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狗?”
宿孑亦察覺班裡忽然安靜下來,他擡頭看,立馬松開陸浣坐正看書,耳尖和面容肉眼可見地慢慢變紅。
陸浣沒發現什麼異常,拿起校服外套不停聞。
奇怪…怎麼聞不到煙味?
停雪沒幾天,到周五又下起雪來。
街道鋪滿潔白的雪,矮小的樹木被厚重的雪壓彎兩個度,人們都裹得十分厚,路過時地上幾串淩亂腳印。
穿着淺粉棉服的陸浣擡手哈了口氣,路過一棵小樹時,她對着宿孑亦招手。
“班長,你過來。”
“怎麼?”
待宿孑亦剛走近,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戴上帽子,猛地踹一下那棵樹,一時間,所有積雪落在宿孑亦身上,大部分還鑽進了他的衣領。
一旁的陸浣撫掌大笑:“哈哈哈…”
宿孑亦凍到原地打轉,咬牙切齒道:“陸浣…”
“哈哈哈哈!”
他及時抖出一些雪,抓住陸浣命運的後頸:“還惡作劇嗎?”
陸浣覺得他剛摸過雪的手凍得要死,縮脖皺眉道:“不了不了…”
拿她無可奈何的宿孑亦隻好放手,誰知她又蹲下去兩臂一薅,抱了一堆雪撒在他身上,撒完撒腿就跑,站得老遠對他扭屁股,得意至極。
挨着肉的雪立馬化了,宿孑亦蹙眉,看見陸浣下一秒摔倒在地,他又大步流星過去扶她。
她不滿看着屁股上的那塊污漬:“難搞…”
“繼續嘚瑟啊。”
“我是故意摔的。”
“嗯嗯。”
吃完飯晚上兩人在客廳學習,外面飄着大雪,室内開着空調很暖和。
暖和到陸浣打瞌睡。
“阿嚏…不準睡覺。”宿孑亦揉了下鼻子。
陸浣撐着下巴扭頭看他:“你八成被人罵了。”
“隻有你罵我。”
“什麼?别人罵你我也不會罵你好不好?”
“哦。”
“哼。”
沒過幾分鐘,宿孑亦又打了兩個噴嚏。
“有人想你了。”
宿孑亦擡頭瞥了她一眼。
一向七八點必起床的宿孑亦十一點還沒起。
不見班長叫她起床啊,怎麼回事?
陸浣還以為宿孑亦出門了,她洗漱完看了眼門口的鞋和沙發上的外套還在,才斷定他沒出門。
她敲門:“班長,十一點了,快起來。”
“班長?”她以為是他想睡懶覺:“向清野生日,我出門啦!”
裡面“嗯”一聲,陸浣歡歡喜喜出門。
火鍋店,顧客爆棚。
“奶浣,幹嘛送我那麼貴的籃球?”向清野坐在陸浣對面,看着她點菜。
“貴嗎?我還打算等有錢了再送你好的。”
才兩千,還好。
“你能送我東西我就很開心了。”
旁邊的白容月看不下去向清野滿臉笑容盯着陸浣:“我送你的球鞋你喜歡嗎?”
“一般吧。”話落他微起身,指着菜單上的幾樣食物對陸浣道:“我跟你說,這些都不錯,你一定要點。”
陸浣身側的孫予凱靠着椅背看了眼抿唇的白容月,遞給她菜單:“你看看要吃什麼。”說完他手肘支在桌面玩手機。
四人各懷心思吃完,去KTV待到晚上八九點,又一齊到向清野家吃蛋糕,蛋糕是向母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