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三條街,有一家章魚小丸子店。
“你在這兒等我。”
陸浣點頭,眼神雀躍看着他過去。
等了七分鐘,宿孑亦端着熱氣騰騰的小丸子,遞給她:“趁熱吃。”
陸浣開心接過,吹氣咬了一口:“你不吃嗎?”
“不吃。”
她一整個吃進去,又立刻吐出來,笑得尴尬:“燙…”
宿孑亦寵溺地摸了下她的發頂:“吹涼再吃,走吧。”
路過前台,陸浣聽到兩個女人聊八卦。
“她就是未來少夫人?還以為是位集團千金呢。”
“你管呢,少爺想喜歡誰就喜歡誰。”
“感覺不太好看…”那女人感到一股壓迫的視線。
完蛋…說少夫人壞話被少爺逮個正着。
陸浣目不斜視往前走。
豪門秘事?小說or電視情節?
“你請假不知道,我給你看看少夫人之前的照片。”
“這…”簡直判若兩人。
“她肯定是有什麼苦衷…”
另一個女人還在興奮地跟她講大大小小的事。
直到宿孑亦進電梯,那女人才松一口氣,她再也不要多嘴了。
“剛剛少爺來了。”
“啊?啊?在哪!我們八卦沒被聽到吧?”
“………#à&%”
房間裡,陸浣洗漱完盤坐在床上:“前50名居然有30個是市一中121中的!不是吧…前20名他們就占12個。”
陸浣聽着議論,都是一群豺狼虎豹養大的崽…
她硬着頭皮也要上啊,更何況上一世她被壓着學習二十幾年,并不是胸無點墨,假千金被當成真千金養,她确信自己絲毫不遜色他人。
宿孑亦抽掉她的手機:“好了,快睡吧。”
“哦…晚安。”她直直躺下,閉眼就睡。
起得早又累一天,早困了。
宿孑亦摘掉眼鏡在另一張床躺下。
決賽當日。
陸浣紮了個馬尾辮,劉海用黑色夾子别到一邊,露出精緻五官,眼鏡遮住那雙動人心弦的眼睛,整個人精神抖擻。
坐台下邊聽邊暗自腹诽,這是英語演講的問答問題超綱了吧,這哪還是普通高中的比賽。這是國際比賽吧?小到兒女情長大到政治敏g問題,emm…問題不大。
台上的選手和評委争論起來,選手單槍匹馬寡不敵衆,敗下陣了。
嗯?這他喵是辯論賽吧??精彩絕倫,妙啊!
班長一如既往地厲害…
向清野有這麼厲害嗎?他不是頭腦簡單四肢發達?
一個小時後。
“接下來請15号選手陸浣。”
陸浣上台,專心等待評委提問,前面幾位評委提得很正常,她回答得也中規中矩。
一個意氣風發的中年評委問她,看得出他年輕時有多帥氣。
“你認為一個老師有權懷疑學生作弊去搜查學生,并采取強硬手段證實學生是否作弊嗎?”
又來了,他是劉應全那老頭的親戚?打抱不平?還是單純看她不順眼?
凝神時,她看一眼那個評委老師的名字。
好巧…上一世他被學校開除,撤教師資格,出軌女大學生被二十年發妻公布到網上,鬧得全網皆知。這樣一位受愛戴的老師私生活卻糜爛,用道貌岸然、斯文敗類來形容他毫不為過。結局卻有點悲慘,被六年的枕邊人反咬一口,名利雙失。不知該說這大伯癡情還是作繭自縛,說癡情是他在那女生高二到大四自始至終對她很好,作繭自縛則是抛妻棄子,愛與名利皆失。
不過,離東窗事發還有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