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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第二百零二章 指環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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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們要離開的時候,那位一直就沒開口說過話的監獄長,突然開口了。

監獄長說了句:“不愧是斯佩多家族的人。”他的聲音很細軟,就像個嬰兒一樣粘糯。

“您太誇獎了。”得到這個評價,那位幻術組教官隻是表面謙虛了幾句。

不知道是不是我錯覺,總覺得那個監獄長說話的時候,意有所指,我捂着下巴。

而且這位教官也仿佛在試探些什麼。

當然對于這些老狐狸的之間的戰争,我不關心,所以也就完成了關于保釋城島犬他們的手續就行了。

不過現在看來,這群複仇者千裡迢迢把我從日本叫到意大利,難道真的隻是簽個字的?我心裡有點疑惑。

畢竟從頭到尾,除了簽字,就隻是認真觀察了我而已。

如果要說有異常的地方,

可能就是他們看我眼睛的次數明顯較多。

他們的視線太可怕,我想不注意都難。

那種眼神,似乎就像要把我留在他們那兒一樣。

算了,我還是趕着回日本吧,我歎氣,這些以後再說。

等一切處理完成後,我就和幻術組教官離開了複仇者監獄。

而那扇複仇者監獄的門再次落下的時候,我卻想說,真的再也不想來到這個地方了。

不知道為什麼,我莫名對這裡有點厭惡情緒。

而且我有種奇怪的預感,如果不是今天剛好這位教官和我一起來了,複仇者這邊可能不是那麼好解決的。

從複仇者監獄出來後,那位教官倒是從那副善于交涉的樣子,變成了一種和善的姿态。

他笑着對我說:“阿和,你要回日本了嗎。”

“嗯,是的,等會馬上回去。”我開口道:“沒有教官你,今天可能不會這麼快解決,這次謝謝你了,教官···不,應該叫你斯佩多長老吧。”

