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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尋找自我 危機将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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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就是O.W.L.S.的第一天了,你吃早餐的時候你都還在看《标準咒語·五級》,等到九點半就和德拉科一起前往禮堂參加考試。

第一場考試是魔咒學,是你十分擅長的科目。你全神貫注在考試上,昨晚的一切煩惱都沒有在此刻驚擾你的思緒,答題什麼的一切都很順利,幾乎沒有不确定的題目。你幾乎是提前半個小時寫完了整套卷子,還把全部題目都檢查了兩遍,都還剩下15分鐘。麥格教授宣布考試結束,你就胸有成竹地覺得魔咒學肯定穩過了。下午考的是實操,當然也是十分簡單的。你輕松使用了漂浮咒和修複咒,簡簡單單就考完了這門課。

晚上你也窩在寝室裡,跟曼蒂一起複習第二天的變形課考試。變形課也是你所拿手的,第二天的考試你也順利的把一隻花瓶變成了一根針。

其它的幾科你都感覺基本可以過,最讓你擔心但是魔藥學,為此前一天晚上除了吃飯就是在看筆記和課本。

終于要面對可怕的魔藥學了,上午的筆試其實你并不擔心,下午的實操才是你最擔心的。走進考場前德拉科還對你說了聲“加油”,但絲毫不能緩解你的緊張。

進到考場裡發現斯内普教授并不在,你就放松多了。拿到考題發現你需要配置的是腫脹藥水,這可不是特别難,你頓時覺得自信大增。

面前的研缽和大鍋已經準備好了,你也把步驟和配方都寫了下來。你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腫脹藥水雖然不算最複雜的魔藥,但步驟繁瑣,稍有不慎就會前功盡棄。你低頭看了一眼羊皮紙上的配方,心裡默默給自己打氣:“泰莎,你可以的。”

你拿起勺子,小心翼翼地舀了兩勺幹荨麻,倒入研缽中。幹荨麻的氣味有些刺鼻,你忍不住皺了皺鼻子。接着,你從材料籃裡取出三個河豚眼,它們的表面滑溜溜的,手感讓你有些不适,畢竟平時都是德拉科在處理這些原材料。你咬了咬牙,把河豚眼也放進研缽裡。

“粉碎成中細粉末……”你低聲念着配方,拿起研杵開始用力研磨。研缽裡的材料逐漸變成了灰綠色的粉末,你仔細檢查了一下,确保沒有大塊的顆粒殘留。接着,你舀了兩勺粉末,輕輕撒進大鍋裡。

“兩湯匙水……”你又拿起量杯,小心翼翼地往大鍋裡加入水。粉末遇水後開始發出輕微的嘶嘶聲,你趕緊用攪拌棒輕輕攪動,直到混合物變得均勻。你調整了一下火候,讓大鍋在中溫下加熱。你看了一眼牆上的時鐘,記下了時間,“20分鐘。”

等待的時間裡,你忍不住瞥了一眼旁邊的赫敏。她正專注地盯着自己的大鍋,手裡的攪拌棒動作流暢,顯然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你收回目光,心裡有些羨慕,但也知道自己不能分心。

20分鐘後,你再次往大鍋裡加了一點水,小心翼翼地攪拌了幾下。接着,你揮動魔杖,輕聲念出咒語,完成了第一部分的調配。接着你繼續調配第二部分,這時鍋裡的混合物已經變成了濃稠的深綠色液體。你松了一口氣,知道第一部分還算順利。接下來是最後的關鍵步驟。

你從材料籃裡取出一個黏糊糊的蝙蝠脾髒,小心翼翼地把脾髒放進大鍋裡,接着拿起攪拌棒,逆時針攪拌了四次。每一次攪拌都讓你心跳加速,生怕自己多攪了一次或者少攪了一次。“加熱到低溫30秒……”你調整了火候,讓大鍋在低溫下加熱。你盯着時鐘,心裡默默數着秒數,30秒後,你迅速關掉火源,揮動魔杖,輕聲念出最後的咒語。

大鍋裡的液體開始發出微弱的光芒,顔色也從深綠色變成了清澈的淡藍色。你松了一口氣,知道腫脹藥水終于完成了。你小心翼翼地把藥水倒入準備好的小瓶中,貼上标簽,心裡默默祈禱這次能拿到一個良好的分數。

最後一門考試是魔法史,你自認為你複習的還行,所以在考試的時候你也沒有見到幾道不确定的題,于是你很快就做完了。在你檢查第一遍的時候禮堂裡傳來了一陣尖叫聲,你往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是哈利。

考官托福迪教授見狀走過去關切地詢問了哈利什麼,然後攙扶着他往禮堂外走。哈利一邊想掙脫他一邊大喊:“我不去……我用不着去校醫院!”然後他們倆連着他的聲音就消失在了門外。

你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因為你已經寫完了全部題目又檢查完了,你就不禁開始為哈利擔心起來,腦子裡在想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想着想着,你就想起一月份時,哈利好像跟你提過他一直在做什麼關于神秘事物司和大蛇的夢,又想到斯内普教授在教他大腦封閉術,但後來怎麼樣你也不知道,你也不知道他今天的速度是為是不是跟這件事情有關。

