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此他患上了很嚴重的胃病和抑郁症,因為至親的貪婪糾纏,徐子謙數次輕生。
徐晰湛守着這些财富都是為了給徐子謙,他始終覺得現在擁有的一切都是徐子謙的,他隻是幫忙看管。
沒有徐子謙就沒有現在的他,也沒有了這些财富。
在他最脆弱難過無助身陷囹圄的時候,是徐子謙對他伸出援手拉他站起來。
然後一步步教會他生存,一步步教會他獨立強大。
可徐子謙也隻是比徐晰湛在四歲而已啊,徐子謙做得甚至比徐城這個父親還要盡心盡力。
可是這樣好這樣陽光的一個人,為什麼沒有好報啊?
陶酒回過神,她一定要阻止這場悲劇。
頭好痛,她好像還是忘記了很重要的事,可是明明記憶在腦海裡怎麼會想不起呢?
不行,總覺得這事與這場悲劇有關,快想起來啊!
陶酒越想越氣,忍不住捶了幾下小腦殼。
一旁的程佳愣了一下,拉住她還想繼續捶腦袋的手,“不是,你怎麼了?早上撿錢了?”
陶酒震驚,“你怎麼知道?”
“啊?真撿錢啦?是不是知道是哪個掉的啊?”
“咋這麼問?”
“你這都懊悔得捶腦袋了?怎麼這錢還是徐少的嗎?”
陶酒忍不住給程佳一個大拇指,“佳佳,你真的不考慮去當算命嗎?”
程佳一愣,“真讓我蒙對了?”
“是啊,寶貝!”
“哇!你活得不耐煩了嗎?徐少的錢才敢拿,嫌命長啊?”徐少等會把你皮都扒了,你連哭都沒機會哭了。
“我也不想要,還在糾結!”陶酒苦惱地趴在課桌上。
程佳推了她一把,“糾結啥啊?趕緊還回去,早還早完事。”
“啊這……”好像還不回去了,徐少早上那樣子估計氣狠了。
程佳苦口婆心道,“你看徐少那樣就該知道錢不能拿了,你聽我的跟徐少道個歉,請人家吃個蛋糕賠罪!”
“可是這錢是徐少親手拿給我……”
程佳一驚,“你不是說是撿的嗎?咋又變成徐少親手給了?不是,你老實交代,這個周末沒去你家,你跟徐少怎麼就發展到了可以給錢的地步了?”
陶酒捂住程佳的嘴巴,“好姐姐,注意音量。還有你不要亂說,什麼發展不發展,這是徐少讓我做他的擋箭牌!”
程佳扯開手,“徐少的擋箭牌?你傻呀?你看看這學校裡至少有一半是徐少的愛慕者。等會你出來擋箭都得被紮成刺猬了!趕緊把錢退回去,這錢哪掙得了?去洗盤子都比這事輕松。”
陶酒嗫嚅道“佳佳,可能退不回去了?”
“為啥啊?”
“我早上拿過錢,徐少才說這事,我當時就把錢遞還徐少了,他不收啊!還冷笑一聲說我在耍他?我的天啊!我第一次發現白天鵝也會強詞奪理。”
程佳遞給陶酒一個“你完了”的眼神,“小酒,你慘了!但凡你之前對徐少舔狗一些,徐少也不至于這麼坑害你。”
程佳看着郁悶的陶酒,忍了一會還是忍不住了“哈哈…怎麼辦真的有點好笑又覺得你好倒黴!”
陶酒:……要不我現在開始對徐少舔狗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