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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 第一百四十四章 日常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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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就是這樣了。”我坐在台階上對着坐在對面的裡包恩講述事情的經過。

而等我講述完我悲慘的經曆後,我毫不意外的從嬰兒眼裡看到了鄙視。

對此我也隻能無奈地搖搖頭,表示也不想發生這種情況啊。

唉,想到這裡我歎了口氣,我是真的沒想到那塊石頭那麼滑的。

話說那天晚上夏馬爾掉到水流裡後,他直接帶着慘叫聲被水沖到瀑布下面了。

而以我的惡劣心理··咳咳,錯了是謹慎的态度,很自然的我就想湊近一些确認那個流氓醫生是不是真的已經掉到瀑布下面去了。

好吧,要相信我和某個喜歡看人痛苦的白毛是完全不一樣的,我想道,所以我絕對不是想看看夏馬爾的慘象而已。

于是為了找到一個好視角(?),我朝四周望了望,最後選擇了一塊瀑布邊緣朝外突出的石塊。

因為長期被流水打磨,石塊上顯得相當光滑,要站穩需要需要花一番功夫。

有點危險,站在上面我想道,但為了近距離觀賞夏馬爾痛苦的表情,我還是選擇站在那裡。

瀑布很高,所以夏馬爾下落的時間顯得很長。

之後我有幸看到夏馬爾那家夥像不斷翻騰皮球一樣滾了下去,過程中帶着極為慘烈的叫聲,最後“咚”一聲就砸到下面的水裡了。

而如此有喜感的畫面,直接把我給逗樂了。

我捂着肚子笑得打滾起來,完全忘記了自己正踩在一塊光滑的石塊上。

而因為我的動作太大,我所踩的那塊石頭很自然地就松動了,于是結果···我還沒回過神就腳一滑也掉下去。

之後因為被水流沖的太遠,我和夏馬爾花了一番功夫才回到并盛。

最後更可怕的是,當我渾身狼狽地回到家的時候,就看到了站在那裡已經出院的某個黑發少年,而他當時的眼神···好吧,我已經不想描述了,簡直太可怕了。

總體說,我之後把時間全都花在了寫悔過書上面,甚至沒有時間去找某個躲着我的校長商量一下新學年分班的事情。

聽完我的描述,裡包恩的态度還是相當簡單。

“你果然還是個笨蛋。”對于我的行為,裡包恩隻是涼涼地看了我一眼,他開口:“找麻煩也就算了,最後還因為大意把自己扯進去,簡直太丢臉。”他的聲音還是顯得很柔軟,但語氣的諷刺卻仍然讓我表示很受傷。