考試結束了,你本想去找找他問問,但想到自己跟赫敏的關系那麼尴尬,頓時又覺得是在多管閑事,就放棄了這個念頭。但你還是沒法忍住去猜想這件事,你跟德拉科牽着手去黑湖邊上散步時依舊在思考着這件事。

身邊的德拉科看到你若有所思的樣子,用力捏了捏你的手,扭頭問你:“在想什麼?考試都結束了,還這麼憂心忡忡的。”

“剛剛波特那個樣子……你看到了嗎?”你問他。

德拉科皺了皺眉,有點不悅地說:“看到了啊,但是你管他幹嘛?你不都跟格蘭傑沒來往了,也不用管他了。”

你垂下眼睛嘟囔道:“我隻是有點擔心……”

你還沒說完就被德拉科憤憤不平地打斷:“擔心什麼?過去的五年裡你為他們三個讨厭鬼操心的夠多了吧?你不覺得他們對你的感情也很功利嗎?甚至三年級的時候你還是因為他們才讓我放過那隻臭鳥……你為他們做的早就已經夠多了。”

“不是這樣的……”你想解釋但不知道怎麼表達,“如果你說波特和韋斯萊是這樣我不反駁,但赫敏絕對不是……”你腦海裡又回憶起你和她從一年級到現在的種種美好,“赫敏絕對是很在意我的……”

“那又怎麼樣,你都已經為他們做了很多了。現在也是她說的不跟你做朋友,就到此為止吧,别管他們了。如果他們把你當朋友,發生什麼肯定還會跟你說的,你信不信?”德拉科說得很認真,就連你也覺得這最後一句話并不無道理。

你決定等等看看明天會不會有消息,哪怕是功利地被需要也是好的。你無奈地點了點頭,鑽進了德拉科的懷裡。既想逃避這些人際關系,又想一下子把它們全部理清,你覺得好累。

六月了,黑湖邊的風還是很大,吹得你的發絲有些淩亂。你便把臉埋進德拉科的胸口,躲避風的侵襲。忽然,你感覺德拉科在你頭上輕輕撥弄着什麼,便擡起頭來。

“是鸢尾花,泰莎。風把它吹到你頭上了。”他拿着那片小小的鸢尾花瓣,溫柔地笑着,驅散了你心頭所有的陰霾。

“又是一個六月,但是是我們訂婚後的第一個六月。”你看着他笑眼盈盈的樣子也忍不住露出微笑來。你想到一年級的那個六月,稚嫩的你和他坐在這裡,就坐在黑湖邊,你問他知不知道鸢尾花的花語,那時他沒有回答;兩年後的他青澀地說或許他知道;又是兩年過去,你再問他,他會毫不猶豫地回答——

“你還記得鸢尾花代表了什麼嗎?”你用輕快地口吻問着并調皮地看了看他。

“我當然記得。是愛意,是思念。”他堅定地說。

兩年又兩年地過去,他變得越來越愛你,你也越來越愛他。可是你突然感到一陣迷茫,愛他時你還是原來的自己嗎?那個曾經為了D.A.勇敢站出來的你,那個曾經為了朋友不惜與他對立的你,如今是否還在?

“德拉科,”你輕聲開口,“你還記得我之前說怕你找不到真正的自己嗎?其實我現在也搞不懂真正的自己。”

他愣了一下,随即低頭看你,灰藍色的眼睛裡帶着一絲疑惑,“怎麼突然說起這個?”

你抿了抿嘴,手指無意識地摩挲着那片鸢尾花瓣,想到作為級長的自己為了支持赫敏而率先在D.A.的名單上簽名的自己,又想到赫敏說的那句“我曾經覺得你是個正直、正義的人。”,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被這段感情所改變,變成了一個你所害怕的自己。

“自從和赫敏分開之後,我就一直在想……我到底是誰。我到底是那個為了朋友可以勇敢站出來的人,還是那個為了自己的感情不惜背叛朋友的人?我分不清了。也許……我從來就沒有真正了解過自己。”

德拉科沒有立刻回答,隻是将你摟得更緊了些。“泰莎,人本來就是複雜的。你不是非黑即白的存在,我也不是。我們都在變化,都在尋找自己。你不需要把自己框在某個定義裡。”

你擡起頭,看着他的眼睛,“可是……我害怕。我怕自己變得自私,變得冷漠,變得……不再是我自己。”

他輕輕笑了笑,手指撫過你的臉頰。“泰莎,自私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你不敢承認它。你為了我,為了我們的感情,做出了選擇。這并不意味着你背叛了誰,而是你在面對自己的内心。你隻是在尋找一種平衡,一種讓你能夠好受一點的方式。”

“你是泰莎,”他看着你的眼睛堅定地說道,“無論你做出什麼選擇,無論你變成什麼樣子,你都是泰莎。那個聰明的、偶爾自私的泰莎。我不需要你真善美,我隻需要你是你。”