其實現在不是在學校了,我早就該改口了。

但不知道為什麼直到這一刻,我才換了正式的稱呼。

“沒什麼,畢竟我們家和你們家可是上百年的交情。”聽到我換了稱呼,他的眼神閃爍了一下,似乎有些複雜,他仍然用親近的語氣開口,但表情我卻有些看不懂。

那是種奇怪的眼神,有着懷念,也有種強烈的憎恨。

“不管怎樣,還是謝謝了。”我隻是禮貌地開口。

話說這點我很早以前也覺得詫異,畢竟照我查的資料來看,朝利家和斯佩多家是如今長老會初代時期留下的僅存力量了,應該會很親近才對。

但實際上,目前兩家關系卻沒有很友好過,隻算是點頭之交的水平。

不過算算時間也可以清楚大概,畢竟朝利家二代時期就直接回日本退隐了,直到九代目爺爺上位後,我爸才當的大長老,朝利家重新回到彭格列的領導層。

而斯佩多家族從二代開始一直掌握着長老會,直到八代目時期,才突然交出了手中的大權,如今家族人丁凋零,血脈也死的差不多了。

中間那麼多代都沒有交流,關系不好也正常。

當然中間斯佩多家退出權利舞台的原因,長老會的記錄當然沒有寫。

但經曆了美國任務後,我卻算是從托馬斯那裡知道交權讓位的真正原因。

掌握了大權那麼久的斯佩多家族,完全是被那個叫做埃莉諾的女人逼着讓了位子。

整個家族裡有能力鬧事的都丢了性命,最後就留下一批小的殘喘活着,才不得不老實起來。

知道這些後,我到現在也不知道斯佩多家族是怎麼看作為替代者的朝利家的。

于是導緻我在黑手黨學校對待這位長老的時候,我心裡都有點莫名的防範心理,連姓氏都不想直接稱呼,隻是叫教官。

但我又能切切實實感受到他的确是對我帶着很大善意,于是我心裡複雜了。

因為不知道為什麼,我并不排斥他的接近,哪怕真的不是很熟悉。

這點其實很奇怪,因為十分不符合我的性格,我想道。

之後我和那位長老就下了山,恢複了精神的斯佩多長老,雖然臉色還是不好,但行動十分靈活,一點都不像剛才那種困得睜不開眼的樣子。

到了山下,那位長老卻非常自然說要送我一程,畢竟這裡離市區還有點遠,他家的車就停在山腳下等他。

我拗不過,隻能無奈上車了。

唉,剛才欠了人情的,我還真不好直接翻臉。

然後···我們就堵在馬路上。

看着前面堵在一起的車流,我一臉沉痛,表示果然我還是單人行動比較好。

“前面好像發生什麼事故了,阿和。”斯佩多長老倒是挺感興趣的樣子,他指着前方開口道,似乎很喜歡看路人恐慌的表情。

“那輛黑色的車油箱破了,等會火燒過去了,應該會被引爆,不知道為什麼,裡面的人還沒有出來呢。”以我們的眼力自然看的更多,于是那位長老搞起了實況轉播,他一本正經。

但我硬是從他的語調裡聽出了一種與己無關的冷漠,仿佛看慣了生死。

對此我十分無語,剛準備說我自己下車走的時候,對面的斯佩多長老卻笑着把他的手機遞給我了。

他開口:“對了,阿和你的手機壞了吧,這條信息應該是發給你的。”

“是嗎,我都沒有注意。”我看了眼自己的手機,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它就一直沒有信号了。

我接過斯佩多長老的手機,就看信息,也懶得管為什麼給我的情報會發到他這裡了。

然後發現消息是我之前讓長老會那邊幫我監視白蘭的人,通知給我的。

于是我就知道為什麼斯佩多長老會得到消息了,畢竟當我決定利用長老會的力量去監視白蘭的時候,就沒想到過要瞞過這些長老們。

看到開始的時候,我還是挺平靜的,就是白蘭家又為了繼承權互相算計起來了啥的。

其實據我之前的調查,索傑家族白蘭這一代除了他,還有好幾個繼承人候選人,比如他的表兄弟或者同父異母的兄弟什麼的。

所以競争起來還是挺激烈的,家族裡繼承方面的大小争端一直沒有斷過。

白蘭作為家裡個人能力最強,卻因為身世原因,勢力上卻是最弱的,反而大多數時候不會參與進去。

但随着年紀漸長,逐漸展露能力的他,他的确也開始是其它幾個兄弟眼裡的大敵。

當然,他那些兄弟刺殺之類的手段,根本就傷不了白蘭那個家夥。

而他也懶得去追究幕後到底是誰,也算留了餘地。

所以這麼多年也維持着表明上兄友弟恭。

對于他這種态度,我隻搖搖頭,很明顯這家夥就是把這些當做一場遊戲在玩吧。

于是對于消息上提到的白蘭家的兄弟阋牆,我是真的沒有抱有很大興趣。

但看到之後,我卻有些緊張起來。

因為那些情報人員告訴我,現在白蘭那家夥被他某個堂兄弟給塞到馬上要爆炸的車裡面,而那家夥最近身體一直不好,恐怕一個人逃不出去。

好吧,看到這裡的時候,我還覺得挺好笑的,那個家夥也會落到這一步。

但等看到後面,情報人員十分肯定白蘭會死的時候,我就笑不出來了,因為他們甚至附帶了一張現場的照片,還有白蘭死亡率的分析圖。

等看到最後一連串地址後,我就馬上擡頭,眯着眼睛确認前面馬上要爆炸的車牌,然後對着消息裡的車牌看了看。

之後也來不及對旁邊斯佩多長老說些什麼,就直接翻身下車,朝前面那輛車跑過去。

而下車前,我看到了那位長老臉上露出一種玩味的表情,十分耐人尋味,但我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