“你真沒同情心。”于是為了惡心他一下,我故意裝作一副可憐的樣子控訴地看着他開口。

不過仔細想想,這次的确是挺慘的,我想道,要知道因為這次事情的原因,我錯過了可以通過校長改變學校新一學年的分班安排的機會。

其實對于中學第一年家光大叔插手的分班安排,我已經不滿很久了,但一直找不到發作的機會。

而這次,我倒是很早就打算要趁第二學年開始的機會,想辦法把自己安排到和阿綱一個班去。

這樣的話我就可以經常見到阿綱了吧,哪怕他還是會不想見到我。

如果和阿綱一個班的話,至少我可以說我是阿綱的同班同學,而不是那讓人心酸的隔壁班的同學啊。

雖然那個隔壁是隔了好幾個走道的,但要知道我以前也就靠着這種曲折的關系來安慰自己了啊。。

因為錯過機會,接下來這一年我隻能無奈地又被分到了B班。

至于那個在第一天知道分班後,就特意跑過來跟我炫耀他和阿綱一個班的某個棒球笨蛋,則是直接被我用新書給砸出去了。

好吧,當我知道和阿綱又不在一個班的時候,我心裡的悲痛,這個嬰兒真的完全不明白啊。

新一年這種又被排除在外的感覺說真的很不好,想到上次過年阿綱他們和迪諾學長家族對戰的情景,我就不禁想到我果然湊不進去。

而現在,連那個托馬索家族的内藤龍翔都可以和阿綱一個班,想到之前看的分班名單,我看裡包恩的眼神,不自覺開始變得冰冷起來。

至于為什麼托馬索這一代的繼承人會在并盛,則是和當初桃巨會那些□□一樣,内藤龍翔是作為人質的在并盛存在的。

雖然托馬索家族作為在當初敢跟彭格列叫闆的家族,也曾經有過非常還算輝煌的曆史,但自從它的四代目和彭格列六代目首領因為火拼雙雙身亡後,就開始走上了下坡路。

因為後來被過分打壓,整個家族甚至被迫遷移到遠離意大利的日本,算是黑手黨界一種變相的流放。

經過幾代的演化,托馬索家族雖然還挂着黑手黨家族的名字,但本質上卻更接近與日本□□,算是黑手黨界裡的末流家族。

上次彌生去整頓地盤的時候,剛好托馬索家族又在内亂。于是照草壁的說法就是,當時心情不好的彌生就把托馬索給血洗了一次,場景十分血腥。

最後被打的十分凄慘的這一代托馬索的七代目馬上認錯什麼的,讓從草壁那裡了解到情況的我不得不感歎,那個黑發少年某方面真的兇悍極了,單憑物理武器就敢直接對上擁有重火力的敵人。

其實當初聽到墨列堤教官感歎後,有時候我也會又這種想法,那個中二少年的性格真不像是在比較和平的日本長大的。

而因為之後我和那個中二少年商量了關于□□處理的政策,那些怕再次被整的□□就把各自的高層人員給送到并盛了,其中内藤龍翔則是代表的托馬索家族。

托馬索家族的據點則是安排在我們家對面,畢竟他們人太多,而且這樣也比較好控制,畢竟實力上,就算在末流,托馬索家族實力還是遠超其他□□的。

因為是學生,所以内藤龍翔就在上學期期末前一個月轉到了并盛。

為了所謂的安全問題,他被分到我所在的B班。如果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那麼就由我直接出手。

而這一個月的觀察,我得出了結論,那家夥隻是個大傻瓜。

話說因為他過度的鬧騰,總是叽叽喳喳說個不停,弄得我都忍不住每次到教室前第一件事就是把他嘴裡塞布條然後給綁在他的位子上。

對于我這種處理,内藤龍翔的家庭教師曼格拉斯很不滿。

“想開槍?你可以上試試,但···結局怎麼樣,我就不保證了。”對此我隻是癱着一張臉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然後開口。

他手中拿着槍似乎準備開槍,在我的目光下,那個瘦的和竹竿一樣的中年人哆嗦了一下,之後就老實地不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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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現在,連那個曾經和彭格列作對過的家族的繼承人都可以和阿綱一個班,得到這個消息,我心裡真心不平衡起來。

難道,我還比不上那個家夥嗎,想到這裡我心裡更生氣了。

對于一開始我裝模作樣的姿态,裡包恩沒有在意,那個嬰兒的态度從來就從容的可怕,仿佛任何事情都不能使他動容。

“說了在我面前别擺出這副蠢樣子了。”直到我開始真的生氣,裡包恩卻是直接皺起了眉頭,似乎想開口說什麼,但又沒直接開口。

過了一會兒,他似乎冷靜了一些,才露出我習慣的嘲諷樣子,沖着我嗤笑道:“你這個笨蛋放殺氣到底想給誰看,到底是對那個内藤龍翔,還是對家光,還是說···你是在對我不滿?”說到後來他直直地看着我,那雙眼睛還是黝黑明亮,但瞬間我突然覺得看不到任何人類的感情。

他的語調帶着一貫的嘲諷,但我卻明白裡面的冰冷。

“不是怪你。”我回答道,現在才突然意識到我竟然對内藤龍翔起了殺意。

好吧,我果然病的不輕,又開始亂發脾氣了,哎哎這可怎麼辦。

“那就好。”聽到我的話,那個嬰兒冷笑了一下,露出個你這個笨蛋還算識相的表情,而對此我則是抽了抽嘴角。他才接着說道:“記得控制好自己的情緒,既然是自己的錯,就别想到遷怒到其他人身上。”

“是的。”于是我隻能道歉:“我知道錯了。”

沒錯,這次完全是我自己造成的,我想道,把和阿綱不在一個班的不滿發洩到内藤同學身上的。

真正要怪的也不是家光大叔,而是···我自己,想到這裡我垂下眉。

等稍微平穩一下心态後,我才又重新看着那個嬰兒,才發現他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脫下西裝換了一副裝束。

