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教我那我豈不是要挨好多罵?”陶酒問。
“你不能學着聰明一點?”
“你看我是這樣的人嗎?”
“……”
談話到了門口被迫中止,陳舒看到車子進院子立馬圍上來!
“阿湛,媽媽做了你最喜歡吃的芙蓉糕。”
“我最讨厭芙蓉糕!”徐晰湛繞過陳舒,眼裡閃過一絲厭惡。
“阿湛,那你喜歡什麼?媽媽做給你吃!”陳舒看着另一邊下車的陶酒,“怎麼又和她一起回來了?”
徐晰湛冷眼,“怎麼?這你也要管?”
陳舒一頓,“阿湛,你大姨家的女兒,就是陳薇薇啊!她跟你同一個學校呢!你下次放學順路也接一下她,她一個女孩子自己走路回家太危險了,你大姨不放心呢!”
徐晰湛譏諷,“一個城北一個城西,你管這叫順路?”
陳舒讷讷,“這、這不是有程叔開車接送嗎?離得也不怎麼遠啊!順手的事。”
徐晰湛道,“你這麼閑怎麼不自己順手接一下?”
陳舒氣道,“阿湛你怎麼這麼跟媽媽說話?媽媽早讓你離那些心思不純的人遠點你不信,看看你現在都跟着學成什麼樣了?你的教養呢?”
跟在身後的陶酒:“……”
不是你倆吵架就吵架,拉踩我幹嘛?占着走道不讓我過就算了,當着我的面還要踩我兩腳?
陶酒挽起袖子,就想上前跟陳舒這腦子有坑的人吵兩句。
徐晰湛回頭盯着陳舒,“教養?這不是跟你學的嗎?”
陶酒:……
是我草率了,徐晰湛現在可不是幾年前那種随陳舒說個夠的性子。
陶酒一彎腰從徐晰湛臂下鑽了過去,趕緊遠離戰場。
陳舒這種還是留給徐晰湛自己解決吧!
徐晰湛:“……”學習沒見有點長進,溜得倒是挺快!
陳舒一瞪眼,“徐晰湛!”
“沒聾!”
“媽媽專門做了甜食過來看你,你一定要用這種态度對待媽媽嗎?你看媽媽的手都燙傷了!”陳舒紅了眼眶,準備懷柔政策。
徐晰湛看她那個明顯被煙頭燙傷的傷口,“哦!做了我最讨厭的甜食,然後過來質疑我的教養!”
陳舒氣得微微發抖,“媽媽隻是想讓你離那個小土妞遠點!我都是為了你着想,你爺爺到現在還一直想撮合你們。”
“哦!然後親近那個惡毒的表妹嗎?”
“你怎麼可以這麼說你大姨的女兒?”陳舒辯道,“小時候你生病的時候你大姨還在醫院為你守夜呢?”
徐晰湛想了一下,“哦!你說的是那次他兒子大冬天拿水潑我害我感冒發燒的事嗎?”
陳舒嗫嚅,“那時你表哥還小,不懂事呢!你咋一件小事都能記那麼久?”
“這也怪我記憶力太好!表哥十二歲還算小嗎?那現在估計也是個缺心眼的玩意!這種人你不是該勸我遠離點嗎?”
陳舒說,“我現在說的是你表妹,你表妹那麼溫柔可愛!你還比薇薇大兩個月呢,做哥哥多包容一下妹妹怎麼了?”
“薇薇?”徐晰湛回憶了一下。
“對!就是你薇薇表妹,長得可好看了,白白淨淨那個啊!”
“哦!那個十歲就抓着我的貓從二樓丢下去的惡毒兇手啊!”
陳舒,“什麼兇手啊!那隻貓抓傷了你表妹,你表妹打了針都瘦了好幾斤,這貓哪能跟人比啊!再說了你表妹當時還小都吓壞了,你還一直兇她。她一時差錯也是很正常。”
徐晰湛嗤笑,“我當時告訴過她,不要碰我的貓,她趁我不在家抓了貓拔貓爪,這種從小就心思惡毒的人,你也敢讓她接近我?你安得是什麼心?嫉妒我過得比你好?”
“不是的阿湛,薇薇她以前是還小不懂事,現在她都改了。”陳舒跟着徐晰湛,“從那之後,她一直想跟你賠禮道歉,隻是你後來都不理她。這幾年薇薇知道錯了,她一直過得很痛苦啊!事情都過去那麼久了,你就不能放下以前的成見嗎?”
“不能!我讨厭她,憎惡她。你最好管住她的腿,要不然我會讓她也償償當年那隻貓經曆的事!”
“阿湛!”
陳舒吓了一跳,看着徐晰湛認真嚴肅地表情,知道他不是在開玩笑!她想不懂母子兩個怎麼就走到了這個地步。
六歲前的徐晰湛還是很聽她的話,無論她做什麼,他都不會往心裡去。
自從老太太死後,徐晰湛就越發不受她控制了。
以前老爺子放養徐晰湛,她還能時常挑唆一下。可陶酒來了以後,老爺子的态度明顯改變了很多,也開始關注起徐晰湛,現在她說話做事都有所顧慮。
老爺子又不許他們夫妻二人住在老宅,她接觸徐晰湛的機會本來就少。
她口中的大姨也不是海城陳家本家人,而是當年在鄉下抱養她的陳家村陳家的大女兒。
仗着捏着她的一點小證據就賴在她現在的家一直住着,反正陳家為了彌補她,這些年來,一直要什麼給什麼!
銀錢方面她又不缺,多養幾個人也沒什麼。兒子不在身邊,老爺子又讨厭她,徐城天天都在外面鑽營,四處巴結。
若大的家裡隻有她一個人,她養幾個親戚在家陪着不是很正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