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說了自己賠啊,又不是我們摔壞的。”
他不理那些人,跑到生活委員那裡:“以後每天安排2個男生下樓擡水,1個男生負責換水。”
生活委員點點頭,開始排名單。
“從班費裡扣35。”
她頓住:“她不是說自己賠?怎麼從班費裡扣?”
“全班的責任。”
“這樣肯定有人不服,到時候怎麼說服他們?”
他考慮一秒:“嗯不用了。”他自己出。
吩咐完回到座位,他把陸浣桌上多餘的書拿到書櫃裡。
“诶…”
“這書礙事。”
“那你給我留一摞啊。”
“幹嘛?”
“方便睡覺。”
這樣老師看不到她睡覺,還能擋住其他方向的視線。
“……”
陸浣走過去,又拿回一摞放桌子右邊。
“通知通知,請參加英語演講比賽的20名同學于晚上七點到一樓小會議室集中,請同學們互相轉告。再通知一遍……”
吃完飯陸浣不再變着法逃跑步,也不對宿孑亦撒嬌讓他開後門。
不如說,是她沒法厚着臉皮去求他。
她跑完扶着護欄喘了一會兒,過去跟宿孑亦報備:“我跑完了。”
看到他在她名字後面劃了個勾,她準備轉身離開,手被他一把拉住。
“你幹嘛?這麼多人看着呢。”心跳有點快。
他眉宇間難見的夾雜一絲悲傷:“你讨厭我?”
陸浣愣了下,不自然轉移視線:“沒…沒有。”她扭頭望着他:“真沒有。”她可以原諒他之前的所作所為,她大人有大量!要是再有下次,别怪她拳頭不認人!
宿孑亦松開她笑了下:“嗯回去吧。”說着擡手在她發頂躊躇一秒,摸了一下。
得到準許後,她落荒而逃。
三圈跑下來真熱,半天不消熱,她用手扇風。
六點五十向清野在門口朝她輕喊:“奶浣,走走走。”
白容月就在他身後靜靜站着。
陸浣出來,宿孑亦也跟着出來:“一起吧。”
會議室。
陸浣坐中間,宿孑亦和向清野一左一右坐她身邊,白容月坐在向清野右邊。
四人看着台上,靜靜等待老師說話。
周老師點了下人數,見人齊了她才開口。
“占用大家一節上課時間。由于時間倉促,我現在來說明比賽規則和詳細情況。它分定題演講、臨場發揮和評委問答三個環節………周四早上八點半開始比賽,周三下午放學大家吃完飯後,六點半在校門口集合。請大家謹記時間,不要錯過,解散吧。”
她突然想起來,大聲補充一句:“大家統一穿校服。”
台下惋惜哀歎。
要是進前50了,還能見到六紗,穿校服多難看…
兩天過去。
陸浣姗姗來遲,是最後一個上車的。
她看了下,靠窗的位置全被坐滿了,唯獨左邊倒數第三排宿孑亦旁邊還有個靠窗位。
陸浣十分難為情,不知道那個位置有沒有人,而且不太想和宿孑亦坐,雖然那天這麼想的,可是還是有點小尴尬。她隻認識向清野,但是他旁邊坐着白容月…
要和陌生人坐嗎?不坐窗邊她害怕會吐車上…
向清野看着她就那麼一臉糾結站着,起身把暈車藥給她。
“先吃一粒。”
陸浣點頭,擰開一瓶水悶聲喝下去。
聞着車上的味道瞬間不舒服,胃有點惡心。
重生的附加品真是…
向清野皺眉,本來他占着位置想和奶浣一起坐,白容月說自己暈車死纏着要坐窗邊。
“我也要暈車藥。”
他闆着臉将藥丢給白容月,靠窗位置這麼多,他坐哪她跟哪。
越想越煩,他幹脆和一個不認識的男生坐。
白容月摳藥的動作停住,自嘲笑了笑,沒有吃暈車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