拘束!”
然後又問将軍:“我以後要在這裡和他一起習武了嗎?”
将軍回答:“對。”
太子歡呼道:“好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