“裡包恩,你怎麼這副打扮。”對于那副裝束,我抽了抽嘴角。

那個嬰兒不知為什麼突然扮成獅身人面像的樣子,頭上帶着埃及古式的發冠,圓鼓鼓的下巴上貼着象征法老權威的長胡裝飾。

他趴在牆上,伸出已經僞裝成爪子的手碰了碰旁邊已經變成小花球的列恩,模樣單純可愛,眼睛則是極為明亮清澈。

好吧,如果忽略掉他嘴角帶着諷刺的笑容,我想道,還是挺可愛的。

“我要在新的學期展現金字塔的力量。”裡包恩睜着眼睛看着我開口,說出了一個在我聽來二到不可思議的答案。

“····”聽到這個回答我直接沉默了,本來想問他最近是不是看了什麼奇怪的東西,但看着那雙黝黑的眼睛,我心裡有萬分感慨也還是忍住了。

畢竟我懂隻要我說出一句,那麼我就肯定是被他暴打的結局。

于是我側過頭不看他,然後勉強自己開口:“你喜歡就好。”

對于他的愛好,還是讓他這麼去吧,我不已經不想說什麼了。

雖然我覺得我已經努力沒有表現出對他的鄙視了,但對我的反應,那個嬰兒似乎還是所有不滿。比如之後他直接伸出爪子輕輕一撥,動作看似輕柔無力,但那顆列恩變成的球卻以驚人速度砸到我的臉上。

“哎呀”吃痛的我叫了一聲。

我捂着被砸的眼睛,怒視着裡包恩,剛想發脾氣。但本來有些憤怒的心情,在看到手中變成球的列恩眨着眼睛十分單純地看着我的時候,我突然沉默了,瞬間覺得這種場景似乎十分熟悉。

而為了不重複上次栗子的悲劇,我選擇先把列恩安撫好,否則那個鬼畜嬰兒抓住借口打一頓就不好了。

“你在這裡好好玩,我和裡包恩有話說。”我盡量放輕語氣,伸出手指輕輕地按按已經變成球體列恩的頭部,見它表示理解地歡快地發出“唧”的聲音,我就蹲下來把它放在一旁的草地上,讓它一個人(?)去玩。

等處理完列恩,我暗自在心裡擦了一把汗,然後擡起頭就繼續沖那個嬰兒表示不滿。

“裡包恩,你做什麼。”之後我看着他憤憤得開口。

尼瑪,你這個家夥砸人也算了,但也不要用列恩啊。明明我已經挨打了,等會兒就不要再借着我傷害到列恩幼小的心靈而再度打我一頓了啊,我真心承受不起。

“沒什麼,隻是看你這個笨蛋不爽而已。”對于我得憤怒,那個嬰兒倒是表現的很淡定,他先看了眼在草地滾來滾去的列恩,然後又看着我,眨眨眼睛,一副無辜的樣子。

好吧,對于他這種态度,我隻能強忍着在心裡捶着牆,果然拿他沒辦法。

之後等我恢複了平靜的心态,我才開口:“聽說你昨天讓阿綱和内藤同學競選班長,而且最後還是内藤同學赢了?”說到這裡,我不禁有點懷疑,在我來看就算阿綱是個廢柴,但性格上還是比那個内藤龍翔讨喜多了的。

一個月的作為同學相處,足夠讓我知道有些人就是天生性格讨人厭的。

“沒錯,内藤龍翔的确赢了,我可是看到有趣的東西了呢。”對我的問題,裡包恩表示了肯定地回答,在我露出驚訝表情後,他瞥了我一眼,然後開口:“照你之前一段時間的觀察來看,你覺得怎麼樣。”

“額,雖然有點失禮,但這托馬索家族這一代首領真的是個傻瓜。”想了想,我開口說道:“除了身子比較靈活挨打能力不錯外,沒有任何優點。”