這個長老問題很多,以後要好好查查,我想道。

話說那些情報人員沒有在那之前動手救人,則是因為我的命令,就是讓他們隻是監視,不管發生白蘭發生情況都不要插手。

我之前在山裡面,所以信号不好,一直沒有聯系到我。

沒有收到我的進一步指示,他們肯定是不會動手救人的。

好吧,當我知道這的時候,我隻能說,其實當時我心裡就是抱着白蘭死掉也無所謂的心态,畢竟那個十年後的他給我威脅感實在太過于強烈了。

但這種死亡情況就發生在我眼前的時候,我卻想都不想就往外面沖了。

怎麼說呢,那個家夥就算死也不要因為生病這種坑爹的理由死在我面前呀,我歎氣。

否則和他鬥了這麼多年的我不是顯得更掉價了。

他的家族背景我還算了解,所以在我看來他是不可能這麼輕易死在所謂家族繼承糾紛裡面的。

如果真的這麼死了,把他當宿敵的我,臉就要丢光了呀。

哪怕是為了我自己,我都不能讓他就這樣死在這裡,我這麼告訴自己。

等我在堵塞着的車流裡穿梭了半天,連續踩了好幾輛車的車廂的蓋子。

而我完全沒管後面的人的大聲咒罵,隻是直接朝目标地奔跑。

當然在我跑過去的過程中,也有不少熱心的路人準備把我拉下來,畢竟現在的情況十分危險,但我直接靈活地避開了他們拉扯。

當我接近的時候,燃燒的火苗已經點燃了旁邊的機油,已經燃起火焰。

等再離車近一點,不用說下一刻馬上肯定要爆炸了,于是我立馬又加快了速度。

在我趕到那輛車的時候,我就想把明顯已經陷入昏迷狀态的白蘭給拉出車。

那家夥的确應該是病了,因為此刻他那頭銀色的頭發都有些無力地聳拉在腦袋上,整個人顯得虛弱極了。

而他的臉上已經燒得通紅,帶着明顯的紅暈,身體應該也在發燙。

聽到我開車門的響動,他模模糊糊地睜開了紫色的眼睛。

結果看到我,白蘭都愣了下,似乎覺得看到我很吃驚。

之後他眨眨眼睛,因為發燒他的眼睛裡難得帶着水潤的光,看着就像個真正的好孩子一樣。而他看了我半天,結果就隻叫了一句我的名字。

“朝··利桑?”他的語氣裡似乎有點不可思議,可能因為此時沒有力氣,他說話的語調沒有帶以前那種刻意的甜膩,反而顯得真誠不少。

“是我。”我簡單地回答,之後卻沒功夫和他說話,隻是皺着眉頭準備用蠻力拉開了綁在他身上的繩子。

就當我在那裡着急地給白蘭解開繩索的時候,他明明已經燒糊塗了,但還有心情在那裡笑。

不知道想到什麼,他彎着的眉眼,笑得極為開心。

他笑起來的時候還是顯得很乖巧,但他的笑容卻讓我覺得寒碜極了。

看他陰沉的眼神,我就知道策劃這次刺殺的人下場八成不太好。

畢竟這家夥有時候比我還小心眼。

而就在我終于解開繩索,把他帶着離開車的時候,恢複了幾分力氣的他還主動朝我伸出手搭在我肩膀上。

對于他難得的配合,我真心感歎了一句。

畢竟這麼多年,就沒見這個難纏的家夥這麼合作過。

我知道時間已經不夠了,所以我扶起他的時候,就直接帶着他往車外猛地一跳。

果然就在我們還在半空中的時候,身後的車就直接爆炸了,接下來由爆炸的層層熱浪直接又帶着我和他往前推了好幾米。

為了保住白蘭,我在心裡唉聲歎氣一下,就先幫他擋了那股爆炸的熱浪,等要摔倒在地上的時候,我還連忙翻身做了個墊背。

隻因為我從長老會情報人員那裡了解到這個家夥身體報告,真的已經差到經不起任何一點大的傷害了。

真是的,我到底是為什麼要這麼救這個家夥。

趴在地上,我感受了下背上因為近距離重度燒傷,而已經疼得麻木的傷口,真的覺得淡定了,不用看我就知道流了不少血。

和還能清醒地感受到身上傷痛的我不同,白蘭那厮早就暈過去了,畢竟以他高燒的程度,他能勉強自己清醒剛才那幾十秒都很不容易了。

最近總是受傷,還總是為了别人。

唉,太慘了,我在心裡默默流淚。

而就在我因為受了重傷而趴在地上動不了的時候,一雙腳走到我面前,我擡頭看了下,竟然是那位斯佩多長老,看着我受傷,他仍是那副居高臨下的态度。

“真慘,阿和,需要我幫你們叫醫護人員嗎?”斯佩多長老似乎看夠我的慘樣,他就低下頭捂着嘴感歎了句。

他的語氣還是很溫柔,但眼神裡帶着和關切語調不相符的冷漠。

“嗯,麻煩你了。”對于不知道為什麼生氣起來的斯佩多長老,我隻能無力地開口了。

好吧,看來要晚會日本幾天了,畢竟燒傷可需要好好處理,

希望阿綱他們那邊情況都順利吧,想到這裡,我歎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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