你沉默了,心底翻湧着複雜的情緒。你怔怔地看着他,想起了什麼。你在思考一開始你是為了什麼而加入D.A.,是和赫敏一樣為了正義嗎?好像不是,你能确定的是你那時候很讨厭烏姆裡奇,想學點什麼保護自己,也想讓更多的人學點什麼保護自己,還要支持你的朋友赫敏,僅此而已。關于赫敏說的“正直、正義”,或許你本身就不是這樣的人,一切都可以歸因于立場。當你和赫敏立場相同時,她認為你是正直、正義的;而當你追尋你自己内心時,你的立場變化了,她便覺得你變了。其實你就是你,從來就隻是你。你可以在某些時刻自私,也可以在另一些時刻勇敢;你可以為了愛情妥協,也可以為了信念堅持。這些矛盾的部分,都是你。而有人愛你,隻因為你是你。有人離開你,也隻因為你是你。你終于想通了。

“德拉科,也許你是對的。我一直在害怕自己變得不像自己,但其實……我可能隻是還沒學會接受自己的全部。”

他低頭吻了吻你的額頭,溫柔地說:“你不需要急着找到答案,泰莎,慢慢來,畢竟我們還有整整一生呢。”

你微笑着靠在德拉科的胸口,柏木香伴着風将你心裡的陰霾吹散。于是你決定繼續尋找自己生命的意義,尋找你的意義,慢慢在未來的整整一生中接受真正的自己,如果有他的陪伴就更好了。

第二天依舊靜悄悄的,你沒有等來赫敏的需要,如你所料。你終究還是與這件事和解,不再糾結誰是否會留在你身邊,隻慢慢找到真正的自己,但如果說不留戀那段美好的友情的話,那是假的。

沒等到赫敏,但等到了《預言家日報》的消息。你已經很久沒有看到《預言家日報》了,一部分原因是O.W.L.S.考試,還有一部分原因是和赫敏的關系變化。不過,不管有沒有預言家日報,有大事發生的話總會知道的,比如今天。

好不容易考完O.W.L.S.考試,你當然會睡到中午才起床。你剛準備穿過休息室去禮堂吃午餐,你就聽到休息室裡的人叽叽喳喳地在談論什麼,有幾個還拿着一份報紙,使你非常好奇。邁克爾也在他們中間,于是你便走到他旁邊,問:“邁克爾,大家都在說什麼?發生什麼事了?”

“魔法部承認伏地魔回來了。”邁克爾把《預言家日報》的頭版指給你看,接着翻到第二版,上面寫着:“究竟是什麼促使魔法部的态度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詳細情況尚不清楚,但可以肯定的是,那個連名字都不能提的人帶領一幫人稱食死徒的追随者于星期四晚上進入了魔法部。”

“周四晚上?魔法部?”你吃驚得皺起了眉頭,看了一眼邁克爾後就把腿跑回寝室。

你慌亂地回到寝室,趁曼蒂不在就拿出了雙面鏡,一遍一遍地喊着媽媽。過了一會,媽媽的臉出現在鏡子前。

“媽媽!魔法部出什麼事了嗎?我看到預言家日報……”

“一放假就回加泰羅尼亞!我要辭職了,馬上就回去!閃閃和加加會去車站接你,注意安全,明白嗎?”媽媽嚴肅又急迫地說道。

你不明所以地點了點頭,但還是很疑惑,甚至有種不詳的預感,“媽媽,發生了什麼?為什麼要……辭職?”

“周四晚上盧修斯帶着一幫人來神秘事務司,他讓我提前布好一些機關,好讓他從波特那孩子手裡拿到預言球,但我什麼都沒幫他。後面我看到那孩子帶了一幫霍格沃茨的孩子一起去,還跟他們打起來了,我就聯系了鄧布利多,然後喬裝穿了個黑鬥篷去幫那孩子,但好死不死,我被貝拉特裡克斯認出來了……”媽媽一邊說着,一邊倉促地在用魔法把辦公室裡的東西收拾進箱子裡。

“什麼?這……”害怕之餘你還有些不明的失落,對不是從赫敏那兒得知這件事情而感到失落,但失落終究還是被害怕蓋過了。

“先不說了,家裡等你。再見泰莎,注意安全,媽媽愛你。”說完媽媽就消失在了鏡子裡。

你收好鏡子,腦子裡不斷檢索剛剛攝取的信息:盧修斯帶着人去神秘事務司這件事情能刊登在預言家日報上并且魔法部已經承認伏地魔已經回來了,那說明現在盧修斯也處于一個非常被動的境地,整個馬爾福家也是。于是你趕緊跑出休息室去找德拉科。

他如你所想并沒有在拉文克勞休息室門口等你,你便飛奔去斯萊特林休息室門口找他。你看到一個男生在門口獨自原地徘徊,便拍了拍他的肩膀,問:“你好同學,能不能幫我叫一下德拉科·馬爾福?”

他轉過身來,你認出他是德拉科的室友西奧多·諾特,便輕輕叫了他一聲:“諾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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