實話說,以内藤龍翔的性格可以在總是内鬥的托馬索家族活到這麼大,還是挺不容易的,而他那幾個明顯想殺了他的家族成員,在這裡我就不吐槽了。

“歎息彈。”似乎在對我解釋,裡包恩提出了一個名詞。

“原來如此嗎。”聽到這裡,我也知道内藤龍翔赢的原因了。

歎息彈,是托馬索家族生産的一種特殊彈,功效似乎是自身借用悲慘的事情來博取同情最後取得勝利。

好吧,對于這種坑爹的功能,我還是在查托馬索家族的曆史的時候看到的,因為曾經敵對過,所以長老會那裡還是有資料的。

“但這麼久了,我怎麼沒看到他們使用過?”想到這裡我皺起了眉頭,明明我之前已經把内藤龍翔折騰成那副樣子了,也沒看到他們使用過這種坑爹能力的特殊彈啊。

“因為那個家庭教師覺得使用了,也對你沒效果吧。”對于我的疑惑,裡包恩倒是簡單地就回答了,見我不明白他的意思,他輕聲開口:“博取同情什麼的,對你這種家夥有什麼用嗎?”那雙眼睛顯得黑洞洞的,我看着覺得有點寒碜。

“說的也是。”我想了想,就點點了頭,覺得八成還真是這樣。

雖然之前還指責過裡包恩,但怎麼說呢,同情心這種東西,我還真的也沒有。

“裡包恩,你是故意把他和阿綱弄到一起的?”看着裡包恩,我突然開口。

“哼。”對于我的問題,裡包恩嗤之以鼻,然後他看着我開口:“怎麼會,黑手黨界,要比也不會找這種已經淪落到末流的小家族對比。”

也就說不是為了比較的意思,我想道。

“但不管怎麼說,他們都還算是黑手黨,不是嗎。”看着裡包恩,我接着開口:“沒有任何威脅,卻擁有完整的家族體系,這不是很好的學習材料嗎。

“不錯。”聽到我的話,那個嬰兒的眼睛裡寒光一閃,然後伸出手似乎想習慣性地摸摸帽檐,卻發現那裡變成了發冠。于是他放下手,看着我開口:“所以讓蠢綱認識到家族模式,沒有比這個更好。”

“···”我沉默了一會熱,才開口:“我懂了。”

“至于歎息彈,除了那種功能,我也沒觀察出其他的作用。”似乎看到了什麼,說到這裡那個嬰兒突然笑了一下,黑色的眼睛裡閃過一絲我看不懂的光,他接着開口:“今天剛好還可以繼續觀察一下。”而看到他那種一看就是陰謀的表情,我打了個寒顫。

之後我回過頭,順着他的視線,我就看到了阿綱和内藤龍翔。

他們似乎在談論什麼事情,和神情總是顯得過于得意忘形的内藤龍翔不同,阿綱現在一臉胃疼的表情。

因為已經和那個托馬索家族當代首領繼承人做過同學,我已經明白他的奇葩個性了,所以對于阿綱此刻糾結的心态我十分理解,畢竟他不能像我一樣直接把那個腦回路神奇家夥直接按在牆裡讓他閉嘴。

話說雖然現在托馬索家族已經不成為威脅,我想道,但當初還是給彭格列帶了一定的影響的。

在彭格列六代目時期,六代目曾經和托馬索四代目和鬧得不可開交,最後甚至弄到直接相約決鬥的結果。當然這種決鬥請求沒有被彭格列上層通過,畢竟論身份來說,這一代教父的性命可是非常寶貴的,不可能讓六代目直接去和對方單挑的。

但最後沒想到,在一次火拼中,六代目和托馬索四代目雙雙身亡。

在當時雙方首領都死亡的情況,特别其中一位還是當時黑手黨界處于教父地位的六代目,讓那時的黑手黨界一下混亂起來。

本來自從二代目開始,曆代首領因為身體情況雖然都顯得很短命,但像這樣因為火拼鬥毆而在下一代繼承人還沒完全成長起來,就意外死亡的情況卻是第一回。

于是從六代目死之後,彭格列度過了一段相當黑暗的時期。畢竟那時彭格列一直塑造的無敵的印象被打破了,首領身死,繼承人年弱,門外顧問位置空懸,四大領導核心有兩個都是不穩定的,還有什麼比這個更糟糕的呢。

最後穩住大局,還是孩子的七代目隻能被長老會匆忙推上首領寶座。

不過因為七代目火焰天生很弱,武力上一直不是很能服衆。加上六代目死的時候,七代目太小,實在鬥不過那些大家族們已經養成精的老狐狸們。

這樣的環境下,導緻當時那些大小家族們的野心都開始暴露了出來,小家族開始各種鬧騰,而大家族則是借着這小家族開始明的暗的各種試探彭格列的态度。雖然當時作為領導核心之一的巴利安很是殺了一些人,但還是沒壓制住那些野心之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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