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她廚藝這麼悲觀的麼,陽菜這下是真有點苦惱到底該做什麼菜給大家嘗嘗的好了,怎麼說她也是因為嘴饞而和家裡的大廚進修過中國菜廚藝的,她隻是不愛做飯不代表不會做飯哦。
【就是就是,咱們陽菜做的飯菜可好吃了。】系統看着後台陽菜的廚藝數據打抱不平道,還有4點就滿值了,這可是已經達到能入學遠月的水平了,再往上升滿就是特級廚師了。
把陽菜樂得搓了搓光團,放它去看動畫片了。
除此之外排球部還有個好消息就是影山飛雄被選中去全日本青年強化合宿了,這不禁讓陽菜對其注目,影山飛雄被世界發現的速度還真是有夠快的,厲害啊。
所以她對影山飛雄很好奇是正常的,對吧。
特地起來晨跑,并成功迷路到影山飛雄家附近的陽菜順利被本人撿到,在他家休息之時很平常地提出了很好奇想要試試他的托球,排球腦袋果然答應了。
影山家有練習排球的地方,穿着運動服來晨跑的陽菜這下連熱身都不用,直接就可以進入正題了。
“萩原同學你的打點是多少?我是指你能跳多高?”影山飛雄擔心陽菜聽不懂專業的話特地解釋了一下,沒想到陽菜一臉淡定地說她會打排球哦,所以不用遷就她。
“哈?”影山飛雄還以為自己聽錯了,衆所周知萩原陽菜對排球沒興趣也不會打排球,連體育課項目都是選的網球。
“你先試試托一個嘛。”陽菜理直氣壯地說道,影山飛雄雖一臉不贊同但還是照做了,在陽菜抛球過去後輕輕托了個預估的高度,沒想到陽菜輕松扣到,而且很明顯——
“太低了。”竟然沒托出合适的球,影山飛雄簡直都要生氣了,接下來又給陽菜托了好幾個球,很快就把握了陽菜的打點,讓陽菜扣了個過瘾。
但她并不是一個熱愛扣球的人,所以很快喊了停。正想說點感謝的話準備回家了,就看到影山飛雄倔着腦袋死死盯着她,像是還沒玩夠又像是委屈,把陽菜都給看樂了,打算哄哄孩子。
“哎呀,這麼熱情,那再讓你看下好啦。”陽菜撿起一個排球在指尖掂了掂,好久沒打排球了這手感還真有點生,還好剛才扣球找回一點感覺,更何況技術已經刻印在腦海裡了,身體狀況也依然良好。
隻見她将球高高抛起,助跑起跳後将球狠狠打了出去,姿勢标準,高度合格,力道不俗,簡直就是教科書般的跳發球。
“——!”影山飛雄睜大眼,眼見着陽菜又撿起了一個球走到剛才的發球位,但這次沒有像剛才那樣将球抛高,而是輕輕一抛再一擊。
隻見球飛出去一半後斜着墜下來,陽菜略感尴尬解釋:“太久沒打球了有點手生。”本來是打算直直墜下來的。
這正是他需要的技術,影山飛雄雙眼放光,拿着排球就沖到陽菜面前大喊萩原同學請教教我。
“嗚哇,我隻是想要打打影山的托球,教你什麼的……”陽菜一臉嫌麻煩地拒絕,影山飛雄連忙90度鞠躬再次請求教學,誠懇的态度令陽菜有點感動,‘啊呀影山這家夥真是執着。’遂改口她隻能教跳發球,并且需要保密。
為此陽菜再三強調不可以告訴任何人她會打排球的事,影山飛雄想了想非常堅定地答應了,雖然他不明白為什麼要這樣,但萩原同學一定有她的道理。
“其實影山你的跳發球已經完成度很高了,隻是在控制上還是有點問題,如果我沒猜錯,你不是正規學習的跳發吧。”見影山飛雄這麼配合,陽菜自然就進入教學課堂,得到他一臉你怎麼知道到的表情後又走到影山飛雄身邊捏了捏他的手部肌肉。
“噢,那有一些你也不知道的小毛病就很正常了,肌肉的發力很重要哦。”陽菜将外套脫掉,示意影山飛雄看她手勢,從手臂講解到背部再到腿部,隻要控制住對應肌肉部位的發力,那控球就變得簡單了。
“你去試試。”講了一遍的陽菜直接扔球給了影山飛雄,他聽話地站到陽菜剛才的發球位,閉眼凝神後将球抛高後再起跳扣出,一如既往的威力,但有種比以往更流暢的感覺。
“可惡,這個感覺真的不一樣了。”影山飛雄隻恨現在不是在排球館,不然就可以更直觀的看到效果了,但更重要的是陽菜小課堂還沒結束。
看到影山飛雄激動的樣子,陽菜也很是欣慰,不愧是天才二傳手,第一課就有收益了。
隻是今天的課程就到這裡了,她得回家了,欲聽後續請待下回分曉。
什麼?!剛上課就要下課了的影山飛雄如遭雷劈,不高興抿着嘴就差把人當場綁架留下了,待聽到陽菜說明天還來才肯罷休。
“記得不要說漏嘴哦。”陽菜臨走前不忘囑咐,影山飛雄一臉認真地表示記住了。
他确實沒有說漏嘴,所以陽菜也切實地根據他的數據幫他改進了跳發球,甚至還将自己壓線的經驗也傳授給他,在影山飛雄記住所有要點之後,陽菜就通知影山飛雄他已經畢業出師了所以之後她不會再來了。
“哦,為什麼。”影山飛雄問道。
“因為你已經學會了啊,我可不會再教其他的了哦。”真是好麻煩,由于一時興起而去教影山飛雄什麼的,陽菜已經反省過了。她在排球上壓根就不是這麼熱心的人,别一聽到被選進國青就開始移情,以後影山飛雄能不能成為木兔光太郎的隊友還不知道呢。
“……我是說,為什麼隻叫我影山。”影山飛雄真的有點在意這一點,遲鈍的排球腦袋終于發現排球部一年組裡隻有他是被陽菜叫影山的,翔陽、小忠、仁花、阿月,每個都叫得這麼親密,他就像被排在了外面。
曾經在北川第一被隊友讨厭的影山:我是不是被讨厭了……
沒想到影山飛雄在意的是這個點,陽菜遲疑道:“那要叫你什麼?”她怎麼記得影山不也是叫她萩原同學麼,有來有往很正常吧。
“陽菜。”影山飛雄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念出了她的名字,滿臉都是堅定,“你可以叫我飛雄。”上一個讓他學跳發球的是及川前輩,既然及川前輩叫他飛雄那陽菜也可以叫。
“哦、嗯,飛雄。”陽菜無措地點點頭,就是喊個名字,但總覺得影山飛雄給她一種十分莊重的感覺。
“嗯。”影山飛雄輕